祁衍之在對上林書晚挑釁的眼神後,倒也沒說什麽。
走到邊將人摟進自己懷裏。
男人慢慢湊到林書晚耳邊,用隻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開口。
“以為住到老宅就安全了?忘了跟你說,老宅的隔音很好,還有就是我禽起來自己都害怕......”
林書晚瞪大眼睛,震驚的看著祁衍之。
「難道今晚我這朵花就要落在他手裏了嗎?」
「祁衍之說他禽起來自己都害怕,那......」
「就比比看看誰更禽吧!我說自己在這方麵稱第二,還沒有敢稱自己是第一的。」
很佩服祁衍之的勇氣!
男人聽見這句話,不由開始後怕。
因為林書晚是可以把禽加變態拉到極致的那種人。
做的事基本上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祁衍之將自己的手收回來,然後慢慢和拉開距離。
剛才自己那番豪言壯語可能說的有些太早了。
不知道現在收回來還來不來得及?
“對了,恒遠前幾天還跟我說,你們兩個要是回老宅了,記得跟他說一聲,我去給恒遠打個電話。”
秦麗媛從沙發上站起來,去給祁恒遠打電話。
林書晚看了祁衍之一眼。
夫妻倆都從對方的眼裏看到了疑。
“你弟弟不是逮住空閑就蹦迪嗎,怎麽還問上我們的行蹤了?”
“他偶爾也需要休息,又不是腳上安了彈簧,二十四小時蹦。”
林書晚點點頭,覺得祁衍之說的有道理。
秦麗媛電話掛斷沒一會兒,祁恒遠就開車過來了,看起來著急的。
車停在院子裏連火都沒熄就進來了。
“嫂子,嫂子你來了?”
他一進來就先對著林書晚打了招呼。
“來,來了。”
林書晚不知道祁恒遠今天怎麽對自己這麽熱,還怪不適應的。
“對了嫂子,我給你買了點兒小禮,在車裏放著,剛進來的急,忘了一起拿進來了......”
林書晚臉上的表已經很難用語言形容了。
秦麗媛和祁浩也很是茫然,甚至還特意看了眼大兒子的表。
「這是什麽況?」
「祁恒遠今天吃錯藥了,對我殷勤過頭了啊。」
說不忐忑是不可能的,尤其是小叔子今天的舉這麽反常。
祁恒遠拎著幾個購袋進來,都是C家的高定。
“嫂子,我也不知道你喜歡什麽,這些包你收下......”
他拎著購袋走到林書晚邊。
可能是看嫂子邊坐的大哥有點兒擋路,還停下腳步看了他哥一眼。
“哥,你去對麵坐,我和嫂子說點兒事兒。”
祁衍之掀了下眼皮,一不的看著祁恒遠。
“你是不是活膩了?”
祁浩也忍不住了,手推了祁恒遠兩下。
“走走走,這是你該來的地方嗎,有這時間回老宅幹什麽,去蹦迪去。”
祁恒遠:............
“我現在戒了。”
“戒了能行嗎,你得把這好撿起來,接著蹦,蹦迪是多健康的運?”
秦麗媛也在一旁附和。
“之前你們可不是這麽說的。”
他把手裏的購袋放在茶幾上。
求人辦事兒不拿點兒禮,好像也說不過去。
“之前是之前,現在我和你媽都想開了。”
“我就是想求我嫂子幫個忙,沒別的意思,你們對我敵意這麽大幹什麽啊?”
他好像是撿來的,一家人就沒有一個向著自己的,都恨不得給他趕出去......
這待遇也是沒誰了。
“幫什麽忙,先跟我說。”
祁衍之看了他一眼,想求他老婆幫忙,先要過了他這關才行。
祁恒遠坐在沙發扶手上,低聲開口。
“嫂子有個閨,顧微意是吧?”
祁衍之沒吭聲,繼續看著他。
“我想讓嫂子約出來吃個飯,修複一下關係......”
其實也不是什麽大事,隻要能把人約出來就行。
“別去打攪你嫂子,很忙。”
祁衍之直接幫忙拒絕了。
他和林書晚之間的關係還不知道怎麽修複呢,哪來的閑逸致幫別人修複關係?
就算這人是他親弟弟也不行。
祁恒遠偏頭錯開他哥。
結婚之後家裏是嫂子說的算,所以自己為什麽要聽他哥的?
“嫂子,我還是直接跟你說吧......”
“你說,隻要是能幫的我都幫。”
祁恒遠還是第一次跟自己開口,他又是祁衍之的弟弟,不幫說不過去。
“你幫不了,因為他看上的是你閨,想讓你在中間撮合。”
聽祁衍之這麽說,林書晚幹笑兩聲。
這忙不是不想幫,是真的幫不了。
微意一提起祁恒遠,就恨不得弄死他。
讓自己撮合他倆。
那就是在送祁恒遠上路。
秦麗媛和祁浩互相對視一眼。
“你別去禍害人家姑娘了,也不要做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沒事兒蹦蹦迪好的。”
至之前熱衷蹦迪的時候,他從來不做白日夢。
現在戒了這項運之後,是產生了什麽戒斷反應嗎?
“不是,我就是想道個歉,但約不出來,就想讓嫂子幫幫忙。”
林書晚還是有些猶豫。
秦麗媛自然是看出來兒媳婦的為難了,便直接帶著出去逛街。
“嫂子,這十個包我給你放在這了,幫幫弟弟啊嫂子!”
趁著人還沒走出去,祁恒遠追上去喊了一句。
“把包拿走,我老婆的包用你給買?”
祁衍之見祁恒遠準備離開了,便手指了指桌上一大堆的購袋。
“哥,你不會是還沒給嫂子買過包吧?嘖嘖嘖......你這老公當的不合格的,不過也是,出門就給老婆十塊錢,誰還指他買包啊。”
祁恒遠搖搖頭,臉上寫滿了不認同。
祁衍之一個字都沒說出來,十塊錢這件事好像一個烙印,就刻在他上了。
林書晚的服還有包包,鞋子之類的東西都是直接送到家裏的。
自己好像的確是沒親自帶著去商場買過。
“就憑你這張,顧微意不可能輕易原諒你,省省吧,話點兒。”
祁浩輕歎了口氣,慢悠悠的去了書房。
他們兄弟倆是知道怎麽對方的心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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