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有些懊惱。
昨天晚上,一開始毫無睡意,就等著他翻個,然后找機會逃走。
然而,他竟然可以一個姿勢睡到天亮,換也不換一下。
每次嘗試掙開,他的手臂的臂膀就像焊鐵,讓彈不得。
終于,在“斗智斗勇”中,慢慢失去了力氣。
聞著他上的香氣,漸漸進了夢鄉。
虞桑晚搖了搖頭,起去洗漱。
洗漱完之后,看了看時間,是早上九點四十分。
以昨晚傳遞給章叔的信號,父親這個時間,應該已經收到了消息。
正想著,手機鈴聲忽然響了起來。
是父親打來的電話。
連忙接通后放在了耳邊,高興的喊道:“爸爸。”
電話一接通,聽筒就傳來父親憤怒的聲音。
“晚晚,昨天的事,我都知道了,多虧了你,否則,真要讓做了藥師,再被出這件事來,我虞家的面都要被敗了!”
虞桑晚輕輕勾起了,看來章叔的效率還高的。
溫的說道:“爸,我是虞家的大小姐,你的親生兒,當然不會容忍這樣的事在我眼皮子下發生。”
說著,試探的放緩了聲音:“爸,這件事,我就怕我做得太絕了,讓妹妹的師兄師妹們都知道盜別人的果,還差點害死人,今后要想再學醫就很難了,我還怕你責怪我呢。”
“我怎麼可能會責怪你?晚晚,這一次你做得很對,我虞家的兒任何時候,都應該要有家族使命!”
說著,他沉默了幾秒,這才失的嘆了一口氣:“確實是道德敗壞,到底不是親生的!”
說到最后,語氣已經夾雜著濃濃的怒氣了。
虞桑晚聽到說這句話,目前來說,已經夠了!
這件事將永遠生在爸爸的心
里,時不時的想起來,便不會再像從前那樣信任虞夢。
虞霆又問道:“晚晚,我聽說你二哥也過去了,他有沒有說什麼過分的話讓你委屈?”
“沒有。”
這些年,二哥對的冷淡,已經習慣了。
虞霆又長嘆了一口氣:“晚晚,你二哥的畢竟是……”
說到這里,又停頓了。
事過去這麼久了,晚晚現在也不再像從前那樣任了。
何必再說出來,讓抱著負罪生活。
到底是脈相通的親兄妹,早晚會化解的。
虞桑晚聽他止了聲,立刻蹙眉追問道:“二哥的怎麼了?”
“畢竟有傷,脾氣變得古怪,若是說了不好聽的話,你就當做沒聽見。”
虞桑晚垂下了眼簾。
還以為,二哥的還有什麼是不知道的事呢。
“嗯,我知道了。”
在很久之前,就已經學會了不去在意。
只是,腦海里總是浮現哥哥為擋刀子死在懷里時的畫面,以及他指尖到臉頰的余溫……
才會忍不住難過。
或許,有些,真的在離開這個世界這一刻,才會真正的發。
現在這樣相安無事,似乎也好。
之后,又和爸爸聊了幾句,才掛斷電話。
隨后,才注意到手機有薄肆的未接來電。
沒有打過去,而是點開了一條薄肆發來的短信。
“晚晚,給你買了榴蓮冰糕,凍在我家的冰箱里,今天有時間過來吃。”
虞桑晚看著這條信息,尤其是“榴蓮冰糕”這四個字,緩緩的失了神……
忽然想起,在前世二十二歲那年的冬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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