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嗎

尋尋常常的兩個字，可實在不像是戰墨堯的作風，就別說他這個人除了發紅包外素來都不發微信。

所以……

驀地，蘇暖暖就想到那天在商場門口戰墨堯接電話時溫的語氣。

然后，手指快速地敲下兩個字

[你是]

那端很快回復：

[我是羨羨，不好意思這麼晚打擾你，就是團長說那天的服是你幫忙買的，我就想問一下，那件子是什麼牌子的，我朋友今天來醫院探我，說也想買一件，可我看服上沒有標簽，某寶也搜不到同款。]

羨羨。

蘇暖暖無聲地念著這兩個字，好聽的名字，而且戰墨堯團長，那是一早就跟他很很嘍。

而那件子由于去買的時候標簽被售貨員不小心弄掉了，后來匆匆忙的，也就忘了裝進去，難怪會問。

末了，將牌子告訴。

小姑娘連連回復給兩個謝謝，最后又回說：聽團長說那次的禮也是你挑的，謝謝哦，我都很喜歡。

“喂，小叔叔，你說二叔和這個羨羨的孩有沒有可能？”結束聊天后，蘇暖暖滋滋地跟戰冥寒分著，“我覺得肯定是有的，你想啊這個時間點還去醫院看，還把手機給用，二叔可不是隨便會把手機給孩子看的人哦！”

被冷落了半天的男人漫不經心地了下眼皮，意味不明的語調，“你這麼關心他？”

“你不關心他嗎？”小姑娘一臉的莫名其妙，“他是你哥哥哎，對我也很好，我關心他一下不很正常嗎？”

戰冥寒，……

所以，是知道關心這個，關心那個，就不知道關心他是吧。

小白眼狼。

薄抿了抿，他不冷不熱地吐出一句，“戰友的兒，不用腦子想也知道小他不，你覺得他能下得去手？”

蘇暖暖瞅他一眼，“那我還是你侄的同學，我也還小你十歲呢，你不照樣對我下手了？”

戰冥寒再次，……

見他臉冷了冷，蘇暖暖識趣地見好就收，收好手機，繼續剛才的話題，“小叔叔，你還沒有回答我呢，我當初要是鐵了心的不跟你回來，你怎麼辦？要對我使用暴力嗎？”

“……”

“你干嘛又不說話啦？”

蘇暖暖算是發現了，這人在外面的時候可正經了，而且真不說話，但到了床上，完全又變了另一個人。

好半天后，戰冥寒低低沉沉的嗓音才響起來，“我只是在想我要做些什麼才能讓小姑娘別總覺得我像個隨時會手的暴力狂。”

有點好笑的一句話，被他這麼正正經經地說出來，蘇暖暖頓覺更好笑了。

老男人有時候還真是怪，怪可的，嘿嘿。

“叔叔，你這個真不怪我的，”鄭重其事地跟他解釋著，“是那時候在營地，你訓練新兵的時候真的會手的啊，一作訓服，兇的！”

“他們不聽話我還不能訓了？”

“我又沒有那樣說，只是我看到你那樣和以前不一樣，就被嚇住了嘛，就想萬一我惹了你你也要像踢他們那樣給我一腳，那我這小不還得斷了啊！”

“……”

所以，那時候就有心理影了？

就總懷疑不聽話時，他也會手了？

“這個真不怪我的，”眼前浮現出那次在營地看到他時，他威嚴肅殺的樣子，蘇暖暖咽了咽口水，“就去接我的你那個戰友秦叔叔啊，他跟我說你們戰友都可怕你了，我就跟他說怎麼可能，我叔叔只是長得嚴肅，但人可好可溫了，結果我一到訓練場就看到你在揍人！”

哪怕已經過去了好些年，想到當時那個畫面，還是有點怕怕的。

一來營地那地方本來就神圣莊嚴，二來在那之前還沒有見過他穿作訓服訓練的樣子，怎麼說呢，就跟想象中差太遠太遠了！

至，在印象里，戰墨堯這個首長就一點也不兇，也不嚴肅，對們這些小輩永遠都很有耐心。

結果他呢，哇，兇的狠哪！

戰冥寒不聲地凝住漂亮的鵝蛋臉幾秒，“真有那麼怕？”

“嗯嗯！”小姑娘忙點頭，“主要還是怕你回來后還會那樣，那慘的就只有我了。”

畢竟就跟他住在一個屋檐下，又靠著他養。

“是嗎？”戰冥寒意味深深，“這麼怕都還敢背著我去打工去酒吧？”

哪壺不開提哪壺啊您這是！！！

哼哼！

心虛地別開臉，蘇暖暖聲音小小地說道，“又沒有惹出事，干嘛要老提啊，人家都還沒有說你跟姜阿姨呢。”

“我跟什麼都沒有。”

“知道知道啦。”小姑娘也不是那麼小氣的人，再者他也的確已經解釋過了，包括他把那輛庫里南砸掉的事。

當時聽到的時候，真的要心疼死了。

好幾千萬呢不說，那輛車也承載了很多兩人之間快樂的回憶。

大一時那趟周邊自駕游，就是他親自開著那輛車帶去的，那是一段太過開心的旅程了！

夜漸深了，的子很單薄，不過他上熱，靠著他一點也不覺得冷，反而哪哪都熱乎乎的。

而且氛圍太好了，不想回家里去。

就這麼黏著他又好大一會兒后，角咧起問他，“蘭姨跟我說，這雛是你親手種的，你為什麼會想要種這花呀？”

說這些話的時候聲音輕輕的，語氣里滿滿的都是害。

戰冥寒凝著雪白的臉蛋，半晌，低頭吻了吻的額頭，“抱歉，你一開始讓我看這花的時候，我沒有怎麼放在心上。”

那時興沖沖地跟他說這些時，他是真的沒有太當回事了，就只當小孩子心，看到好看的花買回來種上了而已。

他不知雛花的背后會有那麼深刻的涵義。

“所以，”小姑娘抿笑著又他口，“叔叔現在這是在討好我嘍？”

“……嗯。”

大概也是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又是被這樣直白的問了出來，老男人這聲嗯里諸多不好意思的意味。

隨后，低低的詢問聲響起，“喜歡嗎？”

蘇暖暖強忍住愈發要往上咧的角，“如果我說不喜歡，叔叔你會換個方式討好我嗎？”

“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