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漸漸深沉,屋外的雨下得又急又重,程宜在宮冥懷裏漸漸睡,而他卻毫無睡意。
自從那件事後,穆家跟程與燁便走得很近,從他派去的那些人所得知的消息來看,二人的計劃似乎不止是要轉變宮千羽的名聲那麽簡單。
借著上回的時機,事實上退婚本已經是順水推舟的事了,而宮冥沒有選擇這麽做的原因也十分簡單。
那就是他想借用這個機會搞搞清楚這個穆玉跟程與燁究竟是背著宮家在謀劃著什麽暗地裏的勾當。
現如今的宮千羽顯然已經沒有了自我,經過那件事後,他的價值最多就是一顆任人擺布的棋子罷了。
就連父親都沒有再提及的婚事,為何穆玉會跳出做主,這裏麵除了想維護兒子外,恐怕還有另一層想法。
宮家的事,宮家都不管了,反倒是穆家聯合程與燁站出來做主,這二人難道就沒鬼嗎?
這個世界上能有哪個父親會眼睜睜的看著兒嫁給一個那樣的人?沒有好他能同意?
宮冥心想,二人的關係定是不簡單。
上回若是貿然選擇公開關係,隻怕是會被穆家趁機拿去做話題,然後反過來倒打一耙。
到那時,傷的隻會是。
宮冥做事向來幹脆利落,不需顧慮太多後果,可當這件事牽扯到程宜時,他便謹慎了許多。
他曾答應要護周全,那麽在這個節點,他就必須更加的小心行事,穩一些,終究是好的。
畢竟還這麽小,有些不必要的經曆則是完全可以避免。
至於公開關係或是向程家提親則是遲早的事,他其實並不急於這一時。
隻要人是他的,他又何必在這個節骨眼上急著要個名分呢?
而後來的一切也證明了他的猜想都是對的。
……
此時淩晨一點的穆家別墅,被籠罩在一陣霧蒙蒙的細雨裏,顯得異常的靜謐。
別墅的傭人都被支走了。
客房,床頭燈昏黃的芒照出幾抹曖昧的剪影,兩個中年男的影糾纏在一起,發出一聲聲曖昧的聲音。
“與燁,我比許如華嗎?你那個老婆是不是快死了?”人息著問,纖手輕過男人的膛。
“,你當然是比,那副醜樣真是惡心得要命!現在還躺在醫院呢。”程與燁說著,狠戾地掐住子的下:“告訴我,你怎麽打算理那個宮陸。”
“放心,他就是個沒用的東西,我一點都瞧不上他,等咱們的計劃功,我定是一腳把他給踹了,跟你逍遙快活去。”
“嗬,怎麽個逍遙快活法,說說看?”
“討厭,等會你就知道啦,先別急。”
兩人相得越來越,最終一起抵達..。
事後,穆玉催促著程與燁:“與燁,你快把服穿上,千羽突然說要找我商量點事,咱們可不能被他發現了。”
“你不是說他隻聽安排,不手?”程與燁十分不願,但也隻能從上爬了下來。
他穿戴整齊後看著床上正穿著服的人,冷哼一聲,提醒:“按照你的計劃,我可是把兒都賣給你了,你最好別玩我,不然……”
聞言,穆玉抬眸看了對方一眼,嗤鼻道:“快活你也得了,便宜你也占了,這會在這威脅我?我可沒你那麽狠,兒子的後路我定是要替他安排好的,我做不到像你這麽險!”
見態度堅決,程與燁笑了,他著手了子的臉蛋:“如果我不狠一點,你能有今天這麽爽嗎?那個宮陸他能滿足你?嗬…看你這求不滿的小賤樣,宮陸怕是招架不住吧?還來嗎?”
這話讓穆玉一時咯噔住了,程與燁的確說到心坎去了,自從上回跟對方有了第一次的茍且後,就像是一朵枯萎已久的玫瑰被人施舍澆灌了一般,迅速恢複了生氣,並且需求比之前更甚了。
每天都想要,尤其是在寂寞空虛的時候,更是瞧不上宮陸了,那個沒用的東西,已經好幾年都沒辦法跟行房事了。
而程與燁,不僅那方麵能讓滿足,人還不像宮陸那樣唯唯諾諾的。
程與燁上那狠勁,是穆玉所欣賞跟盼的,就喜歡狠一點的男人。
回想過去這些年,外頭的人總以為自己嫁給宮家長子是去福,可其實隻有自己知道,對方就是個沒用的東西,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老實人,任人打罵都不敢還手的那一類人,怎麽可能護得住妻兒呢?
到後來就連那方麵也沒用了,穆玉是更加的瞧不上宮陸了。
覺得自己過去那些年簡直就是被這個沒用的東西給耽誤了。
想到這些,再想起剛剛的瘋狂,穆玉的臉紅潤極了,角掛著滿足笑意:“與燁,我聽你的,都聽你的,你滿足我吧,我一定幫你拿下宮家,我後有整個龐大的穆家,他們都會幫我的。”
聽著的保證,程與燁隻覺得穆玉就是個賤人,在他眼裏人都是求不滿的賤人,既要兒子登上高臺還想著自己爽,這個世上哪有那麽好的事,真是夠貪心。
他冷漠地瞥了一眼:“小賤人,要是想老子繼續滿足你,就乖乖聽話,你那個兒子你就別惦記了,我把兒送給他已經是便宜他了,他敢肖想不屬於他的東西,我非得弄死他不可!”
“與燁,可他好歹是我兒子,若是……”穆玉皺眉擔憂的說道。
“我警告你別壞我的好事,否則你那個廢兒子跟老公,我一個都不留!”程與燁說得咬牙切齒,雙目赤紅的瞪著穆玉,仿佛要將吃掉似的,兇狠的模樣嚇得瑟了一下脖子,卻又心生起一意。
極了對方這兇殘的模樣,隻有這種人才是最適合的,因為他們有野心,也有膽識。
不像宮家的那個窩囊廢,除了讀書什麽都不懂。
弱的靠進對方懷裏:“與燁,我錯了,我剛剛隻是隨口說說,以後我都聽你的,等咱們拿下宮家,我什麽都不要了,也一定要幫你將程氏做到京城第一。”
說著,穆玉摟著程與燁,似乎有些按耐不住了。
程與燁皺著眉頭本想拒絕,奈何對方太熱,他很快繳械投降了,兩人又滾作了一團。
“賤人,看老子今天不弄死你,這麽賤……”他罵著穆玉,偏偏對方還覺得很用。
夜深沉如水,二人各取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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