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總,抱歉,剛被事耽擱了,沒有親自來迎接!”
那人態度恭謹,讓盛灝也頓住了。
秦墨眼見周夢岑往電梯走去了,只能下心中怒火,瞥了劉茗一眼。
“人事部就這樣培訓新員工的?告訴他們,明天可以不用來了。”
“秦總……”劉茗神一,看了眼不遠愣著的盛灝,雖然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但還是連忙跟秦墨賠笑,“您消消氣,我現在帶您去房間,員工問題,我會盡快解決。”
“不必了。”
秦墨冷笑一聲,抬腳離開。
劉茗抹了一把汗,轉而看向盛灝,抱怨了兩句:“我說盛經理,你惹誰不好,偏要惹秦總?”
當初他就不敢接下盛灝這個燙手山芋,是他們總經理范溪舟非要把人留下,說高低給個職位打發下就行了。
劉茗不清楚盛灝跟范溪舟的關系,只是想著以盛灝的盛二公子的份,總歸不能懈怠,但總經理也沒有發個話,他自己權衡了許久,才給了個不高不低的大堂經理職位。
盛灝咬著牙,然而虎落平被犬欺,更何況他也不是什麼虎。
“劉經理,他是什麼人?”
竟然管到歸來酒店人事部了。
“我的盛二公子啊,他是我們老板啊!”
劉茗氣得不行,覺自己真的是請了座大佛。
盛灝郁結:“……”
敢他在這里忍聲吞氣這麼久,是給姓秦的打工?
——
秦墨追上周夢岑時,電梯剛好開門。
兩人進了電梯,也沒有讓人跟著,亮堂的電梯里只有他和,氣氛有些微妙。
“盛灝是你讓人招的?”
周夢岑臉不大好,倒不是因為秦墨招了他,純粹是因為見了不想見的人。
秦墨坦言:“他自己投的簡歷,我怎好拒絕呢?”
周夢岑愣了一下,知道盛灝只是一個養尊優的大爺,之前雖然領著圣地副總頭銜許久,卻從來不管事,每天只知道跟一些狐朋狗友花天酒地,這也給了機會吞并圣地,所以以他的頭腦,估計也沒想過要去查投遞公司的背景。
盛家生出這樣一個草包兒子,盛乾坤估計也頭疼得很。
“你討厭他,是因為盛家?”秦墨忽然問。
周夢岑盯著電梯按鈕,不明白他話里的意思,是不是想的那種意思。
秦墨幽幽開口繼續問道:“如果盛家沒有對周家落井下石,你會討厭他嗎?”
周夢岑猛然抬頭,恰好對上男人的眼睛:“你怎麼知道?”
盛灝這些年一直都不明白的問題,當年同樣是沒有對周家出援手的別家,周夢岑都能與之笑臉相迎,為何偏偏是他盛家,要敬而遠之。
周夢岑以為他應該會明白。
卻沒想到盛灝自始至終都不明白。
反而是秦墨一語道破心里的癥結。
“猜到的。”秦墨直言,“上次誹謗你的香港小報,背后也是盛家。”
之前鐘老提醒過他關于周家的事,所以他讓范溪舟幫忙調查過,原本沒有頭緒,但經歷上次一事,再結合周夢岑這兩年對盛家態度的轉變,也就猜出了一二。
周夢岑卻不太想跟他談論這些事,眸低垂:“我知道。”
“我安排人盯著他們了,你想知道什麼,隨時可以。”
電梯高速上升,直達酒店頂樓88層,一種失重漸漸襲上心頭。
周夢岑雖然早已猜到,收購香港小報的是他,但此刻被破,一時竟不知該說什麼激的話。
“你不用為我做這些……”
周家的事,是一個人的事,不想牽扯任何人進來。
秦墨看著,只是笑了笑,又繼續剛才的問題。
“所以,你討厭他嗎?”
青梅竹馬一同長大,又對一往深,而盛家做的那些事,也許跟盛灝真的毫無干系。
,會心嗎?
周夢岑并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說不討厭?
看到盛家任何人一個人都會心生恨意。
說討厭?
其實對盛灝也沒什麼覺,哪怕從前兩家好,也只當他是朋友,并沒有青梅竹馬一說,是盛灝自己在外面強行將兩人份綁在一起的。
而這些,也不應該跟秦墨說。
兩人正沉默時,“叮”的一聲,電梯到達頂層,電梯門緩緩打開。
不想說,秦墨也沒有迫,手按住電梯按鈕。
周夢岑走了出去。
一陣和的燈灑落在地毯上,映出金的波紋,腳下的地毯而厚實,每一步都像是走在云端,輕舒適。
走廊兩側的墻壁上,掛著的油畫,燈奢華貴氣。
這里氣派毫不亞于名爵,不像酒店,更像是某人的私人領域。
周夢岑也猜得沒錯。
兩人并行前行,秦墨解釋,這里是他搬去頤和公館前落腳的地方,但因為有時候在這里有應酬,也懶得回公館,就在這里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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