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我還沒有謝謝你呢,那頂花環好漂亮呀!”書回頭對他笑。
那一笑,簡直把他的心都給融化了,暖暖的,的。
“你要喜歡,我每天給你做一個,不重樣的。”
“真的?”書睜大了眼,抬頭看他。
秦墨肯定地回答:“當然,你喜歡什麼,我就給你做什麼。”
書連忙搖頭:“不行不行,媽咪說了,不能隨意向別人索取禮。”
秦墨站定,將小姑娘拉住,一臉鄭重說:“別人是別人,在我這兒,你要天上的星星,我也給你摘來。”
書仰頭看他,眨著眼,覺他不像在說醉話。
笑著說:“我不要星星。”
星星那麼遠,摘回來應該要很久很久吧,不想很久很久看不到他。
秦墨接著問:“那你想要什麼?”
書看著他,沒有說話,一雙大眼睛,仿佛在對他笑。
秦墨頓時笑了。
他溫說道:“等書想好了,隨時告訴我。”
“好呀!”
書開心得合不攏了!
這是他們之間的約定。
——
秦墨不知道,原來穿過名爵,后面還藏有這樣一座雅間別墅,中式風格,庭院寬敞。
喬染給他送來救急箱和醒酒湯后,就帶著書去院子里遛貓了。
黃昏日落,秦墨西裝筆站在客房窗前,左手凈白指節端著一杯溫熱的醒酒茶,右手手背傷口只做了簡單的清洗,他懶得涂藥水包扎,反而很傷口帶來刺骨的痛。
最起碼能覺到痛,證明他不是在做夢。
他也是有兒的人了!
過去七年里,他從來沒有想過,這世界上,原來還有一個流淌著他骨的小紅豆兒。
原來,他有個這麼可的兒!
他目追隨著窗外奔跑的小影,眼神癡迷又寵溺,不自癡癡笑出聲,就差仰天大笑了。
直到放在小圓桌上的手機,傳出范溪舟暴躁的聲音,打斷這溫馨一刻。
“我說老秦,你剛什麼意思?我業務能力不行?我哪里不行了?歸來酒店半年營業額翻三十倍,是誰的功勞?”
“調查大半年,連我兒都沒查出來,不是無能是什麼?”
“你兒我怎麼……不是……你說什麼?”范溪舟一陣不爽后,直接發出震耳聾的疑問,“你哪來的兒?”
他哪來的兒?
秦墨聽著窗外小書跟貓咪嬉戲的聲音,頓時笑了,撈起手機到窗外。
“仔細聽聽,”語氣還頗有些炫耀,“聽到沒有?”
聽到一陣風聲的范溪舟:“……老秦,你是單久了得臆想癥了吧?”
秦墨被罵也不生氣,此時此刻他的心無比舒暢。
估計現在有人給他一掌,他都要對人說一句——看到外面奔跑的小紅豆兒沒?
那是我兒。
他收回手機,放到茶幾上,開始進正式話題。
“周夢岑的兒,我的。”
電話那頭死一般沉寂之后,傳來范溪舟的嘲笑的聲音:“老秦,我早就知道你看上那位周總了,但你沒必要屈到給別人的兒當后爹吧?”
“不是后爹!”秦墨無語反駁。
雖然他之前確實有這種想法,做好了給小姑娘當后爹的準備,也打算視如己出。
他自認為,只要是周夢岑的孩子,他都可以做到無差別疼。
但現在連老天爺都在眷顧他!
孩子就是他的。
范溪舟沒聽出他的意思,語氣依舊吊兒郎當:“人家小姑娘上流著盛家的,你不是后爹是什麼……”
“那是我兒!是我秦墨的兒!你他媽再反駁一句試試?”
提起盛家,秦墨便覺得煩躁,忍耐也已經到了極限。
范溪舟頓了一下:“……不是,這什麼時候……”
“七年前!”
“那我……”
“你出國了!”
“你們……”
“我們在一起過。”
“……”
“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范溪舟:“……沒了。”
秦墨:“很好,現在我有事問你。”
范溪舟何其無辜:“老秦,這事你不能怪我啊,我完全不知道兒會跟你扯上關系啊!”
秦墨嘖了一聲,也沒打算怪他,畢竟周夢岑做得天無,就連盛家都配合打掩護,誰又能發現孩子不是盛家的?
他現在難以抉擇的,是該如何面對兒,如何面對周夢岑。
“我是問你,現在我要怎麼做?”
范溪舟“啊”了一聲,依舊沒聽懂他的意思。
秦墨沉沉一呼吸:“我想重新追,可我不想以為,我是因為書的份,才追的。”
不論有沒有書,不論書是不是他的。
他這次回國本就是抱著追回的決心,無論之前的生活里有過誰,無論付出什麼代價,他都只有一個目的。
重新回到邊。
然而書的份,好像讓這個目的變了味。
雖然剛剛一開始得知書是自己的兒,他很氣憤,氣周夢岑一直瞞著自己,氣自己竟然毫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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