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低頭也笑了一聲:“是啊,我活該,我把弄丟了七年,不過您放心,這次我絕不會放手了。”
“七年?七年前你不是出國了嗎……”秦母忽然想起什麼來,怪不得那年他走得不聲不響,這七年也不回家,原來是了傷。
唉喲了一聲,“沒想到我兒子還是個種。”
秦墨看著吊頂水晶燈,無奈笑了笑。
“那你什麼時候帶回來給我看看,我要給兒媳婦親自打造一套大氣的六金,喜歡什麼樣式兒的?”
“媽,你想得太早了。”
雖然他也早已開始打造那枚夢之藍,但經此一事,他心里更加沒底了。
周夢岑還會原諒他嗎?
“我這不是提前做好準備嘛!不跟你嘮嗑了,我跟你爸好好商量商量,你小子要是沒把我兒媳婦哄好,也別回來了!”
母親火急火燎掛了電話,秦墨聽著“嘟嘟”聲,面看不出喜樂悲哀。
看了眼手機屏幕時間,才發覺已是下午六點,天將黑。
他喝了桌上最后一杯冷酒,帶著一清冷氣息,離開包間。
今天是最后一天。
周夢岑,你就真的不肯給一機會?
——
“先生……需要幫忙嗎?”
名爵此時人來人往,春秋樓的負責人對秦墨也已識,雖然不知道他在等誰,但是上頭有吩咐,不許去招惹,只是看著他大概是喝多了,步調有些虛浮,服務員還是不太放心,心問了一句。
秦墨抬眸,看了那人一眼,輕笑一聲,搖頭,繼續往電梯口走去。
他努力克制自己不去打擾,待在名爵也是想明目張膽告訴,自己會一直在這里等著。
也許他喝得爛醉,把自己折磨得不人樣,知道會有一心疼?
轉角,是電梯口。
他倚在一旁,覺得悉的痛再度襲來,沁了一冷汗。
后有人靠近。
“今天怎麼想起這麼早就回去啦?”
“謝叔叔說,這里要舉辦宴會,人多雜,讓我不要來前廳。”
是悉的糯聲音。
秦墨微睜眸看去,果然看見小紅豆兒一跳一跳走過來,與昨日一可的紅漢服不同,小姑娘今天穿得比較正式,大概是剛放學,深藍西裝小外套和子、白子、致小皮鞋,扎著高馬尾,清新可。
許是他正低垂著眼,與抬起眼眸時對了個正著,驚訝的小,頓時窩了一個O形,瞧著十分可。
“那你作業寫完了?今天難不難?”
后的人又繼續說了什麼,秦墨沒有聽,只是看著小紅豆兒,對出了一個勉強還算溫和的笑容。
他很跟小屁孩接,雖然母親在他耳朵里念叨了無數次堂哥的兩個小孩有多可,他始終沒有什麼覺,一度以為自己對小孩過敏。
可眼前這個小姑娘,似乎很合他眼緣,他越看越發覺,原來小孩兒也能這麼可。
如果不是怕被認為是變態,他很想手一的臉頰。
當然,即便心里有著奇奇怪怪的想法,他臉上還是面無表。
電梯開門時,率先走了進去,按著開門按鈕,直至小紅豆兒安全進來。
小姑娘像是應到他的心舉,對著他瞇眼一笑,無聲表示謝。
秦墨看著那抹笑容,腦海忽然有什麼畫面閃過,但也只是片刻,胃部痙攣的灼燒痛襲來,他疼得深吸一口氣往電梯輕靠,閉上眼。
“叔叔,我媽媽喝了酒后也經常胃痛,就是吃這個止痛的。”
一陣嘩啦聲,小紅豆兒清脆的聲音響起。
秦墨抬眸,盯著怔怔出神。
“叔叔?”
兩人高差懸殊,小姑娘仰著頭高高舉起藥瓶,見他沒有靜,踮起腳尖拉到他的手,將白藥瓶塞到他手里。
秦墨看了眼那白藥瓶,還沒開口,便聽到一旁的人驚訝出聲。
“書,你認識啊?”
小姑娘搖頭:“昨天見過叔叔胃痛。”
喬染顯然急了:“周書,你確定夢岑姐是吃這個藥?”
周書很是確定點頭。
“是的,媽咪每次喝醉,符姨都會給準備這個藥。”剛剛特意讓人從漫云閣拿過來的。
然后抬頭繼續對秦墨說道:“叔叔你放心吃吧,馬上就不痛了。”
秦墨卻在聽到“夢岑姐”“符姨”后,一臉震驚,蹲下看著眼前的小紅豆兒,幾乎要不過氣來。
“你媽媽是周夢岑?”
“對呀,叔叔認識我媽咪?”
“……認識。”
秦墨不由笑了兩聲,難怪他覺得這小姑娘看著悉,原來是與周夢岑小時候有幾分相像,再一想,聲音與那晚話筒里傳來的,一樣糯乖巧。
“那我怎麼從來沒見過叔叔您呢?”
在周書潛意識里,媽咪的好朋友,不論叔叔阿姨,都很喜歡,會時常來看。
可這個好看的叔叔,從來沒瞧過。
秦墨扯了扯,對上小姑娘澄澈的眼眸,只能自嘲一笑,隨后按了電梯一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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