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溪舟問他原因,他波瀾不驚說:“我覺得,海城更有挑戰。”
這話把范溪舟氣得,要不是后來秦墨投資的那幾個項目賺得盆滿缽滿,他就差要鬧回家繼承家業了。
去年,范溪舟聽從秦墨的意見,收購了一家歸來酒店,并且大力改造投資,加新科技服務技,拿下與昇航集團的合作,最近酒店業績也是指數翻倍增長。
秦墨以為他是來匯報工作的,然而接通電話后,那邊傳來范溪舟不太淡定的聲音。
“有個八卦,你要不要聽?”
秦墨看了一眼手機備注,確定是范溪舟無疑,“你很閑?”
“有關那位小盛總的,你沒興趣?”
秦墨:“……說。”
也怪不得范溪舟會特意打電話給他,收購歸來酒店的時候,他特意代調查一下盛家,尤其是那位盛家二公子的事。
范溪舟雖然不解,但也認真執行他的每一個指令,仿佛那盛家二公子是個什麼了不得的人。
直到今天,歸來酒店的負責人給他電話,說收到盛家二公子盛灝投來的簡歷。
范溪舟:就這?
秦墨沉默了兩秒,顯然也沒料到:“況。”
范溪舟便娓娓道來:“我特意打聽了不同行,聽說這位盛二前段時間離開盛世集團了,也辭了盛世集團旗下公司的所有職位,包括圣地集團,同時給其他酒店都投了簡歷,不過盛家老爺子放出話來,誰敢聘他,就是擺明著跟盛家作對……”
“有人收他?”
“當然沒有,”范溪舟笑了,“我是真看不懂這位公子哥的作了,當個閑職副總裁不好?非要去對家酒店當大堂經理?該不會是要做臥底吧?”
秦墨扶額略微思索,又問他之前打聽的事如何了。
“我打聽到的消息,也是好些年前的事,這盛二公子確實跟那位周總有過婚約,當年的訂婚宴也是轟全城,不過兩人并沒有結婚,外界有傳言他們有一個兒,但小姑娘一直待在周家,從未去過盛家,大概因為是孩子吧,盛家對這個孫并不上心……不過周總把孩子保護得很好,也從未出面說過任何關于這位小公主的信息,所以網上關于小公主的姓名、年齡、樣貌甚至連個背影都沒有,只知道是在倫敦出生的……”
秦墨沉眸聽著,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卻又理不清,像是有什麼頭緒被堵著,覺只要過了那個點,就一切明明白白了,偏偏那個點無可尋。
這其中彎彎繞繞,可比分析票漲勢頭疼得多了。
“不過話說回來,你讓我調查盛家,不會是因為那位周總吧?我記得你們大學有過幾場辯論賽對決……”
秦墨跟周夢岑在一起的時候,范溪舟已經被家人安排去澳洲接管公司了,兩人雖然友深厚,但秦墨從來沒有跟他提過周夢岑,更別說兩人又分手一事。
“以后再說吧。”他著眉心,不想多言,打算掛斷電話。
“那這位盛二公子的簡歷……”
“收下吧。”
“什麼?”
“看看有什麼空閑的職位,打發給這位盛二公子。”
范溪舟:“……”
就很好奇,這盛家究竟做了什麼,讓秦墨如此不待見?
該不是什麼奪妻之恨吧?
而掛了電話,正好到達頤和公館前一個紅綠燈路口,鄭斐緩緩停下車的同時,忽然瞧見前面一輛黑轎車,悉的尾號,五個9。
“老板,是周總的車。”
鄭斐加快速度,輕而易舉追了上去,與那輛賓利慕尚并排停下,隨即降下車窗,揮了揮手。
秦墨抬眸看去,便見那輛車的副駕駛窗也降下,出一張笑臉,對著鄭斐打招呼。
“蘇書,巧啊!剛下班?”
“鄭特助,你好,我們剛從藝宮回來……”
等紅燈的十五秒鐘,兩人隔空笑著談,而后座那扇黑車窗,卻始終未降下。
秦墨盯了片刻,像是捕捉那道藏在窗后的影,直至綠燈亮起。
“再見。”
“再見。”
鄭斐和蘇琪道別后,兩輛車同時駛一個方向——頤和公館。
“周總估計是睡著了吧……”鄭斐看了眼后視鏡,試圖緩解尷尬。
秦墨冷嗤一聲,就不是會在車上睡著的人。
默了兩秒,他隨即掏出手機,劃開微信頁面,看著頂部唯一置頂聯系人的頭像,幾乎是咬著牙敲了幾個字過去。
秦墨:最近很忙?
若說兩人行程繁忙,工作上不上面倒也有可原,但頤和公館僅僅18棟別墅的小區,他別有用心守株待兔好些天,竟也未能見一面!
秦墨不知道哪里又出了問題,明明青禾回來那天,他以為兩人可以冰釋前嫌了。
信息發出后十分鐘,周夢岑才發來消息,而秦墨剛回35號公館,正坐在書房黑皮椅上,把玩著手機。
周夢岑:是有點。
周夢岑:蘇琪跟我說剛遇見你的車了,抱歉,我可能睡著了。
秦墨: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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