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夢岑握著手機,想起上次分手后,干脆利落把他的聯系方式全部刪掉,頓時無語了。
如果要翻舊賬的話,當初真的做的很絕。
所以,現在刪還來得及嗎?
第24章 頂峰
彼時, 已是夜半十一點。
頤和35號公館,天大臺上,微風徐徐, 鳥蟲鳴。
秦墨倚在欄桿,點了一支煙, 只了一口便夾在指間, 風吹起一縷煙往西北飄去,正是8號公館所在的方向, 間隔著兩幢別墅。
他目幽幽盯著其中一角, 在心中丈量兩人的距離。
仿佛近在咫尺。
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那端,George正在借酒澆愁,訴說Allen甩了他之后, 立馬又有了新歡的事,他不明白,他三個月對百依百順、有求必應, 耗費巨資為買了鉆戒, 幾乎要奉上一顆真心, 難道就毫打不了?
“果然,我親的媽媽說得沒錯,越漂亮的人越薄。”
秦墨眺了某個方向一眼, 想起那張臉, 無比贊同這句話。
“我該怎樣才能挽回?”George問完后,又自言自語,“問你又有什麼用, 你自己都是個失敗者。”
秦墨無語了兩秒, 平靜地闡述了一個事實:“George,認清現實吧, Allen就不是你能駕馭得了的人,不你,當然,也不別人。”
“包括你?”
“包括我。”
“OK,那我心理平衡了,誰讓我們都是可憐人。”
秦墨嗤笑一聲:“我跟你不一樣。”
George不解:“又怎麼不一樣了?”
秦墨目依舊在那一方,眸底漾著迷人的笑,似在炫耀:“因為我的人,始終也我。”
“What?”
George瞬間酒醒。
他的天才Moore什麼時候會說這麼麻的話了?
“George,你說,要怎樣讓一個你卻又的人,承認你?”
George認真思考了兩秒:“當然是想方設法讓嫉妒!嫉妒到發狂的那種!”
就像當初,明明是他先上Allen的,Allen卻偏偏看上他的兄弟,每次看到用那樣癡迷的眼看著自己兄弟,他就嫉妒到發瘋發狂,才有了那一夜。
雖然結局不太好,但至曾經擁有。
秦墨靠著臺欄桿,手指了左手無名指某,忽覺有趣。
“看來你這三個月的,也不是白談的。”
“What?”
秦墨掛斷電話,不再跟酒鬼多言,反正他明天醒來,又會忘了今晚的酒瘋。
他有自己的思緒需要理清。
因為今天的意外,給他驚喜太大,他需要重新正視和周夢岑的關系。
當初剛在一起時,他就知道自己的“友”并非真心實意,會答應教如何一個人這種瘋狂舉,也只是不想轉移目標。
哪怕經歷了那場酒后槍走火,這麼多年他也依舊保持著這種清醒認知,有時候就連恨一個人都覺得無力,便只剩麻木的行尸走,試圖讓工作麻痹自己,忘記,忘記過去的一切。
他以為,時間可以燃燒一切,包括那未曾說出口的意。
但人類有痛,往往是因為過分高估自己的克制力。
紐約的意外重逢,像是點燃了他心的尚有余溫的灰燼,死灰復燃往往更為悄無聲息又猛烈。
他起初一直以為,周夢岑當年拋棄自己和別的男人聯姻,是為了的家族,或許有朝一日再見面,婚姻滿、相夫教子,他即便再不甘也會有云淡風輕的那一日。
但看過所有關于的資料后,他猛然發現自己猜錯了。
看著這些年從明艷高傲大小姐到殺伐果決董事長,眼里雖有落寞卻始終堅定無比,不曾向任何人低頭,唯一一次哭,是父母葬禮上,被拍到在車哭得梨花帶雨,而后被急送到醫院。
秦墨記得說過,的父母非常非常,他甚至不敢想象,那天該有多難過,只知道沒過多久,剪了長發,以周氏集團董事長的份現董事會,從落敗到強盛,歷經三年,一人肩負起偌大的集團,其中艱辛自然不難想象,而且那時的,與盛家早已解除聯姻。
憑借自實力在廢墟中殺出,重建自己的王國,沒有依靠任何人。
雖然后來,他們有一個兒,但沒有婚姻存續關系是事實。
因為這個事實,秦墨打破堅持多年的規則,決定主走進的世界,義無反顧來到這個屬于的城市。
上次在金時代酒樓,敬而遠之的態度的確令他心生寒意,臨走時說了些氣話,但這并不代表他會就此放棄,只是想著給兩人一點時間慢慢磨合,就像當初在大學時談那樣,重新開始接。
或許在周夢岑的認知里,這段起始于,他一直都是被的一方,所以才會理所當然認為,他不記得兩人第一次相識的場景。
可事實上,忘了的人是。
這場游戲里,他才是那個覬覦許久的人。
他不惜一切再次上所有去豪賭,賭對他還有哪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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