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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寵愛,清冷佛子竟嗜她如命》第30章 這麼想玩,那我陪你

夜影流

林梔和聞知意要了個包間,要了幾瓶好酒,聞知意還大著膽子要了兩個陪酒的男模。

林梔一開始還跟著笑鬧,說自己要風流快活,可是當兩個高一八五左右,材勻稱,長相出挑的男模真的出現在包間的時候,還是傻眼了。

聞知意倒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翹著二郎掃了一眼林梔笑著道,“不是要風流快活嗎?喏,給你先挑。”

這麼說著,聞知意不由得坐直了子,看著眼前的兩個人一本正經地出聲道,“我姐們第一次出來玩,你們倆等下規矩點,聽到了嗎?”

看著那兩個男模一本正經地點頭,林梔到底還是繃不住了,快速蹭到了聞知意邊低聲道,“你把他們退了吧,我要不了。”

“還想為傅航那個渣男守著呢?”聞知意看著林梔,一副恨鐵不鋼的樣子,“他指不定都跟簡依彤滾了多次了,就你還規規矩矩守著他。”

“再說又沒讓你睡了他們,你要真想睡我還不許呢,就是喝個酒而已,你怕啥?”

聞知意這麼說著一本正經道,“那你不選我可選了。”

說完也不含糊,自己選了一個,把另一個指給了林梔。

那人立刻殷勤地走到了林梔的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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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林梔這長相,就算不要錢他都不虧。

所以在林梔邊坐下之后,他就顯得格外殷勤,又是倒酒又是說笑話逗開心,幾乎可以說是使勁了渾解數。

林梔一開始還有些不習慣,但是幾杯酒下肚倒是也聽著他的笑話笑出聲來。

看著側年輕俊逸的臉龐,看著他眼底滿滿的討好,林梔啞然失笑。

這些年,一直都在忍討好,討好自己的母親,繼父,討

好傅航,討好傅航的父母。

可是現在,居然也會有人討好自己。

看著他不厭其煩地給自己說著笑話的樣子,林梔就好像看到了曾經那個對著林元霜他們不住陪著笑臉的自己。

間微微堵了一下,醉眼惺忪地看著眼前的人出聲道,“你累嗎?”

看著那人愣了一下,林梔笑得越發明顯了幾分,“你這樣討好別人,會不會累?”

林梔聲音有點大了,一旁的聞知意聽到了頓時過來一把拉住了出聲道,“你怎麼了?”

“沒事,我喝多了,出去口氣。”被聞知意這麼一問,林梔才從那樣的緒之中掙了出來,起走了出去。

知道不好,聞知意也沒有攔,只是也沒了繼續鬧的心思,只悶悶地喝著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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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林梔都有各自的難和不得已,都是在那些真正的貴族面前小心翼翼討生活的人。

所以即便萬分心疼林梔,聞知意也不知道自己還能怎麼辦。

說起來,也自顧不暇不是嗎?

自嘲地苦笑了一聲,端起了面前的酒一飲而盡。

看到包間門打開,努力調整了一下緒,笑著開口道,“這麼快散完心回來了,過來繼續玩啊。”

這麼說著,眼看著邊坐著的人站起就要走,不由得手一把拉住了人,“誰讓你站起來的,我讓你走了嗎?”

“這麼想玩?那我陪你?”

聞祁微冷的語調傳來,聞知意抓著男模胳膊的手頓時微微一僵,隨即就像是了電一般,猛地松開了。

那兩個男模立刻識趣的低垂下頭快步走了出去。

在這里混的,都知道有哪些人是他們萬萬得罪不起的,很顯然聞祁就是其中之一。

看著聞祁一步步向著自己這邊走來,聞知意臉慘白,下意識地手一把抓了面前的酒杯。

酒杯里面放了不冰塊,冰冷的覺擊退了幾分醉意。

聞知意深吸了一口氣,瓣微微抖了抖,在聞祁俯靠近過來的時候低聲開口道,“聞祁,我們結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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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聲說著,聲音帶著幾分意,但是還是強撐著開口道,“兩年了,我……膩了,外面小鮮那麼多,只要花點錢他們就能費勁心思討我開心,而我不想再費盡心思討你開心了……”

這些話聞知意藏在心底很久了,今天也是真的喝多了才鼓起勇氣一口氣說了出來。

但是說出口的那一刻還是覺得后背冷汗直冒,心中不斷地揣測著聞祁會有的反應。

以為他會暴怒,聞知意甚至想過了他現在哪怕甩一耳,用最卑劣的言語都能忍。

本就是自己主送上去的,被罵一下也沒什麼。

可是說完之后等了許久,等來的卻是聞祁無所謂的一冷笑。

“聞知意,我給你一次機會,把剛剛那些話看著我再說一遍,只要你敢說,我就放過你。”

聞祁說得隨意,可是聞知意抬頭看向他的那

一刻,整個人卻瞬間冷靜了下來。

聞家這樣的大家族遠比想的要復雜可怕,媽媽帶著嫁進去容易,可是想安然地帶著媽媽離開卻本不可能。

那個繼父曾毫不避諱地親口告訴想走可以,除非把媽媽的命搭上。

他們這樣的家庭是不可能承認自己有問題的,更不可能讓母親離婚后安然地離開,甚至出去胡說八道。

兩年前,看著被折磨得越發極端,嚴重抑郁的母親,豁出去主上了聞祁的床。

以為只要自己按照說的攀上了聞祁,們母就真的可以離這苦海。

可是事實卻是到了一個更深更苦的深海之中。

即便是這樣,一想到那個把聞祁當活著唯一希的母親,聞知意還是沒有勇氣把剛剛那番話再次說出口。

這樣的勇氣,這輩子可能只有這一次了。

斂下了眼底的苦,聞知意討好地抱住了聞祁,埋首在他頸窩低聲道,“我錯了,今晚你想怎麼樣都行,只求你別當真好不好?”

聞祁嗤笑了一聲,口中輕吐出了兩個字,“真賤。”

心口好像破了一個巨大的痛,涓涓地從破口洶涌而出,渾都有一種失過多的寒涼

但是聞知意沒敢有一一毫的異議,只安靜地靠在他懷里,聽著他給傅嶼白打電話。

“嗯,先回去了,知意喝多了,你們玩。”

他這麼說著,電話那邊傅嶼白問了一句什麼,他話語之中瞬間帶起了幾分狐疑,“你什麼時候關心起這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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