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書房,太子與皇帝談,李玉守在門口,誰也不知兩人談了些什麼。
只知道皇帝出來的時候,眼底帶笑,格外滿意。
太子行禮離開后,李玉瞧著太子心也不錯。
“李玉啊!”
皇帝站在上書房門口看了一會兒,忍不住笑了起來,“朕這太子,真的長大了。”
能出那樣一個法子,雖然有點損,但腦子也足夠靈活。
第二日,京城發生了一件大事:
暗流傳的一則流言,像長了小翅膀似的,以極快的速度,飛遍整個京都。
“聽說了嗎?天下只知瑞王爺,而不知皇上……瑞王真是大好人啊!我看這個天下,就該是瑞王的。”
“誰說不是?當今太子懂個屁!一個修佛的,哪能比得上瑞王睿智?”
“誒呀,你可閉吧,這種掉腦袋的大事,你也敢胡說八道?太子再窩囊,也是太子啊!”
“說得是。聽說,瑞王打小就聰明,然后有道士云游至此說道,瑞王該是大越之興,所以當年的先皇一高興,就賜了瑞字。”
“那這意思?當今皇上的皇位他其實……”有人震驚了。
然后這話可不敢說。
一群人呼啦啦一下,全跑了,只留下一個聽八卦的某人,目瞪口呆。
回過神之后,那人迅速跑回瑞王府,急呼呼的道:“王爺,出事了,不好了。”
管家出來呵斥:“閉!會不會說話,什麼王爺出事了,不好了?”
來人猛打自己:“是小的不會說話,小的該死,但外面流言都說……”
來人被帶了進去,瑞王仔細問了前因后果之后,臉極為的難看。
“好一個太子殿下,真是一個鼓人心的好手,這流言一出,本王還豈有寧日?”
說當今百姓只知有瑞王,不知有皇家……這罪名,可是大了。
這流言不清,他這腦袋就快要搬家了。
深深的吸口氣:“來人,準備馬車,本王要進宮。”
皇上到了皇后,正與皇后說這事:“朕倒是覺得,這是流言,皇后以為呢?”
皇后多日不見皇上,這會兒眼底帶了嗔:“流言既是流言,就肯定有它的出,自古無風不起浪,皇上,瑞王之心,天下皆知,臣妾不信皇上真不知道。”
太子的意思是:既然蛇不,那就把他打出來!
今年各地雪災厲害,想要賑災,朝庭又國庫空虛沒銀子,那就得借了。
而瑞王,只是被迫借銀的那個大冤種!
“皇兄,臣弟冤枉,臣弟這些年修養,除了養養花草逗逗蛐蛐兒,別的時候,幾乎都不出府門。”瑞王一素前來請罪。
嘖!
這流言果然傳得快。
皇帝坐在首位,目淡淡:“你說冤枉,那百姓是冤了你?那些流言,你倒是聽得比朕還清楚,你來給朕說說,朕當年這皇位,可是搶了你的?”
瑞王咬牙:“既是流言,就肯定是胡說八道!皇兄信不得啊!”
“一句是流言,兩句呢?這些年,你倒是落了個好名聲,天下只知有你,不知有朕,也不知有太子……”
“他們一群愚民,妄議國家大事,這是想要置臣弟于不仁不義!”
“哼!可朕怎麼聽著,他們是一群流民?流民涌大越京城,這是吃喝不上,便起了攪渾水的心思。這群人,朕本想安置他們的,可如此胡來,朕還如何去憐憫他們?”
“皇兄,臣弟家里還略有些財產,不如臣弟再捐些銀子,將這些流民安置了吧?”
瑞王咬牙說著,心尖尖上的都在痛!
不安置不行,這些人胡說八道,對他非常不利。
也不知這損招是誰想出來的,這是著他,非要再捐,然后,徹底捐空瑞王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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