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一下傷的左臂,覺再有兩天,這傷口也就完全愈合了,到時候,又是生龍活虎的喬姑娘一枚。
計宴:……
突然就有點后悔了。
這麼不矜持,他心里有點發怵,現在反悔還來得及不?
當大的傷口,再次被拉開布條,出傷的時候,發現已經是結痂粘連了……喬安寧看著有點疼。
但本著:不是我疼,我就不怕的原因,手下使力,猛然一下把布條“chua”的撕了下來,計宴疼得頓時一個哆嗦,喬安寧連忙道:“阿宴,不疼啊,乖乖乖。”
計宴沖口而出的呼痛聲,生生憋住。
下一秒,喬安寧的掌心到他丑丑的小破球下面,把它們溫拉到一邊,順便了一把他現在的小小宴,又好奇的問:“阿宴,你能讓它長大嗎?”
計宴的臉“轟”一下,炸開了。
他就知道!
不能輕易答應!
“喬安寧!”
他咬了牙齒,氣急敗壞的低。
喬安寧連忙又放了回去,嘿嘿嘿的說道:“啊這,口誤,口誤……其實咱什麼沒見過是吧。主要就是比較好奇,它這慢慢長大的一個過程。阿宴要是覺得不好意思,那就不長了,反正早晚也會長。”
興沖沖的人,眼底多是有點憾了。
哎呀。
花開的時候最迷人,可是,開花的過程也很麗啊。
嘖嘖嘖,可惜了。
計宴扭過了臉,青筋暴跳:怎麼辦?忍著吧,自己寵出的姑娘,跪著也要寵下去。
門口的簾子悄悄晃了晃,青風震驚收回了眼神,覺自己魂都要飛了。
啊這!
震驚啊!
喬姑娘果然非同一般人。
居然,居然敢那般逗弄太
子殿下?
想想上一個,敢調戲殿下的人,墳頭草都老高了吧!
青風努力晃頭想忘掉,可惜剛剛那一串串的虎狼之言一個勁的往腦子里使勁蹦著……青風想哭:他該不會要被殿下滅口了吧!
“阿宴阿宴,你別呀,這傷口不太好包扎……你別抖。”
“算了算了,你自己手,拿著你的這個寶貝。嗯對,就這樣哈,我抓點給你包扎。”
換一次傷藥,真是出一頭熱汗。
喬安寧覺得自己第一次給他包扎的時候,手法利索的,怎麼今天就不行了?
一會兒歪了,一會兒了。
一會兒……小小宴,它悄悄蹭蹭的手手,然后長大了。
喬安寧嚶嚶嚶!
完了完了,有心理影了啊。
好丑啊!
丑斃了!
不能直視的那種。
計宴:……
他也快被折磨瘋了。
面無表的握著自己的祖宗寶貝,他瞥頭不去看,憋著一口氣任折騰。
等好不容易打好蝴蝶結的時候,他這一口氣還沒散開,喬安寧出手指他:“可以了,放下吧!”
計宴放不下了。
因為,它,長大了!
“出去。”
他冷著聲音說,丟人的事,全在眼前了……可,總不能更丟人吧!
喬安寧就不出去。
反正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白花,反正也早晚會被染黑的。
一下他,又一下他:“怕啥呀,總捂著不好,放開唄,讓它自由,去呼吸新鮮空氣。乖,聽話!”
計宴:!!
說的字字都行,卻句句都不懂。
誰見過,要放這玩意去自由的?
她是二十一世紀的霸道女總裁,長袖善舞,刀槍不入。一朝穿越成將軍夫人,她遇鬼殺鬼,遇佛殺佛,一路節節攀升,她一心隻想搞事業。卻不想,將軍獻寶一樣的將她帶到城樓上:夫人你看,這是我為你打下的江山。她滿臉嫌棄:多事。江山老子自己會打。轉身回了自己的胭脂鋪。將軍鍥而不捨的跟上去:夫人你這鋪子守衛太差,本將軍來給你看門如何?她頭也不抬:你長成這樣給我看門,我怕嚇到彆人。將軍從鏡子裡看著自己俊朗的臉控訴:放眼這九州大陸,誰有老子一半的美貌?隔天他夫人就帶了個白麪小生到他麵前:喏,這不是比你好看?是可忍孰不可忍,他恨恨的將女人撲倒,一邊還咬牙切齒的想,改天一定要多派幾個侍衛跟著,不然她又在外麵沾花惹草!
雲念一直以為自己是爹娘最寵愛的人,直到表妹住進了家裏,她看著爹爹對她稱讚有加,看著母親為她換了雲念最愛的海棠花,看著竹馬對她噓寒問暖,暗衛對她死心塌地,看著哥哥為了她鞭打自己,看著未婚夫對她述說愛意,她哭鬧著去爭去搶,換來的是責罵禁閉,還有被淩遲的絕望痛苦。 重來一世,她再也不要爭搶了,爹爹娘親,竹馬暗衛,未婚夫和哥哥,她統統不要了,表妹想要就拿去,她隻想好好活下去,再找到上一輩子給自己收屍的恩人,然後報答他, 隻是恩人為何用那樣炙熱的眼神看她,為何哄著她看河燈看煙火,還說喜歡她。為何前世傷害她的人們又悲傷地看著她,懇求她別離開,說後悔了求原諒,她才不要原諒,今生她隻要一個人。 衛青玨是人人懼怕的攝政王,從未有人敢正眼看他,可為何這個小女子看他的眼神如此不成體統,難道是喜歡他? 罷了,這嬌柔又難養的女子也隻有他能消受了,不如收到自己身邊,成全她的心願,可當他問雲念擇婿標準時,她竟然說自己的暗衛就很不錯, 衛青玨把雲念堵在牆角,眼底是深沉熾熱的占有欲,他看她兔子一樣微紅的眼睛,咬牙威脅:“你敢嫁別人試試,我看誰不知死活敢娶我的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