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脖子一,無語了:“別啊,我求求你放過我吧,不就是說你兩句壞話,你卻想著要我的命。”
嚇死他了。
讓他隨便找個人親嗎?
還老婆孩子熱炕頭……他可不了那福。
趕掀了鍋蓋,往里面撒了些鹽跟一些配菜進去,喬安寧看他撒的鹽是泛著微黃的,是一種結晶的塊狀,愣了一下:“沒有雪花鹽嗎?”
這種鹽,總覺吃了不安全。
“什麼是雪花鹽?”
青木比更懵懂,反問著說,喬安寧隨手一指后的積雪:“諾,長那樣的鹽,就雪花鹽。”
顧名思義,特別形像。
“沒見過。”青木說道,“那樣好的鹽,便是宮中也沒有的,喬姑娘在哪里見過?”
他懷疑喬安寧的份,似乎不僅僅只是明月花樓的子那麼簡單。
若說懂什麼十八,小人書……這些有可能是在花船上學的本事。
可后來這在宮外殺供果斷的狠勁,臨危不的果敢,還有這出口的雪花鹽,一般人是本不懂的。
別說人了,就算是他們這些男人,懂的又有幾個?
“你這是在懷疑我?”喬安寧有一說一,講真,青木的懷疑才算是正常的。
不過,還是有點不高興。
別問,問就是……我掏心掏肺對你們,結果還暖不了你們的心,累了,乏了,毀滅吧!
“青木,你這樣懷疑姑娘是不對的,你傷了姑娘的心。”春桃不高興的說,青綠也跟著連連點頭,“怎麼可以隨便懷疑人呢!”
小圓子也不高興:“我家主子都不懷疑!”
青木:……
他快自閉了。
得!
他不就隨口一問,這就是犯了眾怒了?
又到了換藥的時間了,喬安寧手掀起被子,看他上的傷,計宴嚇了一跳,臉有點紅,還有點無奈,“阿寧,你是個姑娘家。”
喬安寧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是不好意思了。
頓時笑個不停:“阿宴,我是個姑娘家怎麼了?咱倆……嗯,誰跟誰沒看過呢!不止看過了,還過了,親也親完了,就不要害了嘛!來嘛,乖,打開雙,給奴家好好看看好不?”
這,越說越浪,越說越興啊!
計宴哭笑不得,死死抓著被子,被子下面,他他他……他還是空的啊,這怎麼好意思給看?
尤其是那最不見天的地方,又嫌棄長得丑。
別看著看著,以后不喜歡他了,他找誰哭去?
“阿寧。”
他聲音低了下來,無奈的說道,“藥給我,我自己換。”
喬安寧理直氣壯:“那不行,萬一換不好,染了,你回頭是要再切一刀嗎?”
什麼,染?
計宴漂亮的眼睛有著不解,喬安寧一拍腦門:“就是,傷口沒長好,會生腫潰爛,到時候,還不得多一份罪?”
這樣說的話,就懂了。
計宴猶豫一下,的確傷在那個位置,憑自己換藥是有點麻煩。
可要是讓青風他們來幫忙的話,他又不愿意。
想了想,也只能妥協了:“那,就麻煩喬姑娘了?”
“哎呀,這個不麻煩不麻煩,我是很樂意的。”喬安寧興沖沖的說。
又能掉殿下的子了,可真是太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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