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喬安寧居然要把太子殿下也請過來,姚嬤嬤這一下是真慌了。
迅速看一眼春花,春花一頭磕在地上,哭得不行:“喬,奴婢知道錯了,奴婢再也不敢了……可是,慕艾,奴婢也只是喜歡小圓子公公,這罪不致死啊,求喬開恩,不要把這事告訴太子殿下……”
喬安寧冷笑著打斷:“你當我傻呢!你跟姚嬤嬤故意做這一場戲,費勁拉的只為一個小圓子嗎?呵!我看你是想近水樓臺先得月,沖著太子殿下去的吧?”
春花臉瞬間變得煞白,下意識去看姚嬤嬤,姚嬤嬤低著頭不吭聲,春桃這才知道,原來還真是沖著太子殿下去的?
去就去吧,居然還算計安寧姐姐!
頓時也生氣了:“好大的膽子!敢覬覦太子殿下,你怕是不想活了……”
就在這時,外面去喊小圓子的人也到了。
小圓子一聽喬安寧在制局喊他,就知道出事了。
他一溜小跑的進來,見過喬安寧之后,馬上問道:“怎麼回事?”
喬安寧呵了聲:“怎麼回事?那就要問問這位春花姑娘了……小圓子公公,最近你是不是給人拋眼了,害得這位春花姑娘對你一見鐘,甚至想要對你以相許呢!”
喬安寧心中是生氣的。
果然的行蹤,真是時時刻刻被人盯著!
怕是轉來制局的一瞬間,就已經有人報到了姚嬤嬤這里,還搞了一場苦計給看。
怎麼?
看起來就那麼好騙,心那麼善嗎?
都是狗屁。
好人不長命,心的人,也死得更快。
“放肆!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對本公公有覬覦之意?”小圓子沖著春花說道。
快要氣死了!
他可是太子邊最得力的太監了,以后等太子登大位,他就是第一大太監,這個該死的
春花的,是怎麼敢的?
居然敢肖想他,簡直就是找死!
小圓子歲數不大,但早就見多了宮中的齷齪手段,太知道這些人心中在想什麼了。
不就是想著先要上他,然后再想辦法……去勾引太子嗎!
那是做夢!
小圓子冷笑一聲,視線看向姚嬤嬤,更是冷著臉說道:“這位春花姑娘,是你們制局的人,本公公雖在殿下面前得臉,卻也不能越俎代庖越了姚嬤嬤,去置您的人。可今天這件事,姚嬤嬤還是要給本公公一個待的。若不然,本公公名聲壞了,豈不是也要連累太子殿下?免得讓闔宮的人都以為,本公公是個六不凈的!”
宮里死個人,那是簡單得很。
但小圓子不會給人留把柄,可也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姚嬤嬤跟春花。
他這話,分明就是在警告姚嬤嬤:要不能讓他滿意,這事就要上報太子了。
到時候,姚嬤嬤也別想留在制局!
小圓子急匆匆的來,氣沖沖的走,喬安寧今天沒量尺寸,但也不著急。
來日方長呢!
笑瞇瞇瞧一眼姚嬤嬤,跟姚嬤嬤告辭:“嬤嬤事務繁忙,我就不打擾了,回頭再來。”
等出了制局的門,小圓子在外面等著,一見喬安寧,便黑著臉道:“那狗玩意的老貨,這算盤珠子打得真響,都快崩我臉上了!我敢肯定,那個什麼春花的,一定跟那個姚嬤嬤是親戚關系!”
“你怎麼知道?”春桃懷疑的問他,三人一起慢慢的走。
小圓子在們兩人面前,那是有什麼說什麼:“那兩張大圓臉,長得那麼像,怎麼可能不是親戚?總歸這事,我還得跟太子殿下說說。”
喬安寧就不管這些了,現在突然就有了迫啊!
連制局一個小小宮,都想著要去勾引太子……那也得務點正業了。
要趕營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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