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招……您之前不是用過了嗎,也沒什麼效果啊。”
心腹一不小心真相了。
而這真相,讓鐘總突然覺很糟心。
他之前的確讓心腹曝過一些似是而非的黑料。
可都如同石沉大海一般。
連個浪花都沒擊起來!
現在被心腹大咧咧地提出來,鐘總先是語塞,而后就是煩躁。
最后扯了扯領帶,心浮氣躁地嚷嚷:“那些都是開胃小菜,急了,我就跟魚死網破!”
“看樣子,您這是還有殺手锏吶!不知這殺手锏,是什麼?”
心腹一臉好奇。
但鐘總沒有說。
他只是淡淡地瞥了眼心腹。
那眼神,讓心腹知道自己多言了。
當下他趕拍馬屁,轉移話題:“您有辦法卻不用,還是給蘇可萱留了一條活路,這才是真正的氣量,蘇可萱和您比,高下立現!”
這番馬屁,拍得鐘總渾舒坦。
他正準備讓心腹繼續說兩句。
門口,突然傳來敲門聲。
“進來。”
一位工作人員推開門,禮貌地對鐘總說:“十分鐘之后,請到會議室開會。”
“開什麼會,難道蘇可萱回來了?”
“沒有,據說是合作公司的負責人來公司,介紹大家認識一下。”
“不去!”
一提這家破公司,鐘總就覺心里發堵。
讓他去開會?
更不可能!
但心腹卻有不一樣的看法:“您應該去看看。”
“為什麼?!”
“沒有蘇可萱在,一個外人能掀起什麼風浪?在咱們地盤上,如何拿不還是咱們說的算!”
鐘總覺得有道理。
他正好可以利用這次機會,給對方個下馬威。
讓他們哪來的滾回哪里去!
抱著這樣的想法,鐘總與其他幾位老總,氣勢洶洶地去了會議室。
不多時,會議室里,坐滿了公司大大小小的領導。
可合作公司的負責人,還沒有到。
有人開始表達出不滿:“這人有沒有時間觀念,竟然讓咱們這麼多人等他!”
“估計是被咱們的氣勢震喝到,不敢面了。”
“哼,算他有點自知之明!”
“應該趁機把合作取消。”
“我看行……”
鐘總這邊的人,各種囂。
而且斗志昂揚。
其他并不屬于鐘總陣營的公司領導,聽得直皺眉。
但就算心里不滿,也沒人和他們起沖突。
畢竟現在公司的局面,實在讓人看不懂。
又過了兩分鐘,門口終于傳來腳步聲。
一眾人抬頭看過去……
蘇可萱!?
鐘總看到蘇可萱,先是詫異。
而后他冷笑道:“這不是咱們公司的老板嗎,怎麼今天敢面了?該不會是承不住心理力,來引咎辭職的吧?”
鐘總的一番話,讓有的人,肆無忌憚地笑出聲。
蘇可萱也在笑。
笑容淺淺,說話的聲音,很堅定:“不好意思,讓你失了。今天,我是以另一重份來公司的。”
“什麼份啊?”
蘇可萱了手指,一張名片,推到鐘總的面前。
鐘總漫不經心地看了眼,而后哼道:“你把別人的名片給我……”
他的話,只說了一半就驀然停下。
之后,鐘總趕小聲問心腹:“合作公司的負責人什麼來著?”
“……”
心腹在翻資料。
蘇可萱替他回答:“瑟琳娜·蘇,正好是本人。”
哐當——
握在鐘總手里的手機,掉到了地上。
其他人也都驚訝無比。
蘇可萱還在語不驚人死不休:“這次的合作公司,在我的名下。”
“不是,你自己給自己投資?蘇可萱,你玩什麼呢!?”
“玩你啊。”
輕飄飄的一句話,直接讓鐘總黑了臉。
然后又變紅。
有人沒忍住,笑出了聲。
這笑聲立刻引來鐘總的怒視。
蘇可萱從容地坐在主位上。
然后雙手疊,環視眾人。
心虛者,本不敢與蘇可萱對視。
而盼著蘇可萱能重回公司的人,立刻對展笑意。
蘇可萱將各神態,盡收眼中。
之后笑了下,說:“有些人,不自量力,以為給公司出了點力,就能為公司的主人。”
被涵到的人,都低下頭。
除了鐘總。
他依舊倔強地盯著蘇可萱。
在他的盯視下,蘇可萱紅輕:“現在,我來告訴這些人,別癡心妄想了,你們的所作所為,就是一場鬧劇!”
蘇可萱的話,讓有的人心態崩了。
本來,他們以為能功斗垮蘇可萱。
結果整場游戲都在人家的掌控之中!
他們卻像一群小丑似的。
拼了命,也只是取悅人家!
現在的蘇可萱,不但有資本,而且有手腕。
和斗?
那可真笑柄了!
至于和蘇可萱作對的代價……
可想而知的會完蛋!
鐘總著實不愿接這樣的現實。
他突然一拍桌子,開始反抗:“我承認你有手段,但你又能將我們如何?我們工作并沒有什麼錯誤!”
“哦,是嗎?那我們來看一看調查資料啊?”
不是。
鐘總就是說一說。
這人怎麼還弄出調查資料了!?
鐘總有點傻眼。
心中有鬼的,則暗暗埋怨鐘總多。
但不管他們如何抗拒,蘇可萱的助理還是拿出一份份資料,并每個人都分發一份。
“大家都看看吧。”
鐘總也手翻著資料。
然后他直接變了臉。
這、這里面盡是他中飽私囊的證據!
鐘總慌了神。
他將文件一甩,就喊道:“你這是憑空造!”
“是不是憑空造,會有專業部門來鑒定。現在,請鐘總離開這里。”
說完,蘇可萱又點了幾個人的名字,讓他們也立刻離開公司。
那幾個人不愿意。
這個時候,助理之前安排好的安保人員就派上了用場。
至此,大局已定。
就算鐘總不想接,他也不得不承認,他……
輸了。
鐘總一臉頹然地被保安架起。
“你們放開我,我自己走!”
為了保住最后一面,鐘總甩開保安的手。
可在離開之前,他發現,自己有幾名心腹并沒有被驅逐。
其中,就包括剛才游說自己來開會的那位。
鐘總眉頭皺起。
隨即,又想明白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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