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
郁嫻和沈詩詩面面相覷,二人親眼看見蕭瑾年擁/吻/沈卿卿,而且大半夜將帶走了,都這樣了,還不曾越過雷池,是蕭瑾年太能忍?還是他本不行?
郁嫻和沈詩詩二人眼觀鼻鼻觀心,默默的吃著早茶,也不多言。
沈澈和沈淳兩人的面皆是冷若寒冰,沈卿卿在他們眼中,不過是個驕縱的孩子。雖是貌了些,如今段也長開了,但還完全沒有到可以令/男人/任/意/采/擷的時候。
作為兄長,自然不盼著妹妹被別的男人早早給騙了。
可這人是蕭瑾年,沈家人一點辦法都沒。
又聞沈卿卿似乎在埋怨,既然昨天晚上與蕭瑾年并沒有發生什麼,沈澈還算淡定,上下掃了蕭瑾年一眼。
嘖~
莫非有些人中看不中用?
他妹妹這等容,按理說,沒有男子能抵擋的了。
蕭瑾年:“……”
蕭瑾年目掃視一圈,拉著沈卿卿坐下吃早飯,小姑娘今晨這般表現,他自是應該“懲戒”一番,礙于眼下況不允許,蕭瑾年倒也沒有對沈卿卿干什麼。
他若是真有那個心思,只怕盛京第一寵幾天是下不了榻的!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更奉上,紅包掉落哦,麼麼噠~謝姑娘們的支持和留言。
第98章 患難見真
在場諸人皆已經知曉蕭瑾年的份。
其實,沈家如果起勢,新立君王是最合適不過的了,而沈家兒嫁給蕭瑾年,也是最牢靠的綁定。
沈卿卿和蕭瑾年在一塊,似乎是天經地義之事。
當初沈家收留了蕭瑾年,又將沈卿卿許給了他,或許最初的時候,沈楚風就考慮到了以后的變故,從未為沈家謀一個保全的法子。
沈楚風大約沒有想到,事會弄巧拙。
沈卿卿本就是許給蕭瑾年的,沈澈和沈淳二人也無話可說。
不過……
一想到蕭瑾年昨天晚上什麼都沒干,兄弟兩人詭異的高興。
氣氛尷尬,仇珺瑤先打開了話匣子,“也不知白令堂今日會有何作?”
左云龍也瞧出了端倪,話道:“探子連夜清查了麒麟衛的人數,白令堂這次足足帶了五百人,咱們只有兩百余人,若是想要不聲的取勝,還需另想法子,如果能有郡王的協助就好了。”
眾人心中了然。
且不說白令堂帶來的五百人之多,在數量上占據了優勢,單是兩方人馬打起來,死傷也不可小覷。
沈家這次的目的是從武陵郡前去北疆,傷了元氣毫無利。
所以,這次如何能悄然無聲的是關鍵。
然而,是//還不行,還需拉攏了武陵郡王,故此,沈淳必須求娶功,聯姻自古以來都是強強聯手的最合適手段。
眾人的視線不約而同的看向了沈淳。
仇珺瑤和左云龍和沈家人相時間長了之后,也養了“心靈相通”的好習慣。
他二人當然也明白,以沈淳的相貌和才華,搞定嘉南郡主和王妃皆不是難事,現在關鍵就剩下郡王了。
蕭瑾年先開口:“沈二,我聽卿卿提及,嘉南郡主對你鐘數年,如今王妃也對你二人的婚事無異議,至于郡王那里,估計是打算最后考驗你一次。”
蕭瑾年的間微微上揚,總有種他在笑的錯覺,但實際上,沈淳知道,他最是黑腹。
蕭瑾年又說:“我估計十之八九,只要苦計就能讓郡王妥協。”
沈淳默不作聲,與此同時,俊臉氤氳在茶水騰起的熱氣之中,面微紅。
他和嘉南郡主的婚事,被人搬到臺面上說,他總覺得臊得慌。
沈澈同意蕭瑾年的說法:“郡王無甚心機,他不是那種城府之人,老二啊,你定然要積極些,總不能讓我們幾人替你求娶。”
仇珺瑤也說:“沈家二哥,我看出你對嘉南郡主還算上心,既然是自己喜歡的姑娘,你又何故束手束腳,想當初我追求詩詩的時候,那可是……”
沈詩詩在桌底下踢了仇珺瑤一腳。
仇珺瑤當即出一副溫順的小百花之態,閉口不言了。
左云龍在這方面雖然沒甚經驗,可他當了數年麒麟衛指揮使,作戰經驗富,遂提議道:“二公子,此事還是速戰速決的好,侯爺在北疆還等著咱們,一旦抵達北疆,皇上也拿咱們沒有法子。如今在武陵郡多待一天,就意味著多一天的危險。”
一直默默不做聲的沈卿卿這時道:“二哥,依我看你就是太過就矜持了,這種事就該直截了當,你可曾當著郡王的面求親?又可曾親口表明態度?二哥,你這樣子是不行的呀!”
沈淳面對著這些人的“指點江山”,終于忍不住了,“我如何不行了?你還是管好某些人就好了。”
蕭瑾年剛剛消下去的火氣又蹭了上來。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沈淳,仿佛傳遞了一句“你完了”,之后又在桌底下了一下沈卿卿的小細腰,以示懲戒。
他的孩兒還是太天真了。
日后有的!
一屋子的人正是說著,守在門外的沈家府軍遞了一本燙金大字的帖子過來,“兩位沈家公子,郡王差人過來說,今晚王府設宴,讓兩位公子登門吃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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