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有時間你還是多想想該怎麽和三之間相,怎麽討他歡心,至於家裏的事,就不用你多心,有我在,我會多幫爸爸分憂解難,再說了,以爸爸的能力,現在的困難隻是暫時的。”
薑婉婉把手中的大包小包到傭人的手裏,吩咐送到房間裏:“爸爸,我給您買了領帶,配前兩天我給您定製的那套西服,肯定特別帥。”
薑承君臉上揚起抹慈祥的笑意:“你啊,最知道心疼我了,你媽媽逛街去估計都沒想起我來。”
白周繡笑道:“你現在是有兒萬事足,還用我想,事事都想到我前麵去了。”
一家人其樂融融。
唯獨坐在沙發上的薑初七像個不進去的外人。
“初七,不知道你來,也沒提前準備。”白周繡從紙袋子裏拿出一個紅絨盒,遞到的麵前:“你的婚禮也定下了,雖然祁家那邊說都由他們來準備,但咱們家該有的禮節也都得要有,這個,是送給你的。”
薑初七看著那紅絨盒沒作。
“拿著。”白周繡塞進的手裏:“原本這些事該是你媽媽來做的,但在我的心裏,你跟婉婉都是我的兒,這玉鐲我一眼就看上,覺得很適合你,當作是我送給你的結婚禮。”
儼然是一副白蓮花、好繼母的形象。
可是,薑初七永遠都忘不了當初薑承君剛帶著白周繡回到薑家,趁著薑承君不在家,對指手畫腳,趾高氣揚的模樣。
“您剛剛也說了,這些事都應該是我媽媽來準備的。”薑初七沒接的東西,轉頭看向薑承君:“爸爸,您準備什麽時候把我媽媽接回家?”
‘家’這個字仿佛是踩到了白周繡的尾。
“初七,你可以對我有意見,對你們婚姻的祝福,你非得要讓我這麽難堪嗎?”
白周繡的眼淚說來就來,楚楚可憐的泣道:“這麽多年,我在這個家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可以不把我當媽媽看,但這是我對你們的心意。”
薑婉婉俯出紙巾去幫拭眼淚,幫腔道:“這麽多年,我媽媽對你比對我都要好,做人得講良心,你可以不把當媽媽,但當一個長輩就有這麽難嗎?”
白周繡哽咽:“婉婉,別說你妹妹,還小。”
“小?”薑婉婉嗆聲:“都嫁人了,還小?我知道你每次回來都是借口問你媽媽的下落,實際上不就是因為你嫁進了祁家,來跟我們顯擺,為了給你媽媽出氣,故意給我媽媽難堪。”
“初七,嫁人了,脾氣就得要收斂些,祁家是豪門大戶,三不是一般的男人,雖然兩條不行,但做妻子的,要懂得。”
白周繡哭著還不忘細心叮囑:“要讓三的心在你的上,不要隻是空有妻子的頭銜,到頭來,工人一個。”
話裏帶刺。
明叮囑,暗諷刺。
“什麽工人?”
祁大寶的突然間出聲,令客廳裏的氣氛陷一種說不出的尷尬。
“小爺也在。”白周繡出聲,打破尷尬,大白突然間竄到腳邊,嚇的尖:“這狗怎麽進來了?”
祁大寶坐到薑初七的邊:“我帶它來的。”
白周繡哭不出來:“、好。”
“七七,他們是不是在欺負你?”祁大寶直麵問出。
“小爺說哪兒的話,咱們都是一家人,怎麽可能欺負。”薑承君笑道:“這不是馬上就要辦婚禮了,有些注意事項要跟初七說一下,也是想讓以後能夠好好照顧你。”
他是知道祁大寶在祁老爺子麵前多吃香的。
祁梓霖雖然是長孫,但可能是因為年紀大了,還是因為祁時宴的問題,祁老爺子對祁大寶也是格外的偏。
不止一次的說過小金孫,小金孫的。
他岔開話題:“小爺,大白還聽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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