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混不吝的一番言語中,祁時宴聽不下去,按椅上的前進按鈕,離開了。
薑初七這才長長的鬆了口氣。
的過去,不想提及。
傷疤結的痂再深,再次揭開,隻會模糊。
突然間,薑初七想到了一個問題。
和祁時宴之間是協議結婚,婚也沒有辦婚禮的打算,這婚禮遲遲不辦,媽媽怎麽回來?
是不是該把婚禮的事提上議程了?
不過,當時那份協議簽的時候就直接是婚,祁時宴會同意辦婚禮嗎?
驀然間,的手機鈴聲響起。
薑初七接起來:“娓娓。”
“我今天有時間,來西餐廳跟你約個飯,你猜,怎麽著?”
薑初七:“我被開除了!”
白娓娓:“槽!”
“孩子家家的,說的什麽話。”薑初七提醒:“白老板,別忘了你自己的份。”
“老板也有言論自由吧。”白娓娓翻了個白眼,知道看不見,對說道:“開除這麽大的事幹嗎不跟我說?再說了,你不是幹的好好的,幹嗎開除你?”
薑初七站在落地窗前,看到院子裏和白白玩耍在一起的小胖墩,角揚起抹微笑:“嫌我事多。”
“切,那是他有眼不識泰山,像你現在這個級別的鋼琴家他輕易能找到?價格還給的那麽低。”白娓娓為抱不平:“這破餐廳我以後是一次都不會再來了。”
提起被開除的事,薑初七長長的呼出口氣:“娓娓,我又得重新找工作了。”
祁家給的結婚禮單送到薑家,薑初承看到那些東西,無論是錢還是,到最後都不會給了。
頂多就是結婚的時候為了麵子上過得去,給一點錢財傍。
但大頭終究還是會在薑承君的手裏。
“你真就那麽缺錢?”白娓娓是北城唯一一個知道‘本事’的人:“M國那邊不順利嗎?”
薑初七晃了晃脖子:“我得要我賺錢,我媽媽回來後,應該花錢的地方有很多。”
白娓娓激了:“阿姨有消息了?”
“我爸答應我結婚的時候會讓我媽回來的。”
白娓娓:“所以,現在要回來了?”
薑初七:“……”
“你不是已經跟祁時宴結婚了?”
“一個結婚證而已,你覺得我爸能死心?”薑初七了解薑承君的目的:“他想要的是大張旗鼓的昭告世人,他的兒嫁進了祁家,他與祁家攀上了親家,從而達到讓薑氏起死回生,做大更強的目的。”
人啊,胃口都是一點一點慢慢撐大的。
“你在哪兒?我去找你。”
薑初七:“江山域。”
白娓娓反應過來:“忘了,你現在已經是祁家三夫人,住進豪華區的人了。”
“白、娓、娓!”
“開個玩笑嘛。”白娓娓笑的嬉皮笑臉:“要不然,在你找到工作以前,來我這兒上班?工資嘛,隨市場價?”
知道薑初七要強,如果工資開的過多,會覺得是在接濟或者是可憐。
公事公辦更有說服力些。
薑初七低頭,沒說話。
“寶子,你老實告訴我,祁時宴那男人不會小氣的都不給你生活費吧?”
說起生活費,薑初七想到了結婚時祁時宴給的那張黑卡。
不過,從領結婚證那天到現在,還沒過。
“我沒用。”
“你傻不傻?你人都嫁給他了,幹嗎不用他的錢?難不你還打算以後離婚的時候再跟他算清賬?我告訴你,你嫁給他這件事從一開始我就不同意,太冒險,哪怕他不是個正常男人,到時候你都變了二婚,當然,我不是看不起二婚,而是在這個世界上有太多對於二婚的偏見。”
“就算你們之間沒有發生任何實質的關係,但你是祁時宴前妻的這個頭銜到死都摘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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