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的出來,你很喜歡他,但他更喜歡你,走哪眼睛都黏在你上,別擔心,結婚好的,尤其找對人。”
蔣承霖坐在付阮旁,付阮抬臂摟著蔣承霖脖頸,一只手繞過他側臉,他耳垂,這是最近的新習慣。
戚赫微道:“說實話,我也是看了你跟承霖,才覺得這個婚可以結下試試。”
付阮自嘲道:“我倆還能鼓勵別人了?”
就跟蔣承霖的史,比警察局里三進三出的老油條還讓人頭疼,哪怕兩人現在孩子都有兩個,還是會有人私下傳,婚禮都沒辦,證也沒領,未婚先孕,保不齊出點什麼事,還得分。
戚赫微說:“你倆讓我知道,什麼都可以復雜,唯獨喜歡特別單純,因為喜歡就想在一起,特別喜歡,就會想盡辦法在一起。”
因為付阮和蔣承霖挨得近,蔣承霖也聽見了,忍不住湊近說了句:“微姐你是懂的。”
戚赫微笑道:“在你面前不敢說懂,你是老師。”
同年年底,戚赫微和溫程北結婚,戚赫征干兒子小和靚靚當的花,小慣常穩重堪當大任,靚靚也意料之中的臨時掉鏈子,長長的T臺走一半不走了,拔劍四顧心茫然。
臺下一腦站起來好幾個男人,許多上去送糖,封醒問要不要抱抱,戚赫征站在臺下小聲鼓勵:“祖宗,之前怎麼答應干爹的?”
小龍默默地站在一旁,手里拿著紙巾,以免靚靚哭,有備無患。
所有人都在等靚靚,包括臺前的新郎和新娘,因為小和靚靚手里各拿著一個戒指盒,他倆不去,婚禮下一步不了。
付阮坐在主桌,沒有想上去搶救的意思,丟不起這個人,沒事,對外就說蔣傾爾是生的,蔣慕元是蔣承霖生的,大家各自為營,別來沾邊兒。
靚靚還站在臺中間,給糖也不行,叼著棒棒糖也不肯往前走,還不肯下臺,僵那了,最后還是蔣超從賓客席上起,邁步走過去。
從付阮和蔣承霖的角度,只能看到蔣超走近,跟靚靚說了兩句話,然后靚靚就主牽起小的手,繼續往前走。
沈全真提著的氣終于放下來:“嚇死我了,微姐這個婚禮,沒有蔣超要完。”
等蔣超回來,喬旌南好奇:“你跟靚靚說什麼了?”
蔣超面平靜,淡定道:“我說你看你媽的臉,你說到辦不到,會連你帶你爸和你哥都打,打得我們都認不出來,很丑。”
宴會廳響著溫婉流暢的曲子,小和靚靚功來到新郎和新娘邊,遞過兩個戒指盒。
因為害怕付阮真的打他們一家三口,小甚至替靚靚跟戚赫微道了歉。
到了新娘扔捧花環節,蔣超主上去,憑本事…告訴其他人不要跟他爭,所以很順利的拿到了捧花,又在回來后,一聲不吭,眾目睽睽下放在了付姿面前。
第864章 付阮的日夜妄想
今年是付姿和蔣超認識的第十年,也是兩人談的第一個月,從心心念念到‘近他怯’,從吵吵鬧鬧,又回歸吵吵鬧鬧,從兄弟到人,他們經歷了很多,如今還在一起。
這兩年邊人結婚的結婚,生子的生子,是付姿參加的婚禮沒有十場也有八場,捧花都拿了三四次。
并不急于追趕誰,只是終于可以做到過往不究,可以順理章的進下一個階段了。
蔣超這兩年變化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脾氣還是燥,但也學會了,幾個月前他接了個案子,原告是被告的前友,因為不了期間男朋友疑神疑鬼輒打罵,分手后又被持續騒擾。
蔣超跟客戶接期間,被其前男友堵在新世樓下的星克,大庭廣眾下罵他是男小三,芶引他朋友,引得一幫人圍觀。
蔣超說他是律師,男人罵他:“律師就能當小三了?”
擱著從前,蔣超要不把星克的椅子砸對方頭上,唯一的可能,只會是星克把椅子焊在地上了。
然而當天被暴躁男指著鼻子罵了五分鐘,蔣超只是淡定保留證據,然后報警,暴躁男想上來跟他手,準確說,已經手了。
蔣超也還手了,用蹲局子時警察教他制伏犯人的手段,把對方的兩只手鉗在背后,按在地上,一直等到警察來。
后來因為這段證據,充分可以證明男方的暴力傾向和社會危害,司打贏的很順利,男人被判了七個月,還賠了方不錢。
付姿不是挑事,也不是揶揄,單純好奇,問蔣超:“你當時是怎麼忍住沒揍他的?”
蔣超在吃飯,聞言頭都沒抬,聲音如常地回:“一個傻嗶,不值得我失去你。”
付姿猶記得那天聽到這話時,心口猛然一震的覺,時間太久,已經忘記自己還在考驗蔣超。
但蔣超心里始終有條警戒線,如果他再犯錯,付姿一定會頭也不回地離開。
臺上婚禮還在進行,付阮手機響,看了眼來電顯示,馬上接通:“陳主任。”
電話是歲寧山莊那邊打來的,主治醫生怕付阮擔心,很快道:“付小姐,剛剛您媽媽的手又了。”
付阮難掩激,廳音樂還是嘈雜,當即起往外走,邊走邊道:“是嗎,我馬上過來。”
醫生道:“十分鐘前了一次,護士告訴我,我去病房查房,結果半分鐘前,我親眼看到阮士的手指又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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