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大人微愣,連忙回道:“每個國家使臣,明安排了百名護衛,暗還有……”不等他說話,漫夭雙眉一皺,“你這是在擴大敵人的目標!”
俞大人雖然才學有限,但也是一個頗為自負的人,此刻見這般反應,只當是因為皇上提前離開而心里不痛快,不有些不以為然,道:“微臣派去的都是從軍隊中挑選出來的英,娘娘不必擔心。”
漫夭撐著子坐起來,面肅穆,語氣嚴厲道:“不用擔心?只怕出了事你一顆腦袋擔不住!你速速派人偽裝各國使臣的模樣,抄小道走,盡量在一天趕上他們,擾敵人的視線。現在就去辦。”
俞大人覺得自己的辦事能力被懷疑了,不覺有些不痛快,暗暗想著,一個后宮嬪妃多管閑事!但礙于份,他即便不愿,也不得不聽命行事,連忙領命退下了。
漫夭來府中的管家,吩咐道:“立刻準備馬車,本宮要回江都。”
肖大夫驚道:“娘娘,您的子……”
淡無表道:“不礙事,你去幫本宮開幾幅藥備上。”
戰事要提前了,很多事還沒辦妥,得趕回去。俞知府的管家辦事效率很高,一炷香的工夫,馬車和路上所需之皆準備齊全。
兩名丫鬟扶上了馬車,閉著眼睛躺在厚厚的錦被之中。
一路顛簸,渾渾噩噩,日夜不知。
江南皇宮,議政殿。
“可回了?”埋頭在政務之中的皇帝無意識的又問了一句,這是他今日第四十九次問到這個問題。
“回皇上話,娘娘還未回來。”祥公公恭敬小心的重復著答案。總覺得皇上這一次回來,有什麼變了。他很奇怪,皇上和娘娘那麼恩,形影不離,走的時候是一起走的,為何回來卻只有皇上一人?
宗政無憂習慣的頓了頓手上的作,轉頭看一眼放在旁邊的母親的,那件繡有蓮花的袍。他眼底郁,神哀傷。那一夜,他心悲慟,縱馬狂奔,只用了兩日便趕回江都。理政務,校驗軍隊,籌集糧草,不讓自己有片刻的分神。他已經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也不知該如何面對自己?為阿漫所放棄的一切,他從來不曾后悔,也不曾有半分猶豫,可如今,他卻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做對了還是做錯了。
一向狂傲自負,自以為天底下沒有任何他辦不到的事,然而,這一次,他竟如此無力,害得母親尸骨無存,他連骨灰都保不住,他枉為人子!若不能早日攻京城,將傅鳶那個狠毒的婦人千刀萬剮,他又有何資格擁有幸福?
“皇上,俞知府傳來消息,皇妃在回江都的路上。”冷炎突然現。
宗政無憂微愣,眼底閃過一期盼,吐出一口氣,問道:“……可還好?”
冷炎道:“信上未提及,想必無事。”
宗政無憂點頭,沒事就好。“無樓的人馬聚齊了?”
冷炎應道:“是。連同在江湖中招攬的武林人士,共八千七百人。”
宗政無憂道:“武林人士單獨編一支軍隊,以備后用。”
冷炎領命,著他埋首的日漸消瘦的影,言又止。
這時,一名軍中將領求見,稟報道:“啟稟皇上,糧草已備齊。”
宗政無憂頭也不抬,“吩咐下去,大軍三日后出發。”
“遵旨。”
“王爺,不好了,王妃把整個皇宮的寶貝都給偷了。”“哦!肯定不夠,再塞一些放皇宮寶庫讓九兒偷!”“王爺,第一藥門的靈藥全部都被王妃拔光了。”“王妃缺靈藥,那還不趕緊醫聖宗的靈藥也送過去!”“王爺,那個,王妃偷了一副美男圖!”“偷美男圖做什麼?本王親自畫九十九副自畫像給九兒送去……”“王爺,不隻是這樣,那美男圖的美男從畫中走出來了,是活過來……王妃正在房間裡跟他談人生……”墨一隻感覺一陣風吹過,他們家王爺已經消失了,容淵狠狠地把人給抱住:“要看美男直接告訴本王就是,來,本王一件衣服都不穿的讓九兒看個夠。”“唔……容妖孽……你放開我……”“九兒不滿意?既然光是看還不夠的話,那麼我們生個小九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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