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兩天的考試時間就過去了。
考完之后,徐炎整個人都癱倒在桌上,整個人像是被掏空了一樣,手無力地搭在桌邊,太累了。
看到他這樣,姜糖有些好笑地走了過來,扔了張靈氣符在他上,徐炎忽然覺得上力氣恢復了不,人也神多了。
他不明所以,等看到姜糖的時候,臉又是一黑,“姑,不帶你這麼坑人的!”
但凡早一點說,他昨天晚上就是通宵也行了啊。
到這時候才說,誰能考得上。
“怎麼,就對自己這麼沒信心?”姜糖笑瞇瞇問道。
徐炎忍不住小小翻了個白眼,“這是有信心沒信心的事嗎?半個月時間,從兩百分跳到四百分,我又不是青蛙,能蹦那麼遠。”
“那也還不錯了,這次正好401,過線了。”姜糖隨意拍了下他的肩膀,“別想那麼多了,給你放一天假,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
欸?放假?
不對,剛才說什麼來著?他考401?卷子不是剛嗎?怎麼知道的。
神神叨叨的。
想到上次也是準確說出他的期末績,徐炎也忍不住有些犯嘀咕,難道他這次真的能上四百?那他妥妥的九班第一啊!
不行,得要先回家和他爸媽談條件弄點好去,萬一真考到了呢,不看多虧。
說干就干,他立馬拎著東西往家跑去。
這邊,姜糖背著包和宋純并肩走著,跟約好明天去家。
正說著,方明洲走了過來,居高臨下看了一眼,直接開口問道:“還記得我們的賭約嗎?”
“急什麼,我們賭的是高考,現在還有好幾個月呢。”
方明洲冷笑一聲,“就算是再給上他幾年,他也考不上a大,他啊,就是個扶不上墻的爛泥,聽說他最近也開始學習了,我倒要看看,他這次能考幾分。”
說著,他輕哼一聲,走了。
姜糖看著他的背影,瞇了瞇眼。
宋純說道:“糖糖你別理他,方明洲那個人就是很自大,不是他,英才很多人都這樣的,都看不起九班。”
“就因為學習績?”
宋純點頭,“九班都是學習不好的,而其他人最差的都是有希到一本線的,當然看不上我們這群連大學都考不上的人。”
“誰說的,都說了你們能考上了。”說著,姜糖背著手往前走去,不愿意再在這件事上多費口舌。
口說無憑,等過上幾個月他們就知道說的是不是真的了。
聞言,宋純也輕笑了一聲,倒不是不信,主要是不相信他們自己。
就也能考上哈佛?做夢都不敢這麼夢。
兩人走到校門口,正看到一輛勞斯萊斯在們面前停了下來。
姜糖拉開門坐了上去,朝擺了擺手,“明天見。”
宋純點頭,往后退了兩步,目送著他們離開。
想起戴楠和們說的,姜糖未婚夫就是賀忱的事,忍不住有些想笑。
糖糖人看著聰明,沒想到也還有這麼糊涂的時候啊。
不過這是不是更能說明,賀忱在這里是不一樣的?
-
車里,姜糖剛一坐上副駕駛,扭頭一看,嚇了一跳,“你是?”
駕駛座上的人扭頭看了過來,整張臉黑得跟炭一樣,看到咧一笑,襯得牙倒是白。
“小丫頭,是我呀。”
聲音很耳。
姜糖看了眼他的面相,恍然大悟,“徐總呀。”
“是我是我。”徐子連連點頭,想起剛才居然都認不出他來,忍不住有些幽怨地看了一眼,手著臉道:“都怪你們家這位狠心的,居然真把我發落到非洲挖煤,一挖就是一個多月,看給我曬的,說是非洲土著都沒人會懷疑了。”
他的語氣里滿是幽怨,說著還嗔怪地看了眼賀忱,明明無比的眼神,配上這個樣子,莫名有些搞笑。
姜糖忍不住笑了一聲,見他哀怨地看著,輕咳一聲,強忍著笑意說道:“沒事,我一會兒回去就給徐總配個白膏,保你用不了幾天就比雪還白。”
“真的?”徐子有些懷疑地反問道。
“真的。”姜糖微微頷首,“明天做好我就讓人給你送過去,沒用你來找我。”
“,這可是你說的啊,阿忱你作證!”
他扭頭朝著后座的人說道。
姜糖也順著他的目看了過來,笑意嫣然。
后座上,賀忱正敲著電腦,覺到的目,抬眸看了過來,說:“坐后面來。”
聞言,姜糖毫不猶豫地下車,轉而鉆到后座。
見狀,徐子嘖了聲,“行吧,今天就給您二位當回司機。”
這酸臭味哦。
真煩人。
賀忱沒理他,側眸看向姜糖,說:“蘇哲被抓進去了。”
姜糖點頭,“這事我知道。”
“嗯,有什麼打算。”
蘇哲進去,蘇家人必然是恨上了的,即便這件事和并沒有什麼關系,但那家人向來都是不講理的。
但凡講理一點,姜糖這次下山的任務就是和他們做家人,而不是切斷親緣了。
他不在乎他們,只在意姜糖接下來打算怎麼做。
聞言,姜糖抬手支著下,“走一步看一步吧。”
說著,看了眼指尖的親緣線,雖然已經變得很淡了,但看著不像是要斷的樣子。
看來這次也還不到機會。
哎,可惜了。
“那先住我家?”頓了下,賀忱神自若地說道。
姜糖卻是搖頭,“不了,我住酒店就好了。”
他是名草有主的人了,還是得保持距離啊。
聞言,賀忱神微頓,側眸看向,眼里有些不解。
就連在前面開車的徐子也從后視鏡里看了一眼,這是怎麼了?吵架了?
看著也不像啊。
他百思不得其解,最后看了眼賀忱,見他點頭,只好開車在一個離賀家最近的五星級酒店前停了下來。
之前穆立峰為了激,要給錢,姜糖讓他每天給打兩千。
所以這會兒手上還是有錢的。
“那忱哥,徐總,我先走啦。你們路上小心。”
“嗯。”賀忱微微頷首,目送著走了進去,這才收回目。
“忱哥?”徐子意味深長地重復著這兩個字,朝他了眼,“賀總,有況啊。”
后座上,賀忱抬眸看向他,神漠然,眼神里帶著寒霜。
徐子臉一僵,忽然覺得后背發涼。
他又說錯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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