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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批權臣的掌心嬌》第175章 慕北在上,齊淵在下

虞笙笙這一覺睡得很是沉。

白日里三場歡愉,再加上是初嘗滋味,難免有些吃不消,這一覺便睡到了日落西山。

睜開眼時,旁的位置卻是空的。

慕北走了,偌大的床便僅剩一人。

若不是房間的擺設不同于虞府,虞笙笙差點就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場極其唯的春夢。

的中整整齊齊地套在上,沒有一的褶皺,想是慕北趁睡著時替穿上的。

左腳

鎖鏈叮叮當當響得清脆。

虞笙笙心中一沉,慕北還是將鎖在了這里。

“夫人醒了?”

小落聞聲,突然從側房趕了過來。

“夫人,我去讓廚房給你熬點粥來,或者你想吃什麼,盡管說。”

“將軍呢?”

“將軍出去辦事了,說會晚點回來。”

小落點亮屋的花枝燈,笑嘻嘻地湊到床榻前,“夫人快說說,怎麼樣?”

虞笙笙乍一聽,有些云里霧里的,“什麼怎麼樣?”

“嘖”,小落急得很。

“就是那個啊,你和將軍今天做過的啊,我隔著兩個屋都聽到床吱呀呀地晃了。”

虞笙笙登時就紅了臉,赧地推了一把小落,嗔怪道“你怎麼什麼都好奇?”

“那我不得先取取經,快給我說說,那些東西話本子里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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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笙笙剜了小落一眼。

“還是等你找到如意郎中再說吧,想那麼早干嘛?”

“我有如意郎君了,等勾搭上就用。”

虞笙笙也來了興致,清凌凌的眸眼瞧著,問道“誰啊?”

小落扭扭的,反倒不見方才八卦時的直爽。

“那個,還不能告訴你。”

“為何?”

“八字沒一撇呢,告訴你太丟人。而起,我

份卑微,相貌也不如夫人好看,對方才不會喜歡我呢。”

小落有些自卑,話說到最后,頭也越垂越低。

“誰說的,我覺的小落就很好看,水靈靈的杏花眼,笑起來更是好看得。”

虞笙笙輕著小落的頭,安道“不要妄自菲薄,若是可以,以后我替你贖回奴籍,還你自由之,到時想找什麼樣的郎君,都隨便你。”

小落用力點頭。

“我小落看人就是準,我就知道夫人是個好人。”

虞笙笙攸地收斂神,握著小落的手,嚴肅道“小落,能幫我做一件事嗎?”

“夫人盡管說。”

“去幫我同五殿下送封信。”

小落面,“這,這不好吧,若是將軍知道,小落這很難辦啊。”

虞笙笙同小落懇求道“小落,圣上下旨賜婚,我與太子的婚事便沒有回旋的余地,躲在這里,到最后連累的不僅是我叔父一家人,還有慕將軍,甚至更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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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笙笙曉之以之以理,好一番勸說相求,才說服了小落。

著夜,小落穿著斗篷,將帽子兜得的。

探頭出門,謹慎且又小心地離開了那座宅院,將虞笙笙的封信箋送到魏之遙那里。

而與此同時,慕北則按照與魏之遙商定好的計劃,與齊淵世子在萬花樓的一間雅閣里候著。

兩個俊無儔的男子,墨發半披半束,隨意搭在上的長袍下面,寬闊結實的膛若若現,流暢健碩的線條起起伏伏,一路向下。

一雙好看的桃花眼蘊著春,風流且恣意的神,難掩著放浪且又狂妄的

齊淵世子角掛

著一抹笑意,放縱的手指挲著慕北的面頰,順著那刀削般的側和下頜,不斷地向下探索。

掃過結,掃過滿是疤痕卻又繃的膛……

在“笙”字形的疤痕上稍作停留,眸底閃過一醋意。

手指繼續向下,順著慕北堅的腹部,勾畫著“”字。

就在那只手不知地移向慕北的腰間時,慕北猛地握住了齊淵世子的手。

“世子,戲太深了。”,慕北將齊淵世子的手用力撥開,眸凌厲清寒,語氣更是冷漠得很。

齊淵撇了撇,在塌上懶散地大字攤開,語氣難掩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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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本世子千里迢迢來大湯國,可就是為了能與慕北兄快活一夜才來的。”

“是你派人送信給我,說要報恩的,怎地今日又不算數?”

慕北倚靠在閣窗站立,與齊淵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他嘆了口氣,轉頭過閣窗向樓外,眺著燈火通明的都城夜景。

他視線鎖定在某一個方向,零星點綴在黑夜中的燈籠,如同墜落在塵世間的星星。

也不知道虞笙笙醒了沒有?

上了藥膏后,那里還會疼嗎?

思及至此,慕北不由垂眸勾笑。

他的笙笙得很,明明他今日很小心,作控制得很輕了,竟還是把弄哭了。

今日回去,定要再好好地憐一番才行。

“慕北兄!”

齊淵世子聲調高了一度,悻悻道“本世子在同你說話呢,慕北兄可在聽?”

“世子,謝謝你。”

慕北忽然認真了起來,看向齊淵的目也變得異常地真摯。

幽深的眸仿若黑潭,沉靜無波,看得齊淵世子也跟著安靜了下來。

“你突然這樣,本世子很是不適應。”

自從知曉虞慕兩家不存在恩怨后,慕北如卸重負,神也不再如同以前那本郁駭人。

他淺淺勾出一個好看的弧度。

“我慕北欠你的兩次恩,除了以相許給不了世子,日后若世子有難,慕北定當出手相援,以命相守。”

素月國最近幾年憂外患,長兄之間的奪儲之爭愈演愈烈,齊淵日后也未必能獨善其

魏之遙和慕北便是肯定這一點,才敢向齊淵申請援助。

齊淵世子雖沉迷男,卻也不傻,知道借助機緣,為自己留條后路也是必要的。

遂明知道慕北對自己并無那方面的意思,也知道此次邀請他來大湯國是借助他,來打退魏家皇室招慕北為駙馬的心思,便也爽快地來了。

秉承著能占點便宜是點的心態,齊淵這一遭沒對慕北腳。

離占有那饞人的子只差一步,他難免有點懊惱。

可聽到慕北以后愿意用命來護他,心中的怨懟便了一半。

他不屑地“切”一聲,翻背對著慕北側臥在塌上。

“誰稀罕你的命,本世子稀罕的是你的臉,你的子,命還是留給虞笙笙吧。”

就在此時,雅閣外傳來叩門聲。

是青竹來報信了。

他聲音得極輕,“將軍,皇后和圣上安排的人來了。”

急促紛的腳步聲從屋外傳來,還有兵們們一路呵斥遣散閑散人員的聲音。

慕北與齊淵聞聲,看向彼此,登時掉了外袍和衫,零零地扔在地上,營造出一場荒誕的戲碼。

最后,慕北還是給自己留了條子。

兩個人同蓋一條被子,半遮半掩,蓋彌彰。

慕北在上,齊淵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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