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宋公公連忙上前扶住榮景帝。榮景帝額上青筋暴起,臉上猛地。
幾名朝臣在后面互相打著眼,都在為剛才聽到的消息而到震驚。唯有裴晏站在最后,好整以暇地看著眼前的鬧劇。
“父皇!我……”
“你住!你這個逆子!”榮景帝緩過神來,恨聲道:“你真是個畜生!朕怎麼生了你這麼個惡心的玩意!”
蕭杰晃了晃,開口想要辯解,卻又發現自己辯無可辯。
“來人!”榮景帝道:“三皇子……忤逆不敬,令于府邸,羽林軍看守,無朕旨意……不得出!”說罷,他又將目移向跪在一旁,卻并未為自己申辯的李婕妤上。半晌,厭惡地移開目,對著宋公公擺了擺手。
終究不是林昭。
宋公公心領神會,命人將李婕妤捂住,拖了下去。
*
“宋公公。”楊蓁帶著幾名宮人,站在宮墻之下,對宋公公道:“此事便由我來理吧。”
宋公公看了一眼被太監拖著的李婕妤,又認真看了看楊蓁,意味深長地說:“楊尚宮當是已經聽到所犯何事了吧?這后妃與人私通,可是大罪啊。”
“我明白。”楊蓁點頭,語氣卻堅持,“此人絕不會再出現在陛下眼前。”
說完,便與宋公公對視,不退不讓。
過了好一會兒,宋公公才嘆了口氣,抬抬手,算是允了,“那咱家便相信楊尚宮一次,想來楊尚宮定能妥善理這個罪婦。”
“多謝公公。”楊蓁微微一笑,點頭致謝。
*
花園里一同撞見三皇子與后妃私通這樁丑事的朝臣不,再加上陛下當日便將三皇子圈于自己的府邸,當朝最有可能繼承大統的皇子突然被圈,底下的人自然無孔不地打探消息。于是花園中所發生的事便如同長了翅膀一樣,飛遍了整個長安。
如今大家都知道了,三皇子蕭杰就是那個以殘酷手段殺子的人!有些親眼見過尸的朝臣,想到便覺得心寒,卻又覺得慶幸。幸虧此事在機緣巧合之下暴了出來,不然以后還不知道有多人要遭殃!尤其是那些暗期待著將兒嫁給三皇子的人家,更是后怕!
“如此一來,三皇子就徹底失去了繼位的可能。”繡玉樓頂層的包廂中,崔朝遠說道。
榮景帝沒能第一時間封鎖消息,事到如今,已是覆水難收。
“可惜無法定他的罪,要他為嫣娘,還有那些無辜慘死的子抵命。”王繡鳶嘆息道。
“他到底是皇族,又是陛下親生兒子。便是當初以為犯事之人是顯國公的時候陛下都未曾想要讓他償命,更何況一個皇子?”謝嫻霏道。
恐怕陛下更生氣的是他與宮妃私通,又讓他在臣子面前丟了這麼大的臉面。幾個人的人命,又何曾被陛下放在眼里?
“阿璃,你是如何讓他親自說出殺子的事實的?”崔朝遠想了好久都想不明白。若他設計此事,有楊蓁在宮中,他覺得他能做到掌握時機引人套,但卻不知該怎樣引得蕭杰親自承認罪行。
“因為阿硯。”蕭璃飲盡一杯酒,說道:“蕭杰因為認為阿硯是必死之人,在……折磨時吐了很多肺腑之言,也將他殺子的事全盤托出。后來我去大理寺卿鄭大人那里求教,他說他所遇見過的類似之人,他們做下種種惡事,并無心虛愧疚,反而是很想將所做之事炫耀給旁人知道。”
崔朝遠,王繡鳶和謝嫻霏皆是一副難以理解的震驚神。
“如我們這些尋常人而言確實難以理解這種心思,但是思及阿硯死前所言,我愿意試一試。”蕭璃道:“最差的結果,便是由陛下和朝臣抓住他與后妃私通,同樣可以斷了他的至尊之路。”
三人恍然。
“但蕭杰沒有讓我失,他果真將真相說了出來。”
*
大明宮
榮景帝把自己關在紫宸殿中整整一天,誰都不見。范貴妃憂心兒子,親自來了紫宸殿請罪,同樣沒見到皇帝就被請了回去。一直到了晚上,榮景帝才走出紫宸殿。
他漫無目的地在宮中走著,宋公公則安靜地跟在后,不知不覺間,竟然來到了立政殿。他在殿外站了好半天,才走了進去。榮景帝未著人通報,只信步走進宮殿之中。他進來時,穆皇后正拿著一個撥浪鼓,逗弄著小阿諾。
看到穆皇后的那一瞬間,榮景帝仿佛回到了自己年輕的時候,那時阿煦才剛剛出生,他回府時,也是這般,拿著小波浪鼓逗弄小小的阿煦的。
“陛下?”穆皇后看見站在殿門口的榮景帝,略有些驚詫,不由得直起子。
“阿穆。”榮景帝看著穆皇后,忽然開口,了年輕時他對的稱呼。
“陛下?”穆皇后好像有些無措,不知榮景帝為何如此。
榮景帝心中嘆息,他們夫妻二人,好像已經很久不曾好好說過話了。
“阿穆,我們好好教養阿諾,我們好好教養阿煦唯一的孩子。”榮景帝走近穆皇后,說:“朕的天下,朕的一切,以后都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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