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也不會事事親力親為。
“梁太太記得好清楚。”他低笑。
輕哼,翹著角不說話。
梁宴辛沒再說別的,直接答應下來,“既然你喜歡,那就在無界吧。”
于是婚禮的選址就這麼敲定下來。兩個當事人都決定了,其他人自然沒什麼意見,接著開始商量與籌備婚禮的各種細節。
婚紗原本要定做,無論是設計還是工藝都極其耗費時間力,但由于梁宴辛提前準備了,所以減輕了不工作量。
對此,余音容毫不含蓄地贊揚了他的“高瞻遠矚”。
“不錯,做得好。”春風得意地拿著包起,準備出門去跟一眾姐妹喝下午茶,“這下大家都知道你急著娶未來太太回家了。”
籌備的過程溫書瑜也參與了不,不過只需要從專人提供的方案里挑選各式禮服首飾,算得上非常輕松,畢竟最關鍵的部分已經被梁宴辛給解決了。
剩下的時間,一面學著管理溫氏旗下的某家雜志社,一面開始慢慢“折騰”梁宴辛送自己的那間咖啡廳。
而那件婚紗一直被放置在原,帶著曲蕓周和宋葭檸去看過,兩個人先震驚地把那棟房子和庭院從頭夸到尾,最后看著婚紗說不出話來。
“我已經迫不及待想到婚禮那天了。”半晌,曲蕓周嘆道。
溫書瑜捂了捂臉,眼里都是笑意。
很張,也很期待。
大概是為兒籌備婚禮得過于熱火朝天,趙棠如總不忘奚落兩個兒子,“你們兩個當哥哥的大眠眠這麼多,結果反倒是最先定下終大事。”
溫書瑜不知道溫朗逸是否被這些話給刺激到了,也不知道他跟葭檸怎麼達了一致。總之沒過多久兩個人就把在一起的事攤了牌。
趙棠如喜出外,念叨了一整天的“雙喜臨門”,接著就雷厲風行地跟宋葭檸已經移民的父親與繼母聯系。
“這也太不公平了吧,”溫書瑜半開玩笑半認真地抱怨,“我談的時候你們百般阻撓,到我哥了就這麼迫不及待。”
溫治爾笑,“傻不傻,你談是被別的人拐走,溫朗逸那是給爸媽拐個兒媳回來,能一樣嗎。”
“……”溫書瑜語塞,輕哼一聲道,“看在水不流外人田的份上就不跟他計較了。”
說著忽然一頓,接著轉頭幸災樂禍地笑起來,“那以后,爸媽就只會念叨你一個了,自求多福吧。”
溫治爾一愣,頓時頭疼起來。
婚期確定,梁宴辛出溫家變得順理章起來,只是溫躍從不在晚上開口讓人留宿,最多對溫書瑜外出不回來的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爸怎麼這麼好說話啦?”溫書瑜坐在沙發上看趙棠如泡茶,笑嘻嘻地說著悄悄話。
“你都年了,還訂婚了,他知道自己關心也該有個限度。而且宴辛平時怎麼對你,他都是看在眼里的。”
溫書瑜角翹起來,撥弄著手鏈若無其事道:“他怎麼對我啊,也沒什麼特別的嘛。”
趙棠如抬眸瞪一眼,“得了便宜還賣乖,他照顧你都跟伺候祖宗一樣了。”
樣樣周到,最難得的是都自然而然,像是再平常不過的習慣,有時候讓他們這些家里人都自愧不如。
溫書瑜裝不下去了,抿笑著靠倒在沙發上。
半年時間一晃而過,轉眼距離婚禮只剩下三天。
這天溫書瑜剛吃完早餐,就被家里人架上了車,接著車徑直開到了機場。
“這是去哪兒?!”一臉茫然,被笑瞇瞇的趙棠如帶著往前走。
“到了你就知道了。”
“可是……”環顧四周,“可是不是馬上就要婚禮了嗎?你們該不會是想帶著我逃婚吧?”
趙棠如了的臉,“你想什麼呢,放心好了。”
放心?溫書瑜依然回不過神來,怎麼放心?甚至沒看見梁宴辛的影子,打電話對方不接,發了幾條消息之后才回復讓放心。
又是讓放心。
“媽,你就告訴我嘛。”抱著趙棠如的手臂晃了晃。
往常這一招幾乎百分百奏效,結果今天趙棠如卻不為所,“別急,等到了你就知道了。”
整整十二個小時的航班,溫書瑜一直被吊著胃口,最后破罐破摔地強迫自己睡了過去。
還是睡起覺來時間過得比較快,至不會等得那麼煎熬。
飛機落地后,司機將幾人接到住。
落地后溫書瑜第一時間再給梁宴辛打了一次電話,這一次聽筒里傳來了關機提示音。
忽然有了某種猜測。
這半年來一直以為婚禮是在莛城舉行,但是,現在很明顯有了另一種可能。
“他也會來?”問,“剛才打電話過去的時候他手機關機了,是在飛機上嗎?”
趙棠如見瞞不住了,只好笑了笑,“一場婚禮,當然不能了你們中的任何一個。”“在英國辦婚禮?”猜測證實,睜大眼,“為什麼?”
“這次我真的不能再說了。”
“媽——”
“你折騰你爸和兩個哥哥去。”
可是這一回誰都沒松口,溫書瑜沒辦法只能放棄,于是掐著時間點準備等梁宴辛抵達英國后跟他見面。
結果這也沒被允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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