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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裝後,暴君他彎了》第30章 公審(6)

{@d?“如今苦主都當麵指證你犯下的惡行,你還不跪下認罪!”

百姓更是義憤填膺,怒火滔天。

若說秦念之弒母乃不得已而為之,有可原。可故意將弟弟丟棄到荒郊野嶺,著實挑戰人們的道德底線。

秦念之不疾不徐,剝開擋在前的景明,定定地看向穩婆曹金秀,“你仔細看看,他的胎記對嗎?”

此言提醒了景明,他上前一步,想要,卻被那青年大力打落。

他冷聲道,“怎麽,大哥這是見抵賴不掉,便想從我的份上下手,你該不會要串通這醫,說我這胎記是假的吧。

可惜了,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你們盡管查驗。”

秦念之嗤笑一聲,“曹金秀,你之前說我那弟弟有一塊掌大的紅祥雲胎記,可他上的胎記,猙獰醜陋,你確定是嗎?

要知道在公堂之上做偽證的,要重責五十大板,流放北疆。你可看清楚了。”

曹金秀角微,吞了吞口水,眼神閃爍,含糊道,“畢竟時隔二十多年了,老也記不太清了,大概是吧。”

“砰!”驚堂木重重一敲。

伍大人厲喝道,“你這老婦,之前還言之鑿鑿,如今又含含糊糊,到底是不是!”

曹金秀猛地癱坐在地,哭了起來,“誒呀,大人這是要當眾死老嗎?時隔二十年,哪裏還能記得那麽清楚,印象裏就是和他的差不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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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念之輕嘲,“不必演了,你本就不是秦衡之。”

那青年憤然暴氣,“你憑什麽說我不是,你不就是怕我認祖歸宗,分你的家產嗎!竟然為了這點蠅頭小利,殘害手足,秦念之,你真是個畜生!”

宣和帝目瞬間冷凝,江德福心領神會,眸憐憫地看向還在滿口噴糞的青年,心知此人今後必定生不如死。

秦念之淡定自若,“你我出生時,父親分別為你我各打磨了一塊玉佩,上麵還刻著名字。那塊玉佩足以證明你的份。玉佩呢?”

那青年先是一愣,接著痛苦無奈的哭訴道,“你將我棄時我才十歲,無分文,如何生存,那玉佩早在顛沛流離中丟失了。

你篤定我拿不出證明自己的份的玉佩,甚至你自己早就打磨了另一塊一模一樣的玉佩,就是為了防備今天,無論我拿不拿的出來,你都不會承認我的份,又何必在此惺惺作態。

大哥,你好狠的心啊,我從未想過與你爭什麽,我隻是想認祖歸宗,這樣也不行嗎!”

伴隨著清淚劃過,眾人對秦念之的嫌惡憎恨到了頂點。

“你這爛心爛肺的狗!”

“連自己的弟弟都不放過,還做什麽啊!”

“就是,太惡心了!”

“打死他!打死他!壞人。”

“大壞蛋!大壞蛋!”

人群中伴隨著孩子語。秦念之的臉逐漸冷凝,他一字一句的看向對方,“你這麽能演,怎麽不去南戲班子裏唱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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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確定你不是秦衡之,不在胎記,也不在玉佩,而是……”

“哥哥!”

秦念之猛地怔住,驚訝回頭,麵上閃過一擔憂,聲調卻冷的像冰,“你怎麽來了?”

眾人也紛紛讓開一條路來。

伍大人隻覺頭痛,怎麽又冒出來一個,這秦家到底有幾個孩子啊。

眾人也被震麻了,真是葫蘆娃救爺爺,一個又一個。

伍大人咬著牙,再次問道,“堂下何人?”

“秦家二爺秦衡之,特來自首。”

眾人:“…………”

百裏寒震驚得險些拍碎扶手。該死!千算萬算,唯獨沒想過秦衡之竟然沒死,不僅沒死,看樣子和秦念之關係還很是不錯。

自己自以為周的計劃,此刻就像個驚天笑話。

此時宣和帝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挲著手中的玉扳指,神複雜:難怪不許朕手,這便是念之寧願毀了自己名聲也要護住的人吧。

難怪一個百出的故事,便將念之困住了,不是不能自救,而是既要自救又要護住真正的兇手。好,真是好得很!

伍大人已經累了,鬱,今日的公堂更像是個五彩紛呈的戲臺子。

而江風在看到儒雅青年的第一眼時,便認出了這才是真正的秦家二爺秦衡之,便雙,癱坐在地。

原因無他,這人青年周氣質,外形廓與年輕時的秦譽一模一樣,而模樣則像極了月姨娘。

江王氏更是驚恐得瞪大眼睛,忙垂下頭不敢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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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夫人與姨娘月盈爭鬥多年,後來被秦夫人劃花臉灌了毒藥,臨死時那模糊的麵孔,怨毒的目,更是半輩子的噩夢。

秦衡之則無視眾人複雜迥異的目,眸和地看向秦念之,角彎起一抹甜笑。

接著淡定自若地解開自己的袍,出健壯的,惹得一眾小姑娘麵紅心跳。

將自己腰間掌大的紅祥雲狀的胎記了出來,確定眾人看清,這才又不不慢地穿戴好。

百裏寒咬牙切齒道,“秦念之,你倒是好心計。竟找了個腰間同樣有胎記的人,你以為這樣就能魚目混珠,瞞天過海了嗎。”

那假的秦衡之更是大聲嚷,“你是哪來的西貝貨,竟敢冒充我的份,莫不是衝著秦家家產來的。”

秦衡之犀利定定掃視一番,帶著幾番炫耀,“秦家家產?笑話,哥哥才不在乎,早就將全部家盡數送給了我。”

此言一出,全場寂靜。

秦衡之渾然不覺,接著反問道,“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才是真正的秦家二爺,那我問你父親書房掛著的壽山春居圖背後寫的什麽?

六歲生辰時,父親和姨娘送了我什麽生辰禮?

姨娘為了救我曾經不小心燙傷,留下一大塊疤痕,那疤痕在什麽位置?

我和哥哥曾在修竹院的牆角埋下一隻紫檀木盒,你倒是說說看,裏麵藏的又是什麽?”

青年冷汗淋漓,支支吾吾,“我……我……時間這麽久了,我在外漂泊……”

秦衡之輕笑起來,直接打斷他,步步,“我猜你想說,你在外流浪,腦子過重傷,不記得了,對嗎?

你既然答不上來,不妨讓我來告訴你,富春山居圖的背後,是我的親筆塗;六歲生辰時,父親送了我一方端溪硯臺,姨娘親手為我製了一件護甲;燙傷疤痕的位置在左上;而我和哥哥親手藏在檀木盒裏埋在牆角下的,正是父親親手為我倆打磨的玉佩!

如果這些你都不記得,總該記得夫人邊的嬤嬤是怎麽死的!是你親手推的,眼睜睜看掉進池塘後活活淹死的!不僅如此你又推倒了秦夫人,害得難產而亡,一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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