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柚又不激了,同時又不好拒絕,“行,過兩天見見,我先趕趕稿子。”
“賀頃遲他哥,環影集團總經理,家好多個億!”
“還趕什麽稿子啊,等到你倆真了,到時候稿子不按千字的價格算,一個標點符號都能買杯茶,你快點衝啊!”
遲晚漁生怕水流到外人田裏。
西柚卻興致缺缺,但又不好意思拒絕。
“行,那我隨時都有空,你問問他的時間。”
“OK。”
西柚這邊搞定,遲晚漁拿著賀頃遲的手機,給賀雲舟發了條信息。
“大哥,我是遲晚漁,你這兩天有空嗎?”
賀雲舟很快回了消息,“相親?”
遲晚漁回複給他一個齜牙笑的表,外加一個‘嗯’字。
這次那邊等了會兒才回複:“不想瞞你,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所以,相親的事就涼了。
遲晚漁有些憾,水終究還是流到了其他田裏。
“好吧,大哥要是有喜歡的人了,就去追吧,早點帶回來給爺爺看看。”
賀雲舟:“嗯,謝謝!”
合上手機,遲晚漁一臉八卦地湊近賀頃遲。
“你大哥說他有喜歡的人了,你知道是誰嗎?”
賀頃遲搖頭。
“行吧,還神的。”
後來西柚知道可以不用去相親,長長舒了口氣。
不用和陌生人見麵的覺真好。
沒有幾天,遲晚漁就聽到了桑頌禕即將訂婚的消息。
錯愕地看著一臉惋惜的孟晨。
孟晨:“一直以為桑小姐是賀太太,原來真的不是,哎!”
終究是錯付了!
遲晚漁問道:“你怎麽知道桑頌禕要訂婚了?”
孟晨給一個白眼,“我看見了,親眼看見的。”
親眼看見桑頌禕和一個男人在一起,還跑過去問了問。
是桑頌禕親口告訴,這個是男朋友,他們快要訂婚了。
“噢!”遲晚漁點頭。
“也不知道賀夫人到底是哪個。”孟晨苦惱道。
周禹不明白腦子裏整天都想點什麽,“賀夫人是誰和咱們又沒關係,好好上班拿工資不香嗎?”
孟晨冷哼一聲,沒說話。
片刻後,周禹若有所思道,“也不知道咱們賀總在賀太太麵前是不是也這麽拽,敢不敢冷冰冰地向賀太太下達命令!”
遲晚漁:“……”
他敢他敢!
孟晨:“你應該問問賀太太敢不敢頂撞咱們賀總一個字才對!”
他們賀總多牛啊,誰敢和他對著來?
哪怕是賀太太,平時在家時肯定也是順著賀頃遲來。
沈澤沅看著一臉迷茫的遲晚漁笑而不語。
辦公室,賀頃遲本來想著進來一個人,把文件給賀雲舟送過去。
但是想到他還有些別的事要和賀雲舟商量,便親自去了趟總經理辦公室。
抵達經理辦公樓層,剛下電梯就聽到有人在助理室聊天。
聲音還越聽越悉。
他悄無聲息地走過去,在門口停下腳步。
遲晚漁:“我有很多賀頃遲的黑料,你要嗎?五塊錢一條!”
“黑料?你這哪是什麽黑料,是在毀賀總名譽!”
遲晚漁:“名譽不重要,主要是想賺錢!”
他就說遲晚漁怎麽沒在工作崗位上,原來如此……
越樓層來講他壞話。
嗬!
賀頃遲被氣笑了。
他最近對還不錯吧?錢也沒給吧?卻在背地裏這樣對他?
賀頃遲邁開步伐,冷不丁地出聲道:“遲助理——”
聽到這個聲音,遲助理嚇得差點蹦起來。
都跑這麽遠來說他壞話了,怎麽還能被逮到?
“賀總!”
“賀總好!”
圍在一起的幾個助理瞬間變了臉,接著一哄而散。
隻留下遲晚漁一個人,無助地站在原地。
對上賀頃遲的死亡凝視,被當場抓包的遲晚漁笑得有點尷尬。
老天爺啊,就是想跟大家打一片,才不惜犧牲他的。
就算是真要料他的黑料,也可能都是些不痛不的廢話。
沒想到,還沒來得及說,就被當場逮到了!
可真倒黴!
遲晚漁正要說話,賀頃遲把一份資料丟給距離他最近的書,“去,給你們總經理!”
“是,賀總!”拿到資料的書以最快的速度離開。
然後賀頃遲的目落在想趁機溜走的人上,“遲助理,我給你五千塊,黑料買斷!”
遲晚漁出一個討好的笑容,“我是開玩笑的……”
“你來我辦公室跟我說,一條一條地說,說不夠晚上留下加班!”
遲晚漁:“……”
麵對表嚴厲的賀頃遲,沒有一個人敢替說話。
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被賀頃遲帶走。
路過總裁辦書區時,大家都看到了賀頃遲臉明顯不太好,並且後麵還跟著哭喪著臉的遲晚漁。
眾人一猜,就知道是遲晚漁在外麵惹到了前麵的修羅。
所以當跟大家發出求救信號時,書區的助理們很有默契地輕咳一聲,避開的求救視線。
辦公室的門一關上,後麵書區的幾個人又很有默契的將視線聚集到一起,開始各種八卦。
周禹:“賀總剛才不還好好的?”
實習助理:“是啊,遲助理不是說要去找王特助有事,怎麽招惹到了賀總?”
沈澤沅:“估計是犯錯被賀總當場抓包。”
周禹:“是有可能。”
實習助理瑟瑟發抖道:“遲助理這次可能完了,賀總剛才的表好嚇人!”
孟晨在心暗罵遲晚漁活該。
辦公室,遲晚漁站的位置距離辦公桌很遠。
賀頃遲轉,兩個人對上視線,他眼中帶著濃濃的殺氣。
“遲助理,你——”
他一句話還沒說完,遲助理小聲瑟瑟發抖道:“你別那麽兇嘛,我又不是聽不到!”
“……”他這做兇?
遲晚漁又道:“是你教我說,要學會控製緒。”
是他教得沒錯。
但是,還學會了用他的話來堵他的?
賀頃遲一手叉腰,一隻手鬆鬆脖間的領帶,“我是錢沒給夠你?”
“不是。”
“那我是最近哪裏做得不好?賀太太,來,你告訴我!”
然後賀太太就……哭了。
他還沒說幾句話,就紅了眼圈,好像他欺負了一樣,賀頃遲的臉都黑了。
他深吸一口氣道,“說話歸說話,你哭什麽?”
“我真……沒打算說你壞話,我,我就是在和們開玩笑。”
哭著說道,眼淚嘩啦啦地往下流。
好像他怎麽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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