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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不入愛河,瘋批非要她負責》第156章 後記(8)

劉允之茫然:“我以為你待如此溫,笑得十分開心,想來是有些意在的?”

“……”

裴鶴昭都要被氣笑了,他何時待韓菱溫了?

他那是客氣的笑,他向來如此待人。

一開始,他還以為劉允之是在介意此事,但很快他就發現,那雙眼睛裏寫滿了誠懇,是真的在問他的意見。

他保持著良好的涵養:“夫人,我從未與任何子有過意,這點你大可放心。”

誰料劉允之驚訝地看著他:“你這麽大歲數了,竟還沒個喜歡過的人?”

誰沒有年慕艾的時候啊。

裴鶴昭:“……”

他倍無語。

他不就是比大了三歲嗎?!

怎麽就了這麽大歲數了?!

他真覺得氣死人有一套,難怪當了史中丞。

裴鶴昭出一個假笑:“我若是有心拈花惹草,又怎麽會這個年歲才跟你親?”

“這倒也是。”

劉允之點點頭,讚同他的說法。

他卻察覺出一不對勁:“難道夫人有過年之人?”

劉允之想了想:“有,也沒有。”

那時候本不通

唯一一次了想嫁人的心,還是對沈祁玉。

倒不是說喜歡沈祁玉,而是覺得沈祁玉是個君子,對待子也都是溫和有禮。

想來嫁給這樣的人,將來日子差不到哪裏去。

偏偏人家也是個子,自然是嫁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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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鶴昭瞇了瞇眼,本來還想問一句是什麽況,不過看劉允之沒有多說的意思,他也就閉了。

畢竟他們隻是盟友聯姻,又不是真,他對打探的過往沒什麽興趣。

很快,閆愷領皇命去了燕城,一個月就查清了況。

工部侍郎韓洪升確實貪汙賑災款,燕城的無涯山莊本就不是避暑用的,而是製造私鹽謀利的。

同時,閆愷還在燕城查到許多私鑄銅幣的錢莊及作坊,也都跟韓洪升有關。

須知按當朝律法,私鑄貨幣是誅九族的大罪。

麵對確鑿的證據,韓洪升無話可說。

陸景寒也貫徹了以往的風格,判了韓氏一族滿門抄斬。

那些跟韓洪升有所來往的世家,也都或多或到了探查與懲

就連鎮國公府,閆愷也率兵來查過好幾次。

兩個月的時間裏,朝堂查繳出了數十萬的賑災款。

西北原本幹旱災嚴重,有了這些錢,百姓們得到了妥善安置。

劉允之因為此事,升職正四品右僉都史,風頭無兩。

鎮國公府

正房,國公夫人歎了口氣:“允之與鶴昭親也快小半年了,怎麽這肚子一點靜都沒有啊。”

鎮國公皺了皺眉:“這才小半年,你急什麽啊?”

“你懂什麽?”國公夫人瞪他一眼,“咱家鶴昭要還是十幾歲的兒郎,別說半年,親三年沒靜我也不會催,問題是他都快二十五了,還沒個影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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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比兒子還小一點,皇子都五六歲了。

能不急嗎?

更別提劉允之也是大齡婚嫁,又不能在兒媳麵前說的太直白,也隻能在丈夫麵前抱怨抱怨。

鎮國公就看的比較明白了:“鶴昭每日都要進宮教學,允之天天忙著督察百,有時候在史臺看公文到深夜,哪有空給你生孫子。”

國公夫人聞言,恍然大悟。

不行,得想個辦法,讓兒子兒媳閑下來,好好促進一下才是。

翌日一早。

“回鄉祭祖?”裴鶴昭看著眼前的母親,頗有些疑,“我們裴氏一族,起源不就在京都嗎?”

難道他記錯了?

不能啊,那族譜上寫的清楚明白,從前朝起裴家就一直在京都了啊。

國公夫人鎮定自若:“那是百年前,更早期我們一族是在塞北一帶,你父親昨夜夢到太祖爺爺,說我們忘了本,因此,我才讓你們兩個回鄉祭祖。”

畢竟作為鎮國公府下一任主人,裴鶴昭有這個義務。

隻是他看著國公夫人,眼底有幾分狐疑。

他向來不信鬼神之說,太祖爺爺都死了多年了,早了一捧灰,哪還能托夢。

見他不吱聲,國公夫人看向劉允之,溫笑道:“允之啊,雖說你在朝堂上有許多事要忙,但我還是想讓你們兩個回去一趟,實在是委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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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允之搖了搖頭:“沒事的娘,正巧這段時間我也想休沐了。”

祭祖是大事,從嫁進來後,國公夫人對很好,如今提了此事,自然要答應的。

如此說,國公夫人心中喜悅,當即命令府中門房備好馬車,著急讓兩個人馬上就出行。

等裴鶴昭在去往塞北的路上時,才反應過來。

自家母親那副急切的模樣,定是有所圖謀。

至於圖什麽……

看到一旁正襟危坐的劉允之,裴鶴昭無奈扶額。

幾日前他母親就提過子嗣的事,他當時借口說忙的不可開,每天都很累,將此事繞了過去。

大抵是母親把這話當了真,才想辦法讓他跟劉允之一路北上,有閑暇時間好好相

等到了地方,裴鶴昭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想。

裴氏確實在塞北有旁係宗親,但他一直沒見過,也沒有來往。

可接待他們的那位宗親表叔,當天晚上三言兩語就被他套了話,他才知道是他母親主來信說要祭祖,這才又恢複了聯絡。

一時間,裴鶴昭哭笑不得。

但很快他就發現了另外一件讓他坐立不安的事。

夜深,廂房。

劉允之坐在床邊上:“表叔說隻有一間客房了,我們怎麽睡?”

在侯府,他們都是分床而眠的,劉允之睡室的床,他睡側室的床榻,也不會有什麽尷尬。

眼下這廂房裏就一張床,塞北又時值秋季,晚上冷的很,怎麽睡覺確實是個問題。

裴鶴昭歎了口氣,表叔家雖然不大,但也不至於就一間客房。

想來這其中定有他母親的手筆。

思及此,他剛想說自己打地鋪就行,就見劉允之起,將椅子上的坐墊拿下來鋪在地上,再抱起一床被子扔在上麵。

劉允之:“我聽娘說你自多病,在書院時臉看著比姑娘還白,肯定虛,這樣吧,我睡地上吧,你睡床就行。”

裴鶴昭:“???”

等等,他什麽時候多病虛了?

生的白淨難道也是他的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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