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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不入愛河,瘋批非要她負責》第115章 合法夫妻

殿一片沉寂,恰好李德忠他們送飯菜進門,就見皇後娘娘一掌拍在桌子上:“陸景寒,你說實話,是不是你幹的?!”

李德忠都嚇得一抖。

趙清寧怒從心頭起,他不提這事還好,一提就想起那時候,沈祁玉被人捅了一刀瀕臨死亡的模樣。

當時還好去的快,不然人都已經涼了。

事後秋荷們去京兆府尹報案,因為京中人多眼雜,查了這麽多年也沒個結果。

如果是陸景寒做的,那就合理了。

很可能京兆府的人查到了,但是礙於他的份不敢說!

陸景寒趕解釋:“阿寧,你聽我說,我雖然確實派了人去,但還沒來得及手,就被人截胡了,而且也就那一次,後來我看你那麽在意,也放棄這個念頭了。”

趙清寧怒意不減,雖然他沒刺殺功,但教他做端方君子,結果他一言不合要殺老鄉!

合著當年辛苦教他都是做無用功唄!

趙清寧深吸一口氣:“我問,你答,我要聽實話,知道嗎?”

陸景寒哪裏還敢說不啊。

“祁玉遇刺,是誰幹的?”

盯著他,陸景寒肯定知道!

陸景寒:“薑知意,我有派人探查,好不容易才查出真相。”

他確實沒說謊。

查到是薑知意的時候,他還有些疑,為什麽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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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當時朝堂上黨派之爭嚴重,陸啟衡有意打寒門,他以為薑知意是了他的指示,才會對沈祁玉出手,也是想害公主府。

直到後來,他把人抓了審問,出真實想法。

就是知道沈祁玉跟來自同一個地方,怕搶了自己的風頭,所以才手。

趙清寧盯著他,沒看出撒謊的痕跡,這才氣順了點。

這事要真是他幹的,連夜都得走。

陸景寒趕倒茶:“消消氣。”

趙清寧冷哼一聲:“你以後不許這樣,不然我前些年白教了。”

還是希他做個明君。

長善妒可以,不能傷害別人。

這麽想著,又補了一句:“以後也不能隨便殺人,聽到沒有?”

可是聽說過了,當初宮,但凡跟陸啟衡沾點關係的人全讓他砍了。

要是不加以遏製,將來嗜殺,豈不又了暴君?

見他應了下來,這才放心。

李德忠旁觀全程,心下歎氣。

唉,陛下在奪嫡一事中,曆經千辛萬苦才獲得勝利,終於做了皇帝,結果現在好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還是了公主府的贅婿了。

皇後娘娘發號施令,他就隻有點頭的份兒。

但這話他不敢說給陸景寒聽,也隻能自個兒腹誹一番。

威遠侯府。

陳晉寶坐在院子裏發呆。

沈祁玉剛離開京都去往嶺南,走之前讓人給他送了兩壇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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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他是打算去城外給送行的,可是想到是個孩兒,以及自己這段時間孟浪的行為,莫名其妙沒了勇氣。

片刻後,威遠侯暴怒聲響起:“兔崽子,庫房裏的那兩壇瑤池酒是不是讓你給喝了?!那是先皇賜,貴重無比,老子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他問過下人了,他們都說隻有這不孝子去過酒庫。

然而等威遠侯的掌都到麵前了,陳晉寶也沒有躲的意思。

威遠侯一驚,收回了手。

兔崽子這模樣不對勁,這是遇到什麽事了?

他都顧不上生氣:“兒子,你怎麽了?”

怎麽看著穩重了不呢?

這可不像他的作風啊。

陳晉寶看著他,皺了皺眉:“老爹,我問你個問題。”

“你說。”

“要是你有一天發現我娘是男的,你會怎麽辦?”

威遠侯:“……”

這是什麽鬼問題?

陳晉寶毫不覺得自己的問題有多離譜,他不通,所以不明白喜歡是什麽覺,在他看來爹娘就是什麽事都能說的好兄弟。

威遠侯心下驚濤駭浪,該不會兒子看上誰家公子了吧?!

所以,才會問他這個問題。

天吶,他家可是三代單傳啊,這種事千萬別發生!

他小心翼翼:“兒子,你是遇到了什麽事了嗎?”

陳晉寶其實很想跟他說,可是這事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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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怕自己老爹上不把門泄出去,到時候沈祁玉就涼了。

思及此,他搖了搖頭:“沒什麽。”

他越這樣,威遠侯越害怕。

但他也沒有追問,隻是回房後跟侯夫人說了此事。

夫妻倆一合計,決定盡快給他找個媳婦。

宮中。

在把一切都說開後,趙清寧行事也沒什麽顧忌了。

那天之後,將景仁宮的布置按自己的喜好改了一遍,這才徹底安心住下。

後宮中上下事,都要有的許可才能辦。

時間一晃而過,北風侵襲而來,帶著雪花覆蓋了京都。

這日,趙清寧梳洗完畢,剛走出湯池,就看到陸景寒了。

他坐在床邊上,狀似乖巧的等著,目裏卻充滿了侵略,僅僅穿著裏出鎖骨與如玉般的膛。

趙清寧被他看得不自在,但還是著頭皮走過去了。

等兩個人躺到床上,聽見自己心跳聲如擂鼓。

跟陸景寒親到現在,還沒有圓房,

包括那時候了自己的心,也明白了陸景寒的意,但還是跟陸景寒約好了,等適應皇後的份再行圓房的事,他也同意了。

是以這段時間,他們最多也就是牽個手,抱一抱,親吻也隻會落在額頭上,睡覺都是兩個被子。

今天白日裏,陸景寒狀似無意地提起朝臣說子嗣一事。

而如今趙清寧嚨發,不自覺地就想起當初嫁東宮時,那些嬤嬤教給的技巧。

瞬間麵紅耳赤,剛想唾棄自己想什麽廢料,又有了另一個想法。

他們已經親一年了啊。

而且也是兩相悅,怎麽不能想了。

再說了,萬一哪天失寵了再離宮,興許遇不到如小九這般好看的年郎了。

那句話怎麽說來著,花開堪折直須折。

張地咽下口水,同時反複心中默念:合法夫妻,親一年。

陸景寒心裏也正張著呢,忽地被褥之下,一隻手輕輕了過來,勾住了他的手指。

他心中一震,卻不敢回頭去看阿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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