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柚在忙著工作,傅聞州無所事事的翻著手機,等下班。
從頭到尾,他的眼睛就像長在上一般。
越看越喜歡,越看越稀罕。
他的寶貝,獨一無二。
宋青柚被他看得頭皮發麻,索把後麵的會議都推了,跟他一塊兒下了班。
兩人從電梯裏出去,離開公司的時候,員工們議論紛紛。
“明明是傅總牽著咱宋總的手,我怎麽覺是宋總牽了條大狗狗?”
“大狗不好嗎?大小姐X忠犬,多香啊!”
傅聞州聽到這些聲音,長臂一攬,把宋青柚摟進懷裏,真像是一隻大狗狗一樣湊上來,不停地在頸間輕嗅著:“他們說我是你的忠犬。”
宋青柚拖著這麽大個人往停車場走,用力推開他:“好好的人不當你要當狗?”
“我難道不是你最的狗狗了嗎?”男人撒瘋耍賴是一把好手,弄得宋青柚哭笑不得。
什麽忠犬,這分明是條磨人的野狼!
發泄似的了男人的頭,“那去開車吧,小狼狗。”
傅聞州步伐輕快地走過去開車。
宋青柚著他背影,就在這時手機響起。
“宋小姐,這裏是醫院,許清然小姐的截肢手做得很功,目前正在觀察期,現在人剛醒過來,吵著要見您。”
宋青柚冷冷道:“不見。”
電話那頭,忽然傳來許清然歇斯底裏地尖聲:“宋青柚!你難道不想知道我為什麽要跳樓嗎?你來見我!你馬上來見我我就告訴你誰要害你!”
“宋青柚!你到底來不來!”
傅聞州已經把車開了過來,宋青柚無視許清然發瘋一樣的尖,神淡漠地掛了電話。
許清然自私自利,又貪生怕死,自私的人是不會輕易結束自己的生命的,宋青柚在得知跳樓的時候,就猜到必定有人慫恿。
慫恿的人,想借的死把事鬧大。
那個項目投了龐大的資金和無數的力,砸的都是真金白銀,耽誤一天都是在浪費流水般的錢。
更何況事一旦鬧得不可收拾的局麵,那項目擱淺,引起一連串連鎖反應,那的公司勢必會出現各方麵的危機。
不是財務資金方麵的,還有口碑公關方麵,這都是致命點。
得罪的人統共就那麽幾個,想在這件事上做手腳害的人就更了,範圍一小,那背後手的人,其實並不難猜。
際鳴沉。
隻不過現在還不能確定。
上了車,心不在焉的琢磨著,沒注意到自己一直盯著傅聞州看。
車在路口停下等紅燈的工夫,傅聞州探過來在上了個香,把嚇了一跳!
“你好好開車!”
這家夥太膽大了,開車就敢胡來,不知道很多人在車上秀恩出車禍的嗎?
傅聞州用下點了點,示意看信號燈:“我在好好開車,但紅燈它不讓我走。”
宋青柚:“……別貧了。”
傅聞州:“在想什麽?”
“想許清然。”好整以暇地睨著他,“也不知道是誰好心,幫我解決掉了大麻煩。”
傅聞州:“……興許是你有福氣,老天爺保佑你。”
宋青柚勾:“也許不是老天爺,也許是我的守護神呢。”
守護神三個字,狠狠撞進了傅聞州心裏。
“守護神麽。”他咀嚼著這幾個字,心大好。
若是可以,他願意一輩子當他家柚柚的守護神。
守長命百歲,護一世安康。
……
回到家,兩人剛進大門,雲念便興衝衝地跑過來!
“我功了!”
他此時滿手染著草藥,稚氣未的臉上眼可見的疲倦,但神卻是極好,激地抓住宋青柚的服,把往自己的偏院帶。
然而下一刻,他就覺得手上一鬆。
轉頭看去,傅聞州把宋青柚攬在懷裏,挑眉道:“說話就說話,手腳做什麽?不知道你青柚姐姐不好?”
雲念氣得一佛山世二佛升天!
笑話!
他一介神醫傳人,要是不知道宋青柚不好,那他這些日子待在這裏幹什麽?
當米蟲嗎?
不過他今天心好,懶得和這個稚的控製狂計較,抱臂抬臉,十分得意:“傅聞州我勸你對我客氣點,省得一會兒你得跪下來求我。”
傅聞州恨不得把自己的命搭給宋青柚,將人看得跟眼珠子似的,想拿他,隻要拿住青柚姐姐就可以了。
傅聞州:“呦,雲念大師這是沒睡醒做夢呢。”
宋青柚一看兩人又要掐起來,頭疼的額,拉住傅聞州,“你別欺負他。”
傅聞州吐:“我欺負他?柚柚,剛才明明是他先挑釁我的,你不能因為他年紀比我小就偏大心他。”
宋青柚:“……”
雲念諷刺:“青柚姐姐你看,這人還有兩副麵孔呢,剛才兌我的時候多可惡,就會在你麵前裝可憐,哼!死綠茶!”
傅聞州:“柚柚。”
要是讓兩人吵下去,以他倆針尖對麥芒的作風,吵到晚上恐怕都不能善了。
於是宋青柚明智的轉移了話題:“雲念,你今天這麽高興,是研究新藥的事有突破了?”
提及新藥,傅聞州也顧不上逗小孩了,瞬間看向雲念。
後者一說到這個,高興地快要飛起來了:“我的藥研究出來的!而且這次無論是劑量還是藥效,都控製的很好!”
傅聞州激地手不控製地抖,不上前一步,迫不及待地問:“那柚柚的病能醫好了是嗎?”
雲念一和他說話就鼻孔朝天,但也沒瞞他:“這世上沒有百分百能馬上就把病治好的新藥,我隻能說有很大可能。不過這個藥剛出來,我還沒找人試藥。”
“試藥的風險還是很大的,青柚姐姐這個病太過罕見,活試藥的本也很高,目前我隻能找人試試藥效,看看有些什麽副作用……”
他打算自己先試一試,畢竟是他自己研究出來的東西,自己也有把握一些。
傅聞州沒說別的,隻問:“藥呢?”
雲念道:“跟我來!”
傅聞州抓起宋青柚的手,後者還沉浸在這個消息中反應不過來,被他半摟半拖的弄到雲念的住。
地自己的病是否能治好,一直心存悲觀。
即便傅聞州熱火朝天的到給張羅,派人尋訪各種名醫,也配合著他積極治療,但心裏,對此並沒抱什麽希。
可現在,真的有希了。
既高興又激,但更多的是害怕。
像是在外漂泊多年的人,臨到這重要關頭,卻陡然有些近鄉怯。
怕這隻是一場尋尋覓覓最後卻依舊一無所獲的空歡喜。
獲得希,又失去希,遠比從一開始就認清結局從未有所期待要痛苦的多。
也想勸傅聞州,不要高興的太早,雲念也說了,未必就能治好。
但當看向傅聞州,看見他眼底的張和期待時,嗓子裏就像有什麽東西堵住了,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算了。
想著,好不容易這件事有所進展,就不要潑他冷水了。
雲念捧著藥過來,三顆指尖大小的圓圓的藥放在晶瑩如玉的瓷盤裏,顯得有些暗沉。
雲念高興的做著介紹,說他是怎麽配比藥材的,怎麽把藥製丸子的,還說了些許多他們不懂的藥理。
“青柚姐姐,你再等兩天,這個藥還得找人試驗一下,觀察記錄一下副作用,才能……”
話沒說完,傅聞州直接便拿了一顆過來,直接塞進裏。
雲念大驚失:“傅聞州你幹嘛!”
宋青柚眼疾手快的想阻止,但被他攥住了手腕。
他隨便嚼了幾下,就把藥丸咽下肚,迎上兩雙震驚的眼裏,他砸吧了一下,對雲念說:“苦了點,後續改良一下,別弄這麽苦。”
他的柚柚怕苦,他不想讓半點苦。
說完他看向宋青柚,宋青柚卻突然抬起手,對著他的臉給了一掌!
力氣並不大,更像是一般。
傅聞州怔住:“柚柚……”
宋青柚紅著眼,下一刻撲上來將他抱住!
“誰要你給我試藥,傅聞州,你這個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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