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柚收好藥膏,轉過舀了一勺粥,想要避開這個話題。
傅聞州不依不饒:“喜歡就是喜歡,你說應該是什麽意思?”
宋青柚有點頭大,的並不沛,自小在宋家那種薄重利的環境中長大,的力都放在了複仇上麵,而如今,傅聞州和複仇的天秤早已傾斜。
傅聞州之於來說當然重要。
但若是有一天分開,宋青柚也不會像傅聞洲似的活不下去,在的認知裏,這個世界離了誰都照樣轉。
目前他們還沒分手,宋青柚自然會將他放在第一位。
想了想,又重新看向他,“我之前不是就說過我喜歡你了嗎,你為什麽又問。”
傅聞州哼了聲,他當然得問,這是一件需要反複確認的事,萬一哪天不喜歡自己了怎麽辦?
他當然得確認今天和昨天一樣喜歡他才能安心。
傅聞州提出要求:“你每天必須都比昨天更喜歡我一點。”
宋青柚:“……”
懶得再理他,轉頭喝粥。
傅聞州蹲在麵前,跟條大型犬似的,粥粥趴在他邊,一人一狗,都盯著自己。
喝了幾口,宋青柚終於不了這麽熱烈的眼神,悶聲回:“知道了。”
傅聞州狹長的眼角慢慢彎起,抱起粥粥坐到旁邊的位置。
過了會,宋青柚說:“傅聞州。”
“嗯。”傅聞州懶散地應了聲。
宋青柚向他:“你想讓我們之間的對等嗎。”
傅聞州眼睛一亮,“當然了。”
宋青柚點了點頭:“那我每天多你一點,你每天我一點,可以嗎?”
傅聞州俊臉一下子僵住。
宋青柚試圖跟他講道理:“這樣我們的就會慢慢對等了。”
傅聞州冷笑了聲:“管天管地你還要管人拉屎放屁。”
宋青柚臉黑了黑:“我在吃飯。”
傅聞州氣的不想理,他就不該提這一茬,提了也是給自己找氣。
見他被氣走,宋青柚垂眸,喃喃:“笨蛋,每天我一點,以後去我的墓碑前才不會哭。”
飯後,傅聞州好似把剛才的不愉快全忘了,又過來纏著親。
宋青柚被迫坐在他上理文件,眼神有些無奈:“別鬧了,我還得忙呢。”
傅聞州埋在頸間,貪婪地嗅著上的清香,他很喜歡這個味道,“柚柚,你知道我第一次來這兒,想的是什麽嗎。”
沒等宋青柚回答,傅聞州就接著說:“當我踏進來那一刻,我就知道,有一天,我會在這裏,你做飯的廚房,你洗澡的浴室,你的床上,你的書桌,在你房間的每一個角落把你……”
男人低笑了聲,嗓音沉啞:“做到哭。”
麵對他突如其來的黃腔,宋青柚眸了,突然合上手上的文件,回眸看他:“要試試嗎?”
“嗯?”
“書桌,還沒試過。”
“……草!”
窗外樹影搖曳,風聲從隙中灌進來,織著屋的息,宋青柚被換了好幾種姿勢,眼角濡,哭著求饒。
傅聞州啞著嗓音低哄:“柚柚乖,會讓你舒服的。”
宋青柚疲力盡,一覺睡到了半夜,整個人像是重新被組裝了一遍,這場事由開始,卻容不得喊停。
這人就跟剛開葷的狼狗一樣,攀上來就沒完沒了,又不肯給個痛快,還要誆哄說怕把弄壞了。
一想到那些讓人臉紅心跳的詞,宋青柚臉就跟煮了一樣紅的厲害。
惱怒,心裏憋著氣,就想去找傅聞州麻煩。
憑什麽每次都是累的不像樣子,他卻還能生龍活虎的。
這不公平。
可宋青柚撐著酸痛的出去找了一圈卻沒找到傅聞州。
傅聞州不在家,也沒有跟報備去哪兒的這個認知讓有微微的不悅,連自己都沒發現自己蹙起的眉心,可急劇下降的心。
又折回房間找到手機,再次確認手機上也沒他發給自己的信息後,宋青柚臉上因為事後的紅徹底消散,愈漸發冷。
隨便套了件外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眼睛一直盯著牆上的時鍾。
指針指到2時,門鎖響了。
“歡迎來到宋青柚和傅聞州的家。”
傅聞州推門而,裹挾著刺骨的寒風,小心翼翼地將懷裏的東西拿出來,掌心在盒子邊緣試了試溫度。
還是熱的。
傅聞州角勾了起來,手開燈。
燈一亮起,傅聞州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抱著膝蓋的宋青柚。
他眉心頓時擰起,三兩步走過去蹲在麵前:“怎麽起來了?外麵冷,回床上。”
宋青柚沒,眼神一瞬不瞬地看著他。
傅聞州被看的瘮得慌,仔細思考了一下自己最近有沒有幹什麽不著五六的瘋事,仔細確認沒有後,他才開口:“姐姐~”
反正做沒做錯事惹沒惹到人先一聲姐姐再說。
按照他的經驗,關鍵時刻姐姐比什麽都好使。
果然,宋青柚慢慢開口了,語氣帶著自己未曾察覺的控訴:“你出去了。”
“嗯?”
“沒有告訴我。”又出聲。
傅聞州一臉莫名:“你在睡覺啊。”
宋青柚吸了口氣:“也沒有給我發信息。”
傅聞州啞聲。
宋青柚停頓了下,像是解釋自己的行為又像是在跟他作比較:“以前你會跟我說。”
傅聞州頓了一瞬,眸底逐漸浮上一層驚訝的喜悅:“你因為起床沒有看到我所以生氣了?”
宋青柚沒出聲。
傅聞州唰地一下站起,看上去十分高興的來回走了兩圈,“我就知道!你早就我的無法自拔了,我就走了那麽一下,你就在意這樣。姐姐,承認吧,你就是我的不行。”
宋青柚眉心蹙了蹙,想提醒他搞錯重點了。
但瘋狗顯然沒有要停下的意思,“柚柚,你不能現在就這麽我。”
“?”
“你現在我這樣,那以後滿了怎麽辦?說好了每天都會多我一點的。”
“……”
傅聞州一副很苦惱的樣子。他本來就人高馬大的,一站到宋青柚麵前,整個人能把眼前的線全部遮擋住。
宋青柚深吸一口氣,深刻的認知到自己在這裏跟一條二哈計較這些有多離譜。
默默穿上拖鞋,手把人拉到一邊,往臥室走。
傅聞州連忙追上去,還不忘拎起飯桌上的袋子:“柚柚,徐澤湛家新來個廚師,很會做粵菜,這個菜係我暫時沒學會,就去徐家讓人給你做了點帶回來。”
宋青柚停住腳步,不可思議道:“你半夜十二點去別人家讓廚師起來做飯?”
“我給了他五倍的工資。”傅聞州沒覺得有什麽不對,獻寶似地把保溫盒拿出來:“我焐了一路,還熱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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