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白想點煙,傅聞州手直接把煙掐滅,“我朋友聞不了煙酒味。”
顧白:“……那你他媽還?”
傅聞州冷笑:“你見著我在麵前了嗎。”
顧白閉了,因為確實沒見過。
徐澤湛沒忍住笑了聲:“我說顧白,你沒事惹他幹嘛,不是找罵的嗎。”
“誰想招他。”顧白哼道,轉頭又看向宋青柚:“不好意思啊弟妹,忘記你不好了。”
宋青柚聽著這聲弟妹,耳微燙,微微頷首:“沒關係。”
其他人也跟著改了稱呼,傅聞州其實是他們這一圈年紀最小的,宋青柚比顧白和徐澤湛還大上一歲,現在跟著傅聞州反而低了輩分。
宋青柚心複雜,既局促於這種場合,又被傅聞州那句八抬大轎明正娶容。
其實能明白傅聞州的用意,隻是覺得自己不值得傅聞州這樣去做。
可誰又能拒絕得了小狗的忠誠和意呢。
宋青柚低眸看向桌沿下方,兩隻十指扣的手,角緩緩勾了勾。
楚夫人看了宋青柚一眼,朝楚梵說:“老公,我們換個位子。”
楚梵對於老婆的話一向言聽計從,聞言便站起來跟顧若換了位子。
顧若坐到宋青柚邊,溫言細語:“你好,我顧若。”
宋青柚輕抬眼皮,“宋青柚。”
“他們聊生意上的事,我都沒有興趣,楚梵非要把我帶過來。”顧若的格並不像表麵那麽溫婉,語氣雖然是在抱怨,但表卻是幸福的。眼神裏著八卦的味道:“我都快無聊死啦,你陪我聊聊吧。”
宋青柚子比較清冷,很到這麽自來的人,從小到大隻有一個朋友,就是秒。
到顧若這麽熱絡的人,難得有些局促:“聊……什麽?”
顧若眨了眨眼,“聊你啊。”
“我?”宋青柚莫名,有什麽好聊的?
顧若道:“是啊,你知道你剛剛進來的時候我覺得你像什麽嗎?”
宋青柚:“像什麽?”
顧若:“像謫仙,就是那種不落凡塵,高山遠岫的小神仙。看上去一點都不像是會凡心的人。”
宋青柚:“……是嗎?”
“是啊。”顧若點頭,陳懇道:“我猜你們倆一定是他追著你吧。”
宋青柚輕輕點頭。
顧若一副我就知道會是這樣的表:“這麽多年圍在傅聞州邊的人不,但他一直不為所,所以也都好奇他最後到底會選擇什麽樣的人,又或者什麽樣的人才能配得上他。”
傅聞州18歲回國,用了兩年時間就將一團散沙的傅氏重新洗牌,甚至比傅老爺子在位時產業做的還要大。能力,才華,值,手段,樣樣拔尖。
這樣的人最後到底會折在誰上,是他們這一圈朋友經常談論的話題。
曾經也有人把京城的小神仙和瘋狗拉在一塊說過,但小神仙嫁人太早,又比傅聞州大上幾歲,所以大家也隻當個玩笑。
如今這玩笑居然真了。
“沒想到最後會是你。”顧若是真的好奇,這兩個人的份,年紀,格懸殊太大,到底是怎麽走到一起的。
宋青柚微怔了幾秒,然後笑了笑說:“有些人走到一起是因為適合,有些人在一起是因為。而有些人,可以因為讓自己變得契合另外一個人。”
用傅聞州常說的話:“我和他,是天作之合。”
顧若一楞,像是沒有料到看起來清冷寡地宋青柚會這麽說。
楞完之後又覺得欣:“剛剛我覺得是傅聞州你比較多,現在我覺得,你的並不比他。”
隻不過一個熱烈,一個晦,一個明目張膽,一個暗藏心底。
宋青柚微笑:“謝謝。”
顧若沒再繼續這個話題,拉著宋青柚聊起了別的。
飯桌上,傅聞州和沈觀南他們在說最近房地產行業水,醫藥行業發的事,這幾年進出口藥價大幅度提升,前景可觀。
他一邊說一邊給宋青柚剔魚,兩不耽誤。
顧白見他把魚上最好吃的部位都夾走了,沒好氣地說:“你怎麽不吃尾呢。”
傅聞州眼皮微掀:“管得著嗎你,這魚是我點的,要吃自己點去。”
顧白:“……”沒話說,到這種重輕友的兄弟真的沒話說。
徐澤湛睨了傅聞州一眼,雙疊,微微後仰:“找了兩夜的神山,爬了兩千多個臺階才求回來的朋友,能不好好供著嗎。”
傅聞州皺眉:“徐澤湛,你話怎麽這麽。”
徐澤湛冷哼,懶得理這個腦。
為個人做了這麽多,還不願意說出來,就因為怕對方知道會心疼。
怪不得人家都說兩個人能一直在一起必定有個人得是腦呢,敢這腦全長自家兄弟這來了。
宋青柚神變了變,出聲:“什麽神山?”
“沒什……”
傅聞州話還沒說完就被顧白給打斷:“你還不知道?他那段時間在你昏迷的時候,急的實在沒辦法了,去信了什麽神佛,跑去荒山野嶺非要找那勞什子神山,冒著大雪,零下十幾度,三跪九叩地爬了兩千多個臺階去給你求一個平安福。回來之後嚴重失溫,差點人都沒了。”
提起這件事顧白還心有餘悸,人失溫那麽嚴重,都不知道他是怎麽熬回來的,這要擱別人上,估計早死山裏了。
宋青柚呼吸一窒,半晌都沒有說話。
沈觀南揚眉:“還有這種事?怎麽沒聽你們說。”
顧白:“他不讓說唄。”
梁沐川握著酒杯的手指略微收,吐槽:“癡種。”
楚梵也有些意外,重新審視了一眼宋青柚。
顧若更是驚呆了,當初生孩子難產時,以為尊貴矜傲的楚梵跪在手室外向上天祈求平安無事已經夠深了,沒想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傅聞州將剔好的魚端到宋青柚麵前,語氣漫不經心,像是沒有當一回事:“別聽他們胡說,吃魚。”
宋青柚輕緩地起眼皮看他一眼,傅聞州正好對上,心裏咯噔一下。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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