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麽事了?老實講,我覺得這夥人好像是衝你們來的,之前在綠苑雅築還見到他們衝到你家去行兇了,要是有什麽況可別瞞不報啊。”注視著傅容兮,自然也察覺到了他一瞬間微變的表,紀沛淩連忙說道。
聞聲,季煙也急了:“是不是我爸出了什麽事?”
畢竟聽到了開門的聲音,卻沒有聽到他爸說話。
傅容兮輕的了的額頭,用眼神警告了紀沛淩,才緩聲說道:“沒什麽事,爸有事先回去了,你別擔心。”
得到警告,紀沛淩脾氣一點就炸了,剛想懟回去,卻見傅容兮目微凜,仿佛萬道寒來,讓他覺脊背發寒,到的話也生生憋了回去。
季煙將信將疑的開口:“真的嗎?”
傅容兮輕笑出聲:“我騙你幹什麽,我們也回去吧。”
“那好吧。”
雖然還是覺得奇怪,但季煙也未深想。
相信傅容兮不會騙的。
得到肯定答複後,傅容兮便護著離開了酒樓。回到綠苑雅築,又安排了一隊人守在外麵,加強了綠苑雅築的安保設施。
大廳,季煙坐在客廳上,聽電視上的新聞。
最近傅氏頂著被人針對的力,卻在力中將業績翻了幾個番,字裏行間都是對傅容兮決策準和對待危機及時應變能力的讚賞。
季煙聽著主持人對傅容兮的誇獎,由衷的為他到高興。
接下來的一條新聞,是關於今天午時,在翠微山附近發生的一起車禍事件,本來隻是意外,但事後卻突然涉及到了傅容兮,新聞裏說的,是他們之前遇到的事故,而且被證實是有人刻意為之。
聯想到最近發生的事,心裏的不安頓時開始擴大。
恰在此時,傅容兮從外麵走進來,自然的坐到旁邊,“在做什麽?”
電視裏的新聞已經放完了,正在播著廣告。
季煙索著,“阿兮,你老實告訴我,之前從翠微山出來,是不是有人想撞死我們?他們和那些突然闖進綠苑雅築的人,是不是同一批人?”
聞言,傅容兮臉微變,好在現在看不見,否則他肯定會餡。
這些事,都有很明確的針對目標,他不能讓犯險。
緩了緩緒後,傅容兮才哄道:“你神經太繃了。那個路段隻有那一條路,大家都往那個方向走,當時我們的車在前麵,後麵那輛車剎車出了問題,所以才看起來像是要撞我們。”
“那……”
“你說你,都懷著孕了,老想這些做什麽。好好休息,就算是有事,我也會理好的。”
“好吧,希是我想多了。”季煙聽他說話的語氣毫無破綻,也隻好相信他的說辭。
夜晚,季煙睡後,傅容兮起穿戴整齊,悄無聲息的離開了綠苑雅築。
紅柚夜總會,紀沛淩早已經坐在一家包廂中,百無聊賴的喝著酒。
過了一會兒,門被敲響,傅容兮緩步走進來。
見到他,紀沛淩暴脾氣就上來了:“你想幹什麽?有什麽事明正大的說不好,非要的,弄的好像我跟你關係很似的。”
傅容兮也不惱,抬腳走到他麵前:“有件事,相信你會興趣。”
紀沛淩冷笑一聲,麵上仍是玩世不恭的神:“你的事,小爺我沒興趣。”
“那如果是賀六的事呢?”
聽到這個名字,紀沛淩握著酒杯的手頓了頓,但很快恢複如常,揚聲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什麽賀六,小爺可不知道。小爺又不是你養的保鏢,憑什麽幫你辦事,真是笑話。”
“季鬆不是你堂叔嗎?他現在落賀六手中,你要見死不救?”
意料之中的,這枚親牌對紀沛淩本沒用。
傅容兮見他不說話,便又改口道:“賀六的換條件是,讓季煙換季鬆,我兩個人都不想給他,再者,紀二有任務在,咱們互利互惠,不是好的嗎?”
紀沛淩麵上恢複正經:“這麽說你有線索了?”
傅容兮:“想要一鍋端了賀六,防止他再害人。所以要先弄清楚他現在的窩在哪,窩裏有多人,才好一網打盡。”
“so?”
“季鬆就是為了去探底,所以才走這一趟。等他的消息傳過來,你加以配合就行。”
聞言,紀沛淩頓時冷笑出聲,嘲諷的目上下打量著他:“據我所知,你傅容兮的暗中勢力也不,多得是辦法將賀六理了。何必要通過我呢,你就直說了,你到底想做什麽吧。拐彎抹角的,小爺可沒興致陪你。”
“讓你不要帶走季煙。”傅容兮說道,“你們紀家對季煙父從未有過養育之恩,憑什麽犧牲他們,來換取你們的利益。”
說到後來,頗有點義憤填膺的架勢。
紀沛淩倒是被他唬住了,仔細想想,也覺得他說的有禮。
季鬆被紀家人丟到虞城後,除了當初資助的一比資金外,再沒有盡過任何義務。現在家主病了,卻要犧牲季煙,來救紀家家主。
世上哪有這麽便宜的事。
可他這麽想歸他這麽想,事實卻是另外的樣子。
紀沛淩煞有介事的歎了口氣:“你果然知道這事,可是那又怎麽樣?這條命令下來,就算不是我,也會有其他人來完。他們誌在必得的東西,是不會允許任何變故橫生的。你勸走了我,季煙一樣會被他們帶走。”
他是實話實說,傅容兮心裏明白。
一時之間也找不到話來反駁他,紀家在軍部的勢力比傅家還要深厚,若真的對付起來,他也抗衡不了。
紀沛淩聳了聳肩,“不然,你以為我怎麽一拖再拖,從我到達虞城機場的那天,就到季煙了,多次機會擺在我麵前,我到今天還沒手。這些不過是拖延時間而已,我這邊的消息再不傳出去,不出一周,那邊肯定會再派人過來。”
傅容兮蹙眉,眼底的寒意冰封萬裏鋪天蓋地的席卷而來,直接威到紀沛淩上。頓時,覺包廂裏的溫度下降到了冰點。
紀沛淩咽了咽口水,連忙表明立場:“你放心,如果實在避不可及的時候,我會照顧的,而且也不是一定沒有轉機的。到時候,老爺子見到這孫兒,對疼有家的話,反悔也沒準呢。”
見他麵沒有毫緩和,紀沛淩心中大駭,毫不懷疑這人會弄死他,“你這樣看著我也沒用啊,我能做的就這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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