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了好一會,季煙才緩過來,盯著傅容兮的側,問他,“你們昨天……”
傅容兮瞇著眼,就知道不會這麽輕易放棄追問昨天的事。正在想著該用什麽樣的說辭,才能圓出他腰上的這個“傷”,門口卻突然傳來敲門的聲音。
剛剛隻有傅容兮一個人的時候,那個鬆子的,可是說進來就進來了,也不管床上的人是睜著眼還是閉著眼。現在屋裏多了個人,收到的待遇立馬就不一樣了。
傅容兮深邃的眸子閃了閃。
季煙連忙回過神,整理了一下被傅容兮弄的有些的服,走到門口打開門,就看到門口站著提著餐盒的徐五。
“本來想你下去吃飯的,他在這裏,估計你也不願意下去,我幹脆幫你端上來了。”徐五揚了揚餐盒,走到屋裏將餐盒放到桌上,一層層的打開,將裏麵放著的菜放到桌上,“今天黃嬸做了你最吃的醬鴨,嚐嚐還是不是你喜歡的味道。”
餐盒一共四層,兩個菜一個湯加兩碗飯,徐五將餐盒裏的東西都整齊的擺在桌子上。
“黃嬸怎麽知道我喜歡吃醬鴨?”季煙驚訝過後,突然想起來徐五說的,小時候在這裏長大的事。便又笑了笑,“謝謝了。”
徐五眼底閃過寵溺,隻覺得季煙這個笑盈盈樣子,紅撲撲的蘋果突起,讓人忍不住想要一。心中才有這個想法,徐五就覺到濃濃的敵意過來,徐五便聳了聳肩,將餐盒收了起來。季煙低著頭,發現徐五端過來的湯是有助於傷口的,便拿著碗盛起來。
徐五拿著餐盒出門,關上門的瞬間,眼神與傅容兮對上。傅容兮沉著臉,深邃的眸銳利無比。倒是讓徐五莫名的生出一心虛,但隨即想到,季煙與傅容兮的關係,現在還是不明不白的,他實在沒有必要像是做賊一樣。
便坦然的接傅容兮的目,勾笑了笑,關上門阻隔了傅容兮的視線。
季煙端著湯走到傅容兮邊,“你才了傷,喝點湯補補,這是最有助於養傷的了。”
傅容兮腦中還想著徐五那抹笑容,一低頭看到這碗湯,臉上的表更了,抿著盯著季煙。
被他灼熱的目看著,季煙了脖子。有做錯什麽嗎?為什麽覺傅容兮的表這麽可怕?
“你……”
正想說什麽的時候,傅容兮一把奪過手中的湯,也沒用勺子,直接仰著頭一飲而盡。季煙被他突然的舉弄的有些懵,注意到他臉上雲布的,季煙鬼使神差的問道,“還要再來一碗嗎?”
傅容兮看了一眼,臉上表一變,直接將碗往手上一放,一聲不吭的躺了下來。
“你怎麽了?傷口又疼了?”
“別管我,你吃醬鴨去吧。”傅容兮將醬鴨兩個字咬得特別重,季煙再笨也聽出了他在暗示什麽。
不由得有些惱怒,拿著碗走到桌邊,將碗狠狠的往桌上扣下。
發出砰的清脆聲響。
“你莫名其妙的發什麽火?難道還懷疑我和徐五有什麽嗎?”
傅容兮聽到聲音,便做起來了,悶悶的說道,“我沒懷疑你和徐五有什麽,我是懷疑徐五和你有什麽。”
他隻恨某個人不早點回來,他不能把季煙名正言順的鎖在邊,就算真護著,還得被人著脊梁骨罵。是一個顧景就算了,反正他把楊晴雨吃幹抹淨了,和楊晴雨的婚事是跑不掉了。但徐五不一樣,他常年混跡於鄆城,又是個不怕死的。
他如果真對季煙做什麽,他完全沒有辦法預見。
季煙自然沒有他心裏這麽多想法,狠狠的剜了他一眼,雖然覺得從他這張俊臉上看到吃味的表時,還是格外賞心悅目的,但還是得標明立場,“你是不是傻了,徐五怎麽會和我有什麽。我們的生活方式都不一樣,他怎麽會看的上我。”
傅容兮搖搖頭。
自從聽了傅容兮的話後,季煙總覺得心裏也有了點膈應,這幾天傅容兮傷了,雖然能下床,但他沒有提過要離開的事,季煙也隻好跟在一起照顧他。而總能在傅容兮不在的時候,巧或者無意的和徐五單獨接到。
比如有時候下去拿個東西,明明就在很顯眼的地方了,徐五非要親自拿著遞到手中。遞過來的時候,手指還能無意識的到。
一看他,徐五的目立刻看過來,眼底的灼熱和閃著的某種緒。
季煙不想自,便開門見山的問徐五,“為什麽?”
雖然沒有明說是什麽為什麽,但徐五一定能夠明白,問的到底是什麽。
徐五倒是十分坦誠,“從我被季三救下的時候,我就隻剩他這個親人,他之前代我,要好好照顧你,我當然不能食言。”
得到了答案,季煙心裏更慌了,“可是……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你這樣,我會很困擾的。”
不想給別人付諸在上的真心得不到回報,會很愧疚。更何況,徐五還是幫助過的人,對恩人更加不想傷害。
見糾結的表,徐五問,“他喜歡你嗎?”
傅容兮喜歡嗎?幾乎是下意識的就回道,“當然。”
可是自己知道,這是為了要斷了徐五的念頭,所以才回答的這麽快。自己也不清楚,傅容兮對到底是什麽心思。他擁有的東西,不許別人覬覦。不一定是他很這個東西,隻是單純的因為這個東西,打了他的標簽。
他控製強,屬於他的東西,他就不許別人奪走。
徐五注意到眼底的不確定,毫不留的拆穿,“那他為什麽要把你當小三養著?”
這話還真是直接,直接的像刀子紮在心上,季煙臉一白,突然覺得在徐五的眼神下,覺格外的辱。
咬了咬,季煙深深的吸氣,下心裏的怒意,“多謝你提醒我,我知道該怎麽做。”
蒼白的臉,讓徐五一震,暗悔剛剛口不擇言,連忙準備解釋,“我不是……”
鬆子卻突然神慌張的從大門口進來,“五爺,不好了,外麵來人說那天破壞易的人躲在這裏,要進來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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