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清潔工倒是溜得很快,趁著所有人都聚集在樓下的時候,早就跑了。
傅偲跟孫天諭先回了場,趙薄琰出去一趟,到校慶結束的時候來接傅偲時,已經快傍晚了。
兩人累了一天,還要搬東西。
趙薄琰過去幫忙,從傅偲手里接過了沉甸甸的袋子,“我來。”
“偲偲,你們先走吧,剩下的給我就行。”孫天諭反正也開了車的,擼著袖子,搬起一個大紙箱。
趙薄琰上前幾步,將箱子也接到了手里。
“先去吃晚飯。”
他們沒去遠的地方,就在學校附近挑了個飯館。
傅偲得只顧著喝水,趙薄琰很快點了幾個菜,“那個清潔工找到了,確實是有人讓在學校里制造一些事端。正愁怎麼給你找麻煩時,就被撞到了那個學生。”
“干嘛要針對偲偲啊,我們得罪誰了嗎?”
孫天諭話說完,也想到了趙薄琰那復雜的家庭背景,“算了,先吃飯。”
吃了晚飯回去,趙薄琰和傅偲進了電梯,里頭沒有別人,他手就要抱。
傅偲抬起手臂攔在他的前,“干嘛……”
“困了累了,抱抱。”
“那就趕回家睡覺,抱一抱能有什麼用。”
“有用,只要往你上一,比睡一覺都好使。”
兩人在電梯里推搡著出去,趙薄琰恨不得掛在上,傅偲承擔了他大半的重量,走路時都使不上勁。
“哎呀,你快起來。”
“就不——”
傅偲推他的作陡然間停住。
“你媽。”
“都多大的人了,還搬出這兩個字,怎麼不說你媽來了呢?”
傅偲在他腰間使勁捅了下,
“真的是你媽!”
趙薄琰抬起了頭,看到肖閆站在家門口。
他慢慢直起,帶著傅偲走了過去,“媽,你怎麼來了?”
肖閆傷還沒完全養好,提不了重。
腳邊放著好些東西,都是司機幫忙拿上來的。
“我到揚州來辦點事,順便來看看你們。”
傅偲總不好將人拒之門外,開了門,幫忙將東西一起拿進去。
肖閆那一刀換來了后半輩子的名和利,總算是等到了扶正,的脾氣變得更加溫和,整個人的氣質仿佛都變了。
從前躲在趙先生后,是一個毫無存在的人,如今卻已經有了當家主母的樣子。
舉止和談吐間,有種為這一天做足了準備的從容。
“偲偲,這些都是給你的,讓阿姨給你放到冰箱里。”
“這有這些,是我在商場買的。”
肖閆將另一個袋子提給傅偲,里面都是些高檔的護品。
傅偲只好說了句謝謝。
“你到揚州來辦什麼事?他跟你一起來了嗎?”
肖閆看向自己的兒子,上有些埋怨,“他是誰啊,他是你爸。我們一家人以后都要在一起的。”
已經搬出了小院,住到了夢寐以求的趙家去。
肖閆最近這段時間很忙,忙著將大太太所有的東西都丟出去,忙著置辦喜的品,將趙宅的每一寸都打上的標記。
“偲偲,你明天有空嗎?能不能陪我出去逛逛?”
傅偲有些不愿,趙薄琰也能得到。
“媽,偲偲琴室那邊很忙,不出空,你要想逛我可以陪你。”
肖閆是真的想和媳婦親近下,以前的事總要讓它過去。
“跟你一個大男人有什麼好逛的,你只會掃興。”
“我保證讓你盡興,想買什麼就買,我絕不說一個有關難聽的字。”
肖閆笑著指向趙薄琰。
“偲偲你聽聽,可想而知他對我的審有多嫌棄了。”
總歸是母子,即便有不管他死活的時候,但趙薄琰不可能不認生母。
傅偲沒有松口。
直到聽見肖閆說,“你爸答應了我,下個月領了證后就辦喜宴,酒店都訂好了,我現在就要忙活起來。”
趙薄琰不放心,“但你總要恢復好,要是落下病,得不償失。”
“我心里有數的。”
肖閆滿臉都是喜悅,為了一個目標斗了幾十年,達所愿的那種心,別人是很難同的。
“那我明天陪你逛逛,給你買個禮,提前恭喜你。”
肖閆一路走來,這條路上很孤單,很艱難,唯一的同行者就是趙薄琰。
傅偲聽了男人的話,還是忍不住下些心腸。
“明天我休息,我去吧。”
趙薄琰視線睨過來,想說什麼,肖閆已經高興地接過了話。
“好,還是偲偲最好。”
“這話說的,我沒說陪你嗎?”
肖閆推了
下趙薄琰的腦袋,“怎麼連你媳婦的醋都要吃?”
在家里坐了會,就回了酒店。
傅偲洗完澡,剛坐到床上,趙薄琰就遞給了一張銀行卡。
“明天給媽買東西的時候,給自己也挑一件。”
傅偲推開了他的手腕,“我有錢。”
“我喜歡給老婆花錢。”
傅偲聽聞,就把卡接了過去,“那好,要保持這個覺悟。”
趙薄琰趁低頭之時,彎腰將抱起來丟到大床上。
“你已經承認是我老婆了,那現在開始,我是不是可以行使下做丈夫的權利?”
傅偲手朝他前捶了下,“說得你之前沒行使過一樣。”
趙薄琰下,被子上滾過一番褶皺,像是春夜殘留過的痕跡。
他年輕,他力氣好,就可著勁折騰,傅偲第二天直接睡過了頭,一覺醒來都中午了。
爬起時,床上早沒了趙薄琰的影。
傅偲看眼時間,立馬掀開被子起,給肖閆打了個電話。
肖閆笑意盈盈的,“沒事沒事,年輕人多睡會也是正常的。”
一早上,趙薄琰就跟打過招呼了,說傅偲今天早起不了,讓不要打電話去催。
誰沒年輕過呢,都懂。
傅偲出門的時候,給趙薄琰發了條消息,“你走的時候怎麼不醒我,我現在出門都太晚了。”
趙薄琰過了一會,才給回。
“早上起來看到你很累的樣子,我是忍了又忍,我怕把你醒,你又得累,昨晚不是你喊著不行了的嗎?”
臭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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