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曜輕笑一聲,被薑稚月誇獎的滋味讓他心中的忐忑瞬間消散。
“當然,就算哥哥披個蛇皮口袋,也是世界上最帥的男人。”薑稚月又道。
秦曜手了薑稚月的腦袋,上揚的角都不下來:“好啦,別誇了,再誇你哥就要飛上天了。”
聽到這話,就算知道薑稚月是在哄他,秦曜心中也頗有一種揚眉吐氣的覺,那個不知名的狗男人就算被妹妹喜歡又怎麽樣,他才是妹妹心目中最帥的存在。
隻要一想到那個狗男人,秦曜臉上的神就變得沉起來。
“月月。”安好自己老父親的秦羽棠走了過來,“我給你帶了好多禮,走走走,我們上樓去。”
秦羽棠的出現讓本就神沉的秦曜變得更加沉起來。
這糟心玩意兒一個接一個的出現。
秦曜平等地嫉妒和討厭任何一個跟他搶妹妹的人,不管那個人是男的還是的。
對這種冰冷又討厭的視線,知力敏銳的秦羽棠自然是捕捉的十分準的。
秦羽棠不怕,挑著眉頭反擊回去,甚至還摟住了薑稚月的小腰。
“你......”
他都還沒有摟過!
“我什麽我?”秦羽棠挑眉反問道。
秦曜簡直嫉妒得眼紅:“把你的手拿開,實在是傷風敗俗!”
秦羽棠不再理會他,拉著薑稚月就往樓上走去。
經過樓梯轉角,秦羽棠剛想鬆開摟住薑稚月小腰的手,眼角餘卻瞥見了一抹鬼鬼祟祟的影。
“秦曜跟上來了。”秦羽棠附在薑稚月耳邊輕聲道。
薑稚月也知道,抿笑了起來。
後麵窺的秦曜,看見兩人親的模樣,牙都要咬碎了。
如果視線可以轉化為實質傷害,那麽秦羽棠摟住薑稚月腰肢的那隻手,估計要沒。
看著兩人一同走薑稚月房間,秦曜就站在原地看著那道關上門的房間許久。
有什麽禮,居然要關上門分,是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東西?
秦曜正準備下樓去廚房端個水果盤,借著送水果的名義進行查探,一轉過,就對上了一雙平淡無波的淡金眼眸。
樓梯欄桿慵懶地纏著一條巨大的黑蛇,他正一眨不眨地盯著秦曜。
“父親,你在這兒幹什麽?”
秦鷙:“路過。”
其實不然,他是在查看兩人的進度。
“父親,我可以將秦羽棠趕出去嗎?”秦曜不過才十八歲,某些時候耍小孩子心也是很正常的。
秦鷙淡淡道:“如果可以,我想把你你們三人連人帶行李的全部丟出去。”
隻是可惜,這一家之主位置不是他的,他說話不太作數。
秦曜:“......”
他很明白,自己是在開玩笑,而父親可不是在開玩笑,父親也真的是在惋惜不能讓他們三人從盛園公館搬出去。
大黑蛇了,朝樓下遊去,他聽到聲響了,他的寶貝回來了。
等到秦曜走下樓去時,遠遠地就看見他平時以冷漠自持的父親變一隻粘人的大蛇。
“阿鷙,別鬧。”白糯無奈地勸導:“等我們進屋再說好不好。”
“不要。”秦鷙一邊拒絕白糯的提議,一邊給秦曜遞眼神,讓他趕快離開。
秦曜去廚房端起水果盤便快步上樓,來到薑稚月房間門前,敲了敲房門。
“妹妹,你吃不吃水果?”
房門沒關嚴實,秦曜一用力敲門,門就出現一條隙。
房間裏麵。
薑稚月坐在床上,秦羽棠站在地上彎著腰,背對著他,同時也遮住了薑稚月大部分影。
這這這......
秦曜沒做好表管理,大驚失地端著果盤就往樓下去了。
房間裏麵。
薑稚月微微蹙眉,剛才也被秦羽棠擋住大部分視線,沒瞧見秦曜的神:“哥哥剛才怎麽了?”
秦羽棠將剛才給薑稚月用過的釉擰,視線就沒有離開過薑稚月的瓣。
“管他的呢。”
確實也沒看見,轉去看的時候秦曜已經離開了。
“真好看。”秦羽棠翻來覆去的看,玻璃釉的質在薑稚月瓣上現的淋漓盡致。
薑稚月下意識了瓣:“是草莓味的。”
記得哥哥最喜歡吃草莓蛋糕了。
這次暑假秦羽棠來帝都也不真是來玩的,報名參加了一個妝比賽,明天就是初賽。邀請的模特便是薑稚月。
秦羽棠很早就萌生出想當一名妝師的想法,的父母也很開明,很支持的夢想,一點兒也不覺得是在不務正業。
“秦曜這人真的不錯的。”與他常年互損的秦羽棠也忍不住誇讚他一句:“等你和他結婚時,我來給你化妝,讓我們月月為最的新娘。”
哥哥他確實很好。
一想到秦曜,薑稚月眼睛就發亮起來。
而此刻,被誇讚的秦曜本人很是煎熬。
他萬萬沒想到,妹妹喜歡的居然是跟別一樣同為孩的人。
而且還是秦羽棠!
是啊,從始至終,薑稚月都沒有說過那個人的別究竟是男是。
是他自己,下意識就認為是男的。
可是.....
秦曜歎了一口氣,心中很不是滋味。他要怎麽才能比得過一個生?
晚餐時。
早有預謀的秦曜在吃飯吃到一半時裝作無意間提起:“現如今人們對同///這種態度是越來越開放了。”
向來是哥哥的專屬捧場小達人的薑稚月肯定是第一個接話的。
“媽媽,父親,你們倆怎麽想?”
秦鷙把剝好的蝦放在白糯的碗裏:“用腦子想。”
白糯則是更有耐心:“那是別人的生活,無論是過得怎麽樣,都不到我們這種外人來指手畫腳。”
這就是不支持也不反對的意思?
秦曜下意識瞥了一眼秦羽棠,而秦羽棠本人隻覺得莫名其妙。
難不是想聽聽的說法?
“生活枯燥乏味,蛤蟆評價人類。”秦羽棠也忘了這句話在網絡上那兒看到的,反正特適合現在。
哪知,秦曜又恨恨地看了一眼。
什麽時候又惹到了這尊大佛了?
算了,還是幹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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