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寒風凜冽,夜中傳來風聲拂過樹枝的聲音,嘩啦作響。
薑杳杳一張小臉滾燙滾燙。
明明對方隻是用那種又低又蘇的調子在耳邊說了幾句話,明明什麽事都還沒有做。
可連裴珩的眼睛都不敢看,整個人熱得像是蒸籠裏的包子,馬上就要燒了。
又可憐。
又弱。
像是在暴風驟雨中微微綻放的薔薇花,疾風驟雨還沒來得及鋪天蓋地襲來,孱弱的花枝已經在微微抖了。
房間很寬敞,但不知道為什麽,薑杳杳覺自己的呼吸都開始張了。
作幅度極小的往外挪了挪屁,試圖溜出去。
可是下一秒,男人的手臂就落在了肩頭,阻擋了離去的作。
臉頰緋紅的小人聲音乎乎的,有些磕磕絆絆,
“我、我好像不害怕了……”
“其實、其實本來也不應該害怕的……”
小聲小聲的為自己鼓著勁,
“世界上本來就沒有鬼,我肯定是在自己嚇唬自己……”
小小的在男人手上的錮下了,瞥了眼門口的方向,語速極快的丟下幾個字,
“再見——”
然而,忽然出去的一條還沒到地毯,悉的木質冷香便再度襲來,將完完全全包裹。
天旋地轉之間,整個人再次跌落到大床上。
那張冷冽而悉的臉龐出現在上方,眸幽深,薄勾起的弧度,
“老婆,進來容易,出去可就難了。”
骨節分明的手指按在小人緋紅的瓣。
男人低啞的聲音帶著輕笑,漆黑眼瞳暗拂過,意味深長,
“這個道理,那天晚上,老婆不是就明白了?”
小人愣了愣。
又在反應過來之後,一張小臉迅速漲得通紅。
落在肩膀的掌心格外熱,熱意穿薄薄的家居服,源源不斷的落到了的皮上。
連管中的都裹挾著熱度,蔓延著向四肢百骸流去。
本來就不流暢的聲音更顯得磕磕絆絆,白白的小臉怯到了極點,連聲音都帶著強撐的意味,
“什、什麽?我、我不太明白……”
清冷的木製冷香侵襲著的呼吸,男人修長的手指勾著的下,落下一個淺淺的吻。
低沉聲線清雋,笑道,
“老婆不明白嗎?”
“沒關係,我會好好教老婆的。”
兩道呼吸聲織在一起,分外和諧。
薑杳杳心跳加速,像是腔裏麵揣了隻迷路的小鹿,不停的往四麵八方撞擊著。
對方的眼神晦暗深沉,眼眸深卻像是點著燎原的火,洶湧而猛烈。
哪裏能看不懂裴珩的意思?
但是隻要稍稍想想接下來的場景,整個人就要不控製地張了。
清冷香氣帶著灼熱的意鋪天蓋地落了下來。
薑杳杳輕輕了睫,然後乖乖閉上了眼睛。
兩道影幾乎要疊在一起,陷落在深灰床單中。
重力作用使彈極好的床墊微微下陷,像是托著一場華而綺麗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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