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當下,心頭依舊有未解,不知自己該不該問,猶豫著試探出言。
“夫君,你在東宮說的那些話……”
霍厭搖搖頭,顯然不想往下深究,只道:“是人都有肋,太子敢把你劫走,我便不留地撕扯他的傷口,只是這些無非都是陳年往事,我會理好,無需霓霓再掛心,相信我好不好?”
施霓乖溫地應了聲,知曉將軍此刻不告知細節,定是還有自己的另外打算。
朝堂之上的變勢,看不懂,唯一能做到的就是不給將軍平添阻。
思及此,沖霍厭笑笑言道:“我信夫君的。”
霍厭落吻在額頭,上前意擁摟,同時開口問說:“那,現在去浴房?”
既知了阿降無事,施霓心里便沒了掛心,于是點點頭,十分配合地手環上霍厭的脖子,任由他將自己打橫抱起。
浴房溫熱,上的鵝黃蜀錦羅被他稔剝除干凈。
浸泡進浴桶里,以為將軍所說的幫自己洗,只是從后而已,卻沒有想到他也直接邁進來,水擁在后,把腰箍得很。
“夫君?”
背脊著他口的熾熱,施霓不忍心悸,手腳無措又匆。
帶喃喃又問:“夫君不是剛剛才洗過的嘛。”
“嗯,想抱抱你。”他聲音啞得蠱人,說完復又收力,將懷里的人擁得再了幾分。
施霓察覺,將軍這樣大概是想自己除去心頭先前的懼怯,在他這里到真正的安全。
而這樣的小心護,施霓本拒絕不了,不由慢慢垂下頭去,紅著臉繼續小心,任他著眼凝盯。
心想著,幸好眼下自己是背對著他的,不然在他面前沐洗,如何能做到這般鎮定自若。
手不到后面,施霓微窘,往常都是阿降或小玉在旁伺候浴洗,且們兩個照顧周到,每次都不必說什麼,便機靈地幫拭好背。
可眼下……
幾分無奈,施霓只好遲豫開口向將軍求援。
“勞煩夫君,能不能幫我下背?”
說著,手將半的棉巾遞了過去,害地映出層淺淡的櫻。
看得人幾眼。
只是霍厭并未接過,還故意沖敏的后脖頸吹了口氣,之后趁其不備猛地向前擁靠,雙手同時摁在的兩邊肩頭。
他傾闔目,慢慢而又深地吻上人如仙的一雙蝴蝶骨。
而施霓瞬間被得不了,嗔溢出聲來,同時連帶子都跟著發,想躲,卻被縛在他懷里毫彈不得。
“還沒洗,不,不干凈的。”他洗,不是親啊!
霍厭卻繾綣出聲,話語萬分的珍視:“你最干凈。”
話落,左邊的皙蝴蝶之翼上,已然被迫綻出一朵彩明鮮的玫紅吻印,霍厭半闔著目細細睨賞,而后再次擁向前,像是要力行,送給片的玫瑰花園。
半個時辰后,施霓面紅著被霍厭抱著從浴房走了出來,用棉巾將子裹好,可在外的手臂上卻滿是難遮的紅印痕。
太多了,手臂上能顯出來的不過邊角,棉巾裹藏著的,才屬真正駭人。
進了寢屋,繞過掛屏,霍厭沒有立刻抱上榻,反而是徑直走向了另旁的長方木桌。
站定后,他把穩穩抱上去,又轉從后面的書架木柜上層,拿來嶄新未啟的墨和紙筆。
見狀,施霓不解,眼神茫然來不及反應,霍厭卻已經開始手扯上的棉巾。
直至唯一的遮蔽褪落到口位置,他滿意收手,又將桌上的雜清理。
他抱著,強勢地緩緩往后覆。
接,背部全部出,一聲夫君還沒來得及喊出,便覺出一刺涼意。
下意識扭頭,就看霍厭正執筆沾,于之上落下淺淡的赭紅一筆。
皮本就雪白得幾近亮,眼下紅墨水一落,當真就了紅梅綻雪的一番妙意境來。
有點不適,在上涂畫到底太過私靡,施霓臉紅著,實在不忍恥地手攥霍厭的襟。
輕喚央求:“夫君,別了……”
“霓霓,往后憶起今日,我不想你記得太子對你做過的惡心事,答應我,只記得現在好不好?”
他吻咬著施霓的肩頭,作小心,語氣更是無比得輕。
施霓就這樣迷失在他的溫蠱中,知著他掌心的熱,繼而意迷地點了下頭。
“好……”聲音得幾乎細若蚊聲。
筆墨再落,描繪著紅梅的鮮蕊,筆鋒曲沿向上,就了整朵花的萱妍朝蓬。
待背脊的簌雪落梅畫,將軍持筆復又向前,很快,裹的唯一棉巾掉落在腰際一側,終于,整個人到底是不一地盡致展現在他眼前。
施霓呼吸漸重,手指住自己的角,當下張得連呼吸都快凝滯。
“霓霓乖,還差最后一枝,畫便了。”
筆尖從上往下,試探的,輕的。
施霓輕,還在一派天真地問道:“把,把它畫在背上不行嘛?”
霍厭手腕微頓,落吻在鎖骨之上細細地吮,直至饜足以后才道:“紅梅枝繁,花葉綻得盛,霓霓的背上已經畫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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