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蹤我干什麼,以為我半夜出去約別的人嗎?”
傅偲朝車里看眼,除了司機外,沒有看到旁人。
“你要去找別的人,我就不跟著你了,但我怕你有危險。”
趙薄琰目深攫住不放,“那你明知道有危險,還跟著我。”
他拉開車門,讓坐到里面。
車子繼續往前開去。
傅偲看眼趙薄琰的臉,他神鷙,整張臉和窗外的夜幾乎能糅合在一起。
“是誰出事了嗎?你不要瞞著我了。”
趙薄琰目收回來,盡量讓自己的神溫和些。
“是媽那邊出了點狀況。”
“給你打電話的是大太太嗎?”
趙薄琰角地抿著,輕點了頭。
傅偲盡管不喜歡肖閆,但畢竟是趙薄琰的母親,也不希出事。
深夜。
肖閆被綁著,坐在一張椅子上。
前面的大太太在跟前走來走去,將這麼多年的怨恨全部發泄了出來。
“你們這一對母子,早就該去死了。趙薄琰不該生下來,你也不該活著。”
肖閆險境,像這麼聰明的人不會不知道,這時候就該牢牢地閉起。
但今晚一點都不肯讓著。
“你不就是仗著出比我好點,所以才霸占著趙太太這個虛名嗎?我要是你,還不如一繩子吊死自己,你說你還能有什麼指?”
這話明顯在了大太太的傷口上,沖過去扇了
肖閆兩掌。
臉上被呼得麻木木的,但顯然不夠慘。
肖閆一口水吐在大太太上,“我還有兒子能倚靠,他一會就來救我了。你跟我斗了這麼些年,倒是把兒子都斗進去了。”
大太太四下找著,就想找到一樣可以下手的東西。
玲姐見陷瘋狂般,便想過去拉住。
“太太,別鬧出人命,我們的目的并不是。”
“不,我改變主意了,跟踩死趙薄琰相比,我更想先弄死。”
大太太找到了一靠墻的木,即便有玲姐死死拉著,但還是揮出去一子重重敲在肖閆的頭上。
頓時順著眼簾往下掛,肖閆在椅子上搖搖晃晃,大太太一下松了手,子滾到的腳邊。
趙薄琰的車開過來時,肖閆幾乎陷了昏迷。
車燈照進了屋,屋子里面站滿大太太帶來的人。
趙薄琰按著的吩咐,沒有帶閑雜人等。
他讓傅偲在車上等著,然后走向了后面跟著的車。副駕駛座上的人瑟一團,被他給拉了下去。
“你說過我幫你翻案,你就會保證我的安全,你……你要干什麼?”
車子的玻璃是特制的,趙薄琰將門關上后,外頭的人只能過前擋風玻璃,看到里面坐著一個司機。
但中間的車擋是落下去的,誰都沒有看見,趙先生就坐在后面。
趙薄琰拉著人進屋,大太太走出來站到門口,“傅偲不是也來了嗎?怎麼不讓一起進來?”
趙薄琰面容冷冽,“這件事與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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