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覓爾:???
歷史老師沒打算立即放了,又挑了個簡單的問:“五四運在哪一年?”
前面的同學悄悄把手到背后,對必出1和9的手勢。
姜覓爾跟著念:“19……19……”
“對就是1919年!”歷史老師示意坐下, “接下來我們看投影儀上的題……”
虛驚一場。
姜覓爾穩穩地坐到椅子上,這懸著的一顆心才真正放下。把魚缸往屜里慢慢推進,不敢再盯著烏看。
虞稚一往右邊靠了靠,輕聲說:“爾爾的歷史進步了啊。”
聞聽語面不改,腦袋往左邊歪了歪,低聲接話,“你太高估了。”
果然,回到寢室之后姜覓爾就主提起這件事兒,還把它當做玩笑,“今天真的太險了,差點就被歷史老師抓到了,那兩個問題也太玄乎了,其實我一個都不知道,竟然還答對了!”
聽到這話,虞稚一跟聞聽語對視一眼。
聞聽語推了推眼鏡,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樣:看吧,上課答題全憑運氣……
虞稚一忍俊不,拿起手機將今天發生的趣事寫章節存稿。
——
進高三這張的學習氛圍,育生姜覓爾反倒了們枯燥學習中的樂趣。
養烏的事剛過,的名字又在班上熱鬧了一陣,原因是,同為育生的魯赫大著嗓門說了句:“姜覓爾跟黎舟談了。”
這些話不敢著老師的面說,但同學們都會默契的替某些早的人瞞。
盡管姜覓爾極力否認,大家也只當是想低調行事。
姜覓爾說不過,直接跑到樓上一班去把黎舟拽來教室,“你跟他們說,咱倆清清白白的什麼關系都沒有!”
黎舟了鼻子,面對眾人,隨口解釋:“哦,我跟沒什麼關系的,我倆不認識。”
你倆不認識?騙誰呢?
每天擱校隊訓練,還是曾經的同班同學,這話聽著不等于此地無銀三百兩麼?
姜憨憨同學為此到頭禿。
虞稚一終于問了,“魯赫為什麼要那樣說呀?”
提起這事兒,姜覓爾就一副忍不住抓狂的模樣,“那天老師讓我統計填表格,黎舟那家伙太蠢了,我說“報一下”,結果他走過來抱了我一下!還被大家撞個正著!”
就是這樣,魯赫才笑他倆談。
虞稚一勸了好一會兒,終于把的脾氣給捋順了。
虞稚一慢悠悠的爬上床,隔壁傳來聞聽語的聲音,“這樣沒心沒肺,也好的。”
至不會為所困,徒增煩惱。
虞稚一笑了笑,不發表意見。
聞聽語單手扶在的床頭欄桿上,忽然問起,“你今天更新了嗎?”
這種問題簡直是作者的噩夢!
“唔……”某作者支支吾吾,豎起四手指,“四天沒更了。”
聞聽語搖頭嘆氣,不嘆:“追你的文,好累。”
在網上連載小說這件事只告訴過聞聽語,因為喬樂芷跟姜覓爾的不夠嚴實,容易暴。
如今,聞聽語就是第一個忠實,日常催更。
“給你分一個好句子。”過了一會兒,隔壁床的聞聽語又遞來一張便利,上面寫著:【我也想穿上裝,背著我的兔子包,拿著泡泡機,一路狂奔撲到我喜歡的男生懷里。】
“啊……這也太甜了吧。”
“可以用在文中。”
“我懷疑你是變相的催我更新!”
那張便利被順手夾粘在草稿本上,掏出手機開始編輯文字。
學校管得嚴,甚至讓他們主上手機,虞稚一把手機藏起來,上課卻不敢帶去教室,只是每天晚上回到寢室存稿。
手機打字太久,大拇指會疼,了手指,將最近一周存的兩千字發表為最新章節。
第二天早上鬧鐘一響,寢室里的室友陸續起床,收拾一番去教室。
高三比前兩年更嚴格,一周上六天課,如今只有周日可以休息。
等這一天課程結束,虞稚一回到寢室,快速將手機和其他東西裝進書包,匆匆跑向校門口。因為時奕會在這里等回家。
眼見虞稚一朝這邊小跑過來,時奕自然的出手,從手中接過書包,里還在念叨:“跟你說過不要跑,每次都記不住。”
“就這麼一點距離嘛,沒關系。”只是不想讓時奕等太久而已。
-
到家時,寧素雅已經在準備晚餐。見兩個孩子回家,隨口提起,“明天我跟同事約了爬山,你們兩個想不想去放松一下?鍛煉鍛煉?”
爬山?
他們現在每天待在學校,一坐就是一天,連課余休閑時間都很,正好可以借此機會鍛煉。
虞稚一看向時奕,等他表態。
時奕微微點頭,答:“可以。”
——
第二天寧素雅親自開車,載著兩個孩子到山腳下跟同事匯合。
十一月中旬的天氣不冷不熱,秋風涼爽,山下景宜人。這座山并不高,但爬到頂上也需要一兩個小時。
寧素雅約出來的同事跟的年齡相仿,基本都是當媽的人,看到兩個年輕孩子就很喜歡。
“阿雅,你家不是只有一個兒子麼?這又是哪家的小姑娘,水靈靈的,這小臉長得真標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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