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傳來人上樓的腳步聲,厲薄諶緩緩掛了電話,對眼前的水管修理工作已經手到擒來。
當寧溪將水管配件以及需要的螺等工給厲薄諶後,他三兩下就把水管修好了。
寧溪沒想到厲薄諶手能力這麽強,大眼裏閃過崇拜,“鴨鴨,你好厲害,居然真的修好了!”
聽到人的誇獎,厲薄諶麵上不聲,“我們老家以前修房子的時候,水電工程外包給別人,我也跟著學了一些。”
“你不是說你們老家修房子的時候,工人不小心摔下來了嗎?”寧溪疑的反問。
一般來說,改裝水電說明房子已經修得差不多了,起碼外立牆麵這些已經搞定了。
厲薄諶麵不改,“就是一個電工不小心摔了。”
寧溪眼底閃過一同,好在他有了江靜雅的欠款證明,相信以後能夠把這些錢還清的。
厲薄諶做好收尾工作,打開花灑試了試,水管鞏固的地方沒有再水,他才起看向寧溪,“你剛才是不是沒洗完,水管弄好了,要不要繼續再洗一會兒?”
一提到剛才的囧狀,寧溪便臉頰緋紅,“你先確認一下水管是不是真的修好了,可別到時候洗著洗著又了。”
厲薄諶神倨傲,“你不相信我的實力?”
正正如男人深邃篤定的眼眸中,寧溪不自然的推開厲薄諶,“看在你這麽信誓旦旦的份上,那我就相信你一次。”
說著,寧溪將漉漉的服全部丟進洗機,重新進了浴室洗澡。
忙完一切,厲薄諶才回了臥室,發現手機裏傳來一段莫堯的短信。
莫堯,【老板,你壞我姻緣!】
厲薄諶,【單狗什麽時候有姻緣了?】
莫堯,【我朋友介紹的,就因為我跟你說修水管的事,方直接嫌我廢,走人了。】
厲薄諶了解了事的始末,微薄的微微勾起,著幾分淡嘲,【好歹你也是我的高級特助,什麽時候眼這麽差了?連這種人都看得上?】
莫堯,【你是飽漢子不知漢子!】
厲薄諶大手一揮,【改天讓我老婆給你介紹幾個高質量的。】
……
夜深人靜,寧溪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就是有些難以眠。
腦海中不斷閃過厲薄諶闖進浴室,而自己一不掛的場景。
“瘋了瘋了,不就是被他看了嗎?更親的事都已經做過了,我有什麽好難為的?”
寧溪默默在心中暗想,隨後拉高被子,強迫自己休息。
隔壁房間,厲薄諶也微微有些失眠。
但他的定力比寧溪強,十幾分鍾後便平複了心的躁,緩緩進夢鄉。
隻是這一睡,厲薄諶便夢到了當初和寧溪的一夜春宵。
寧溪喝醉了酒,像個小野貓似的朝他撲過來,他想把寧溪拽開,結果自己剛一靠近,寧溪便嚷嚷著好熱,急不可耐地去他的膛。
小臉上來,隔著他薄薄的襯衫來回磨蹭。
一點點把他的躁蹭到發。
終於,他忍不住了,反手將寧溪抱到了床上,單手下,拉開了西的拉鏈……
“嗡嗡嗡”,床頭的鬧鍾忽然響起,將厲薄諶的夢打斷。
厲薄諶驟然睜開了雙眼,發現窗外已經有了亮,而掀開被子的那一瞬間,男人高大的軀驟然一僵。
他竟然……
厲薄諶難以置信,他不是十七八歲的頭小夥子了,更加知道如何控製自己的。
沒想到一場春夢,便讓他失了控,還鬧出這樣的笑話。
厲薄諶黑著臉,著額角起,將被子扯了下來,丟進洗機清洗。
一張好看的俊臉此時沉沉的,既懊惱自己的失控,同時又暗暗驚歎寧溪對自己的影響力。
寧溪起床的時候,發現洗機正在水工作,發出嗡嗡的聲響。
厲薄諶照例從外麵回來,帶來早餐。
寧溪一邊洗漱,一邊從洗手間探出腦袋,“鴨鴨,你一大早的洗什麽服?”
昨晚那些髒服不是已經被洗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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