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誰說的?”江靜雅一臉否認,故作震驚,又委屈的哭訴起來,“你也看到了,寧溪剛才跟保安說不認識我們!我們哪裏敢嫁人啊?”
芷沁也委委屈屈的噎起來,“承南哥,該不會是寧溪想引起你的關注,故意這麽說的吧?”
喻承南眉頭皺得更,也是,寧溪那麽倔,誰又能做什麽呢?
隻是這婚……結得太倉促了!
毅也怕影響自己在未來婿心裏的形象,咬牙道,“承南賢侄,你別被寧溪給騙了,從小就刁鑽野蠻,說不準是看上了哪個老頭子的錢,主想跟人家結婚也不一定!”
此話一出,芷沁和江靜雅都不由得看了眼毅,顛倒黑白的本事,果然還是他最強。
喻承南皺的眉心緩緩舒展開。
一家人都這樣說,那肯定就是寧溪的問題了。
……
另一邊,酒店,寧溪還沒從剛才的爭吵中回過神,氣鼓鼓的。
兩人一塊進電梯,按下直達頂樓的按鈕。
厲薄諶看鼓著腮幫,輕聲道,“好了,晟世酒店的安保不錯,以後他們都進不來酒店了,也就沒辦法再擾你了,你別生氣了。”
“我才沒生氣,我是在擔心你!”寧溪迅速了紅紅的眼圈,扭頭瞪他一眼,故作倔強道。
就算心裏真的很難,也不想在別人麵前表現出來。
厲薄諶挑眉,“擔心我做什麽?”
“我爸剛才都說了,他要你在帝都混不下去!你什麽份不清楚嗎?居然和他杠,就沒有想過後果嗎?”寧溪說起來,也是真的了一把冷汗。
是真沒想到鴨鴨竟然膽大包天,和毅頂,太不怕死了。
“如今是法治社會,我會怕他?”厲薄諶眼底帶著很深的笑意,可心裏卻嗤之以鼻,就憑毅那樣的份還想他?
他有興趣就陪他玩玩,沒興趣,一手指頭也能碾死他。
寧溪看他這麽樂觀翻了個白眼,“你還真是天真!”
厲薄諶,“……”
“你以前肯定接的都是尋歡作樂的富婆,不知道我爸這種老男人的手段!而且,要讓你混不下去,不一定犯法,比如說找人擾你,讓你沒辦法工作,那你怎麽生活?”
越想,寧溪越覺得這樣僵持也不是個辦法。
厲薄諶忍著笑出來的衝,“我這不是有你嗎?”
“嗯?”
“你說過的,你養我啊!我不需要工作,隻需要伺候好你,不就行了嗎?”
寧溪被厲薄諶氣得半天說不出來話,別人都是自尊自強,一心靠自己,他倒好,隻想吃飯!
“那萬一我也沒錢了呢?”寧溪反問。
厲薄諶不知什麽時候摟著的腰,緩緩將帶到了電梯的角落,角微勾,輕聲道,“我小時候學過占卜,觀你的星座生日,是大富大貴的命,你一定不會沒錢的!”
他說話時,溫熱的氣息細細的往寧溪耳朵裏鑽。
寧溪這才發現,自己被他抵在了牆角……
但寧溪不僅沒有躲,反而踮著腳尖,努力讓自己看上去很有氣勢的樣子,纖長的手指住他的下,微瞇著好看的眸,質問道,“你怎麽知道我一定不會沒錢?你不會是調查過我吧?”
媽媽還給留了一些首飾,被放在銀行保險櫃裏,另外市中心還有一套公寓……
這些雖都賣不起什麽價,但比起普通人,還是算有錢了!
厲薄諶表現對自己這麽好,甚至拒絕了毅五百萬的支票,難道是覺得自己能比那五百萬更值錢?
當伴娘遇上伴郎,當下屬遇上上司,她隻覺得自己的人生為何如此狗血,甚至無法控製……
他們的開始,是逢場作戲,是各取所需。唐禮禮本以為,她能守住自己的心,卻一步步淪陷,最終跌入了他的溫柔陷阱。直到白月光回歸,他將她踢出局,宣告遊戲結束。一條人命,一個無法挽回的過錯。至此安城再無唐禮禮。多年後,那樁以慘淡收場的豪門秘聞早已無人提及。她挽著另一個男人的手出現在好友訂婚典禮上。已經擁有了顯赫的身世和將要完婚的戀人。一轉身,卻被他壓在了洗手間的牆上,啞著聲音逼問,“唐禮禮,這麼多年了,你沒有心嗎?”她將他當年對她說的話,盡數還給了他,“沈總,遊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