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琛心裏苦啊。
老婆管的好多。
管他吃醋管他睡覺,還管他咬!
他要抗議!
“寶寶……”傅寒琛明明蓄勢待發要反抗,結果一張口,委屈的不行。
夏凝霜眨著眼睛,疑的看著他,“怎麽了?”
“我這麽大個人,咬咬也不行?”他可憐的提著意見。
“行是行,就是咬破了,後果自負。”
“……”
傅寒琛兀自歎氣,完蛋,被小丫頭吃的死死的。
轉念一想,管就管吧,管他說明在意他。
萬一老婆真不管他,他哭都沒地方哭。
傅寒琛在短短半分鍾經曆了生氣,反抗,提出質疑,委屈,可憐,自我安。
一係列作下來,他得出結論。
老婆很他。
傅寒琛手往後撐著地麵,自顧自的仰頭大氣。
他整個人已經找不到半點霸總形象,就是一個乎乎的小孩子。
夏凝霜等他休息的差不多,指著方便麵餅,示意他繼續。
跪方便麵,說白了就是膝蓋懸空保持。
這對傅寒琛這個曾經經曆過傭兵訓練到男人來說,真的不算事。
比前兩個簡單太多了。
包括薯片也是一樣的道理。
這兩樣對他來說一點難度也沒有。
隻不過跪完後,傅寒琛還是出了一臉汗。
夏凝霜悠哉的坐在床邊,看他的視線帶著縷縷的笑意。
很寵溺的覺。
傅寒琛沒來由的委屈起來,撒道,“乖乖,我好累,你親親我好不好?”
傅寒琛漆黑深邃的黑眸裏除了期待和委屈,還有不易察覺到的可憐和張。
他怕被夏凝霜拒絕。
夏凝霜毫不猶豫的朝他走過去,給他一個甜甜的吻。
傅寒琛摟著,鬆了一口氣。
他其實好怕被夏凝霜拒絕。
他怕被夏凝霜討厭。
夏凝霜任由他抱著。
傅寒琛沒有抱很久,就自覺的鬆開他,主開口,“我去跪榴蓮。”
夏凝霜拉住他的手,把他拉回懷裏,在他耳邊緩緩說道,“想抱就多抱一會兒,我喜歡你抱。”
傅寒琛微怔,而後像是得到一種恩賜,珍重的抬起手,摟著的腰肢。
半晌,夏凝霜和他對視,滿眼認真,“你不用怕我會離開,我不會拋棄你。”
傅寒琛忽然哭出來,緒崩裂的一發不可收拾。
夏凝霜拍拍他的後背,幫他順氣。
前幾天揍完傅寒琛以後,這個男人就在他麵前就非常的唯唯諾諾。
那種狀態已經不能用卑微來形容了,是非常非常的小心翼翼。
是一種病態。
他笨拙的嗬護著在他看來岌岌可危的。
生怕自己哪裏做的不好,為被拋棄的理由。
夏凝霜敏銳的發現他的這一變化,想了兩天才想明白,應該是傅寒琛又開始胡思想,覺得會不要他。
通俗來講,就是傅寒琛自己嚇自己,把自己嚇傻了。
也沒啥好辦法,隻好把人折騰到不得不撒求饒~
夏凝霜的在意讓傅寒琛寵若驚,他這幾天焦躁不安的緒忽然就平靜下來。
“好了,”夏凝霜等他哭的不兇了以後,才笑著嗬斥他,“你哭也沒用,榴蓮非跪不可。”
傅寒琛噎,“隻要你開口,我跪斷都行。”
“你既然這麽說了,那就……”
傅寒琛張的拽住的手,哭紅的眼眸可憐的很,“我、我說著玩的。”
夏凝霜忍俊不,上倒是不依不饒,“男子漢大丈夫,怎麽能出爾反爾呢。”
“……”
傅寒琛糾結的蹙眉,好幾秒後,他跪直,抱住夏凝霜的,仰頭看著的下,輕車路的求饒:
“乖乖最好了,你對我這麽好,一定不舍得看我斷吧。”
夏凝霜聽這聲音就知道傅寒琛的心態已經調整過來,他的發頂,聲音噙著一寵溺,“是不舍得。”
傅寒琛兩眼放,興的起,把夏凝霜撲在床上,撒歡似的吻著:“謝謝寶寶!寶寶真好!”
夏凝霜被親的淩,沒機會說話。
被哄了就是不一樣,活的一匹韁惡狼。
他笑的很歡,完全收不住。
“寶寶,還滿意嗎?”
“表現還不錯。”
得到老婆的肯定,傅寒琛高興的把自己的需求提出來,“那你明天能不能陪我去見個朋友?”
夏凝霜的表有點犯難,“明天嗎,我有事。”
傅寒琛一聽,立馬不願意了。
在他看來,老婆就是不想陪他去應酬,所以才這麽說的。
既然這樣,可別怪他!
傅寒琛氣勢洶洶的往板上一跪,一臉威脅,“你不答應我就不起來!”
夏凝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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