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哥哥,你怎麽不理南南啊?”裴南鳶似乎有些委屈,嘟囔著,這下幹脆兩隻手都捧住了封祈湛的臉。
幸好這兒已經出了東宮,是在宮裏頭的一條回廊上,如今也過了宮衛巡視的時間,周遭也沒有什麽宮人。
回廊上的燈籠甚是明亮,照在他們二人上,地上卻隻有一人的影子,封祈湛高大的軀幾乎將裴南鳶都擋了去。
許是醉意越來越上頭,裴南鳶愈加分不清如今究竟是現實還是在夢中了,原本隻是覺得麵前的湛哥哥怎麽似乎在搖晃,後來終於有些定神了,眼睛卻落在了封祈湛的雙上……
腦海中浮現了那日在江南的清晨,在沈府屋頂上的事……
隻記得湛哥哥的雙甚是,還想再試一試,於是踮起了腳尖……
封祈湛還沒有將裴南鳶的雙手從自己臉頰上拿下來,隻覺得一陣微甜帶著輕微酒氣的氣息撲鼻而來,隨後自己雙竟然被南南親上了。
他一下怔住了,偏生麵前的小祖宗鬆開了之後還自言自語說道:“怎麽和之前的不一樣?”
話剛說完,下一秒裴南鳶就被封祈湛攬腰抱住,隨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個轉,將人帶進了臺階下的假山中,裴南鳶整子落了封祈湛懷裏,一個綿綿,另一個在這冰天雪地裏卻是溫熱如鐵。
封祈湛額頭抵在了裴南鳶額頭,二人鼻尖著鼻尖,鼻息曖昧糾纏。
“湛哥哥……”封祈湛上的竹青味讓裴南鳶甚是安心,地喊了一聲。
下一秒,的就被封祈湛吻住了。
“嗯……”裴南鳶微微發出了聲,惹得封祈湛的眸子沉了幾分,又加重了親吻,自打回了京都,他已經許久沒有將擁在懷裏了。
他是真的很想很想。
不過片刻,封祈湛已經聽見了好些腳步聲往這邊而來,他萬分不舍的將人鬆開,強忍著心中的悸,隨後低聲道:“南南,該回去了。”
“要和湛哥哥一起回府。”裴南鳶搖了搖頭,下意識靠在了他前,這是的湛哥哥,從小就藏在心裏頭的湛哥哥,不要和他分開。
一副孩脾氣倒是讓封祈湛笑出了聲,輕輕拍了拍的後背,哄道:“我答應你,會盡快讓你隨我一同回府的。”
“湛哥哥不要騙我。”裴南鳶略似清醒說道。
“自然不騙你。”
封祈湛已經聽見了白芷的喊聲,深深吸了一口氣,他知曉裴南鳶邊的這個婢子是在提醒自己,已經將宮人帶來了。
封祈湛扶住了裴南鳶,隨後開口道:“公主在此,公主鬧著要看雪,想來是醉的不輕,趕將公主送回殿中,切莫了寒……”
好幾個宮人將裴南鳶扶上了轎輦,隨後抬著回了宮。
封祈湛看著裴南鳶的影消失在了夜中,才緩緩抬走向了宮門。
沈初曦和沈初晴已經在外頭等很久了,待封祈湛一上馬車,沈初曦拿著果幹往自己裏扔,半分醉意也沒有。
封祈湛看了他一眼,就知曉今夜在裴北宸麵前說的那些話,定然是沈初曦為了自己,故意借著酒意而言的。
馬車走了一半,沈初晴喊著要下車,問及緣由,支支吾吾說是要去試試京都夜晚街頭的小食。
沈初曦知曉邊好些個暗衛護著,也隨了去,沈初晴還以為的借口極好,殊不知馬車裏的兩個人早就知曉了約了何人一同前去吃東西。
沈初晴下了馬車後,封祈湛開口道:“今夜在東宮為我說的話,我記下了,隻不過初曦……”封祈湛甚如此嚴肅對沈初曦道:“日後切莫如此了,我同南南的事我自會想辦法,你不可再為了我如此同個殿下說話,你要知道,他畢竟是日後的君主。”
“難得呀!這輩子還能聽得到你封祈湛的一聲謝!”沈初曦笑了笑,出了一排潔白的牙齒,今日湛藍的裳襯得他甚是白皙,就見他慢慢閉上眼睛,靠在了靠背上,語氣淡淡道:“你無需擔憂,殿下再如何也不敢對沈家手的,別說就衝著太上皇和太上皇後,若真敢對我如何,就是當今聖上那一關他都過不了。”
這點自信,他們沈家人還是有的。
封祈湛沒有接話,皇上同沈府的關係,他多是知曉一點的,總而言之,沈初曦不會出事。
“拿著!”沈初曦睜開眼,就看到封祈湛朝他扔過來了一個荷包,他打開一看,裏頭是一把沉重的鑰匙和地契,他一臉疑道:“這什麽東西?我去——封祈湛,你什麽意思?”
“當時讓薑四娘先來京都,為我挑了府邸,順道也給你挑了一,本想著待你婚的時候再贈你的,如今,就當今日你為了我和南南之事的謝禮了!”封祈湛看著兩眼放的沈初曦,不明白這堂堂的沈府大公子怎麽會如此。
“不錯,不愧是我的好兄弟,就連送東西都能送到我心頭好去了!停車停車,我現在就要去看看我這府邸到底如何!”沈初曦甚是歡喜,車夫再一次停了馬車,沈初曦下了馬車後,隨後又掀開了車簾,探進來個頭厚臉皮對封祈湛道:“不若這樣,我再出把力,待你和鳶兒大婚後,你再送我一套府邸如何?”
封祈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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