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絮坐在餐桌前,拿著紙巾不停著鼻涕,模樣有點怏怏的,看著麵前的一碗白粥,還有幾碟小菜,臉上都是氣嘟嘟的。
喬振宇倒是神淡淡,雖然他沒有生病,可還是和顧絮一起吃起了白粥。
盡管如此,顧絮還是不開心,在看來,今晚這樣的特殊日子,再怎樣也要吃一頓好的才是,可是喬振宇卻說冒了,隻能喝白粥。
顧絮拿著勺子,一口又一口索然無味的白粥送進了裏,喬振宇看著小孩子一樣的模樣,忍不住笑了笑。
顧絮更生氣了:“喬振宇,你別以為我們兩個之間有那張證你就蹬鼻子上臉了!我跟你說,在我這裏,那證說不了什麽,你還是我的金雀。”
“什麽金雀?”喬振宇聽見這話眉心皺了皺。
“金主和的金雀,你沒有聽過嗎?你就是我養的金雀!”一提及這個話題,顧絮就樂了,看著喬振宇臉可見的沉黑了一下,顧絮忽然覺得白粥也沒有那麽難吃了。
喬振宇:……沒有人告訴他,領證之後還不能轉正的?
不過顧絮的腦回路向來跟被人不太一樣,拿起了手機,對喬振宇一笑:“看在你昨天盡心盡力伺候我,還有今天給的小驚喜,今天給你漲漲工資,諾!一千給你轉過去了!”
手機適時震了一下,收到一千元轉賬的喬振宇心中多有無奈,又聽姑道:“我們結婚的事就不要對外宣傳了,畢竟,你隻是我的小雀雀!”
聽見小雀雀三個字,喬振宇的臉更沉了。
很好!
喬振宇緩緩站起來,在顧絮一臉得意的時候微微彎腰俯,顧絮嚇了一跳,就聽男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親的金主,沒有人告訴你,小雀雀這樣的詞,不要隨便用在男人上嗎?”
顧絮:???
什麽意思?
噢!吃了白粥之後,顧絮被喬振宇抱回房間圈在懷裏的時候,才知道什麽意思!
這個男人怎麽就那麽小氣!
果然就是個睚眥必報的子,網上怎麽那麽坑人!沒有人告訴金雀不能用在男人上啊!
顧絮的手和喬振宇十指扣,被他在耳側的時候,還要帶著哭腔回答那個狗男人的問題:“不是……不是小雀雀!”
事後,都覺得燥得慌!什麽七八糟的鬼問題,問題是還跟著回答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顧絮流了一汗,倒也覺得神舒服了很多。
側躺在了喬振宇懷中,抬起頭看著男人的側臉,手了他的眉。
若是說喬振宇戴上眼鏡還是溫和斯文的人,摘下眼鏡的時候卻是盡顯邪魅還著幾縷的。
“還?休息夠了?”喬振宇將人的手握住,聲音溫和,顧絮將頭往他口蹭了蹭:“不來了,好累好累!”
夜已經降臨了,房間很是寂靜,兩個人誰也沒有開聲,顧絮就這樣聽著他的心跳,一下、兩下……莫名覺得很安心。
“喬振宇。”
“嗯。”
“你什麽時候要回京城?”
“怎麽這樣問?”
“他們都在京城,你現在南城,做起事來不方便。”
“不會。”
“喬振宇,我想回京城了。”顧絮輕輕開口,淡淡的:“你不知道吧?幾年前我在京城買了一套自己的房子,喬振宇,回京城我們也有自己的家。”
喬振宇抱著的手了,隨後在頭頂落下了一吻:“好,都聽絮絮的。”
大家都說從小到大,顧絮後永遠有一個喬振宇,可是他們不知道,他的絮絮永遠都在用自己的方式默默守護著他。
……
京城。
“喬威海,我讓你去跟喬振宇談一談,你居然落荒而逃?傳出去我們喬氏集團的麵還要不要?我這張老臉還要不要?”喬氏集團會議室裏,喬平輝對喬威海大發脾氣。
在他看來,喬威海是他兩個兒子中出的那一個,膽識過人、做事穩妥,卻沒有想到會被一個二十幾歲的人嚇得回家找他商量對策。
喬威海的臉現在也好不到哪裏去,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看著坐在會議廳椅子上的喬祈安,隻見他一雙架在了另外一張椅子上,手上拿著遊戲機,似乎對他和喬平輝的爭吵充耳不聞。
“爸!現在集團已經夠了,你還把這個小子來,他什麽都不會,怎麽接替老二的工作?”
“誰生來什麽都會?不會就慢慢教他!老二手裏的東西給別人我不放心。”喬平輝擺擺手,看了一眼喬祈安,臉算是好了一點:“祈安現在雖然還是大學生,但是隻要好好培養,以後肯定也是個了不起的人!老大!咱們喬家可就隻有這麽個孫子了,收起你那點心思,如今老二不在了,你把他當自己的孩子來養,你懂我的意思嗎?”
“爸!你想培養祈安我沒有意見,但是最起碼他也要有個積極向上的樣子才是,你看看他,從回到喬家以來,他為喬家做過什麽事?天天就知道朝家裏手要錢!”喬威海指著喬祈安在大聲吼著。
喬祈安摘下了耳機,看向了喬平輝和喬威海:“怎麽了?爺爺大伯,我可以走了嗎?”
“祈安啊!以後要多來公司,你也知道你爸現在出事了,很多事以後就落在你上了!”喬平輝年過半百才尋回了這麽一個親孫子,自然是寵得不的了,連帶著說話語氣都溫和了一些。
喬祈安站起來擺擺手:“爺爺,這好說,反正隻是換個地方玩手機而已,喬氏集團還有你和大伯,怎麽也不到我心的!走了爺爺!大伯!我先回學校了!”
喬平輝還想說什麽,喬祈安已經踏出了會議廳的門。
喬威海看著喬祈安吊兒郎當的二世祖模樣,心裏倒是有幾分欣喜,若是這孩子永遠都是這個模樣,他倒也不介意給他一條生存之路!
喬祈安前腳剛離開,後的會議室又傳來了喬平輝和喬威海的爭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