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還沒上,即墨君臨淨手後,斜對著坐在的邊,等著投懷送抱。
林羨魚卻是沒有那個心思,又仔細的聞了聞,確定自己鼻子沒有出錯,臭暴君上的味道,就是林知書下午帶給的香囊的味道。
香味很淡,不是佩戴香囊而是在別沾到的。
林羨魚耐不住心裏的煎熬,決定再給即墨君臨最後一個機會:“陛下,今天下午林知書過來見我了。”
即墨君臨看,黑沉的眼中帶著趣:“想要朕幫你出氣?”
什麽出氣?最讓生氣的不該是你嗎,臭暴君。
“又沒招惹我,我幹嘛要讓你幫我出氣?”
“沒有生氣?朕看你的表可不是這麽說。”即墨君臨一副你已經被看穿,別強撐著了的表。
林羨魚白了他一眼:“我是在生你的氣。”
即墨君臨不敢置信:“朕何時惹你生氣了?”
“你背著我跟林知書見麵!”林羨魚盯著他,倒想看看他要怎麽狡辯。
誰知這暴君臉皮厚的厲害,不但沒有被抓包的尷尬,反倒是出了一抹淺淺的笑意,他湊近林羨魚:“難怪朕遠遠的就聞到一酸味,原來是朕的皇後吃醋了?”
男人說話時,帶著自得的笑意,溫熱的鼻息就那麽噴灑在的之上,燙紅了林羨魚的臉蛋。
林羨魚含帶怯的瞪:“我才沒有吃醋!你吃醋我都不會吃醋!”
即墨君臨隻是笑著看,一副你別掙紮了,朕都知道。
他說:“朕可開明著,從不吃醋,隻吃甜的。”
說甜的時候,他的視線掃過的臉蛋,落在的瓣之上。
明明隻是看著,林羨魚卻有了一種招架不住的覺,捂住,嗡嗡的道:“那你為什麽跟林知書的見麵?我中午詢問,你還不說。”
“中午就開始了?”即墨君臨臉上的笑意更甚,好似很滿意自己聽到的事實。
就在林羨魚即將發的邊緣,他看向林羨魚說:“現在還不是告訴你的時候,等做完了朕再說與你聽,如何?”
林羨魚白他:“誰稀罕,不說就不說!我還不想知道了。”
即墨君臨隻是笑著看,吃完晚膳後又匆匆離開。
林羨魚瞪著男人離開的背影,很氣,到底什麽不能說?
不說就不說,真當在意的夜不能寐?
第二天,林羨魚也沒去勤政殿,隻在宮裏晃,可不知不覺還是晃到了勤政殿前。
昨天的氣已經消散了一些,想著進去看看暴君是不是改變主意了,如果改了還是可以勉為其難的聽上一聽的。
誰知進去後竟是發現即墨君臨不在。
沒等多久,龔曉峰出現在殿門口,看到了在這裏站著的林羨魚,他奇怪:“娘娘,你怎麽在這?”
“那我應該在哪?”林羨魚不解道。
“你不是應該和陛下在一起嘛?要不然陛下怎麽會讓臣過來將奏折帶過去給他批閱?”說著他還奇怪道:“明明看到屋有人在呀。”
林羨魚:“……”
“你看到陛下他邊有人!”
龔曉峰點頭:“是有人,臣還以為是娘娘呢,那可能是臣看錯了,應該是負責打掃的太監。”
才不是太監呢!林羨魚知道那絕對是林知書,難怪這些天他即墨君臨用完餐就火急火燎的離開,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
一把拿過桌子上的奏折:“龔大人,這個就由我親自送過去吧,你告訴我,陛下他在哪裏。”
龔曉峰當然是樂意見到這樣的局麵,他笑著給林羨魚指明了道路。
林羨魚帶著一大摞奏折,氣衝衝的往即墨君臨所在的宮殿而去。
要捉!
到了門口,林羨魚發現殿門閉,手敲門。
不多時,有人過來:“來了。”
清婉的聲音讓林羨魚的心那一個哇涼。
不多時,殿門打開,林知書從中走出,看到林羨魚驚訝:“姐姐?”
隨後好似意識到了什麽,臉上立馬爬上了紅,“姐姐,你是來看我的?”
林羨魚冷靜的看著表演:“在這說話多不好,我們進去坐著說會兒話吧。”
林知書卻是攔著,“姐姐,我屋子還沒有收拾,這樣讓姐姐進去未免太過冒犯,不如我們去花園坐坐?”
的話音剛落,殿傳來即墨君臨的聲音:“何事耽擱?”
林羨魚幽幽的眼神盯著林知書,林知書含帶怯的,“姐姐,你不要誤會,我和陛下沒有什麽。”
“我當然知道你和我男人沒有什麽,別的不敢保證,但是這點我還是信他的。”林羨魚雖然很生氣,但是理智還沒有喪失。
林知書可是為了達到目的可以給自己安排一刀的狠角,這綠茶手藝還不是手到擒來?
雖然知道沒有發生什麽,但是還是很生氣。
承認,就是吃醋了。
瞪著林知書合起來的殿門,林羨魚大聲道:“即墨君臨!我知道你在,別躲在裏麵不出聲!”
林知書眼中閃過一抹喜,林羨魚竟然敢直呼即墨君臨的名諱,而且還說出這種話來,這不是自尋死路?
曆代後宮中恃寵而驕最後慘淡收場的例子還嗎?仗著的不過是皇帝心中的那一抹喜歡罷了,可是皇帝的喜歡又能持續多久?
這林羨魚此舉分明就是在自尋死路!
林知書眼底的欣喜都快要遮掩不住。
在接近林羨魚的計劃全部落空之後,便發現,林羨魚被即墨君臨保護的太好,想要從那裏下手本沒有可能。
那能做的就是從中間分裂他們之間的關係。
一點點特意製造出來的誤會就夠了,可不相信即墨君臨這樣一個男人,會為了一些小事和林羨魚解釋。
如此,兩人之間必定會生出間隙。
而林羨魚的無理取鬧更會將這道裂痕加大,到時候不費吹灰之力便可以瓦解他們之間的關係。
等沒有了即墨君臨的庇護,林羨魚,你拿什麽跟我鬥?
很快,後的殿門被從推開,一道帶著生人退避三尺可怕氣的頎長影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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