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傷了盛哲,也要付出點。
“盛哲,你……你剛才為什麼要用手擋著?怎麼辦?出了好多……我去喊醫生。”
白勝珠被制服在一旁,季予貞看著手背流如注的男人,眼睛一紅,心疼地連忙捂著他的手,幫他止。
其實從小到大都有點怕,一看到就容易吐。
但是這會,竟然沒有想吐的覺了。
只想按著他的傷口,不讓流的更多。
“你為什麼不躲……剛才你可以躲的。”季予貞說完這句,另一個保鏢趕去外面喊醫生以及報警。
盛哲低眸,他故意的:“貞貞,別哭,我故意的。”
季予貞聞言,哭的更厲害:“你為什麼故意這樣啊?你瘋了?”
“這多疼,你到底干嘛不躲開?你這樣……”
會心疼死了的。
盛哲不怕疼:“我要不這樣做,不一定老實直播,對惡人,要用證據來制服。”
“現在好了,故意傷人罪,怎麼都得去關幾個月。”
季予貞懂了,盛哲這個笨蛋,竟然傷了自己的方式來制服白勝珠,太讓心疼了。
“你下次別這樣。”
盛哲看一眼哭無淚驚呆的白勝珠,角扯扯:“貞貞,我得做點什麼,讓我爸爸信服,這樣我才能娶你。”
都這個時候了,還在說娶不娶?
真是笨蛋。
天下第一的大笨笨。
“你別說了,先止好不好?”季予貞低著頭,心疼地按著他手背的出口,白勝珠下手真重,傷口很深,估計到真皮層下面了。
不然怎麼按著傷口,一直在咕嚕嚕冒出來,把的手指都染紅了。
“盛哲,疼不疼?”季予貞真的心疼死了。
盛哲搖搖頭,聲音低低:“貞貞,我這樣做,你滿意吧?”
他今天做的所有一切都是因為。
是想用誠意告訴,他不會再因為其他任何人和吵架或者兇。
季予貞滿意的,都看在眼里,難怪在機場的時候,他好像并不擔心什麼?原來一切都在他計劃?
季予貞抬起眸,眼底一片委屈地水霧:“盛哲,我原諒你了。”
“不過弄傷了你,我不想就這麼算了。”
盛哲點頭:“我會送去坐牢的,可能都不知道這間病房在進來后不久,就裝了監控,到時候襲擊我的視頻我會給警方。”
“原本,其實只要做個直播……乖乖滾回去,不再來帝都,這件事就完解決,偏偏……”
后面的話,盛哲沒說完,季予貞松開手說:“盛哲,你等下。”
盛哲嗯一聲:“怎麼了?貞貞。”
季予貞顧不上滿手的,順手撿起地板上被盛哲摔碎的瓷碗碎片,拽在手心,幾步走到被保鏢在地板上彈不得的白勝珠面前。
下一秒,蹲下,拿著碎片就在手背狠狠劃了一個印子。
這一劃,雖然沒有像盛哲那樣皮開綻,但也很疼。
白勝珠當場慘一聲。
季予貞也不多劃,丟下碎片說:“這一刀是我給你的教訓。”
傷了盛哲,也要付出點。
不想做乖乖小白兔。
只會躲在盛哲懷里哭,也得保護盛哲。
盛哲倒是沒想到平時都不敢拿刀的兔兔貞貞竟然為了他敢去教訓白勝珠了,男人眼底一紅,走到季予貞邊,將抱在懷里,低頭無比繾綣和黏人地低低了:“貞貞……我的貞貞……”
*
醫生來的很快,盛哲是集團公子,醫院的人不敢怠慢,主治醫生親自上場給他包扎傷口。
季予貞陪著一旁看他手背針。
等好傷口,季予貞才想起來去衛生間洗手。
的手心手背都是盛哲的。
一片殷紅。
季予貞看著不滲人,只有心疼。
忍著心疼,沾著洗手把手心手背的跡洗干凈,季予貞才拿出手機給孟檸打電話。
家檸檸幫很多。
一直在提醒白勝珠的惡行。
電話很快接通,孟檸這會陪著家靳沉寒坐在書房描寫行書小楷,男人很有耐心,握著的手一點點教臨摹,描寫。
等寫完第一行。
季予貞來電話,靳沉寒幫拿著筆,抱著聽電話。
“貞貞?”
季予貞吸吸鼻子,眼睛還有哭過的紅,嗓音噎:“嗯,我回來了。”
“剛剛陪盛哲在醫院理……白勝珠的事。”
提到白勝珠,孟檸眉骨一挑,馬上說:“理好了嗎?”
“怎麼樣?有沒有欺負你?”
季予貞用手眼尾:“我沒事,倒是盛哲的手背被刺傷了。”
“他故意激怒,然后讓行刺,就是想送進監獄。”
孟檸睜大眼睛,盛哲這麼勇了嗎?
印象里他一直很溫潤的。
和那些浮躁的富二代不一樣,他比較溫溫和和。
沒想到做事還是狠的。
“我給你打電話,就是想告訴你這個事,讓你別為我心了,事應該會圓滿解決。”季予貞繼續眼尾的霧氣,真的不爭氣啊……怎麼一想到盛哲就老是想哭呢?
“你們沒事就好。”孟檸就怕有事。
“貞貞,好好把握盛哲。”果然和上一世沒有偏差。
盛哲是好男人。
也幸好提前給貞貞預警了,白勝珠才沒有機會爬床,造不可逆的后果。
季予貞知道,盛哲這次轉變很大。
可能人真的需要經歷一點事才能長,不然下次再發生這樣的事,可能還要和他吵架。
但是經過了白勝珠這檔子事,季予貞知道盛哲除了,不會輕易再相信任何孩子。
“檸檸,那我掛了,晚安。”季予貞放下手機,擰開水龍頭又洗了下臉,才出去找盛哲。
孟檸這邊放下手機,靳沉寒就握著的手說:“季予貞的事嗎?”
孟檸點點腦袋,眨著眼看他:“嗯,和盛哲的事。”
“寒寶,謝謝你幫我查到那些事,不然他們可能不會這麼快解決。”
靳沉寒濃的發:“別忘了,你幫過一次墨之南。”
“他也是我好兄弟。”
“季予貞是你好閨,一樣的道理,我不會讓你為了朋友難。”
果然……他們都是一類人。
孟檸轉過綿綿趴到他上,紅地蹭在他的下:“就知道你對我很好。”
靳沉寒低頭,下回蹭的,聲息炙熱又沉濃:“只要你一直在我邊。”
“我會一輩子對你如此。”
孟檸笑,手指纏上他的手,五指相扣,牢牢地握著:“嗯。”
所以,嗚嗚……他到底要什麼時候和求婚呀?
可是一直等著呢?
也不知道他怎麼憋的住的?一直沒有提結婚的事?
哎,等的有點心焦。
反正孟檸有點憋不住了,但是求婚著檔子事,必須男人主,不然顯得很掉價的!
還是忍忍吧。
求婚,必須他主開口才行。
次日一早,靳沉寒先醒,今早他不能弄檸檸,起床后,男人俯,大手輕輕搖搖睡的小姑娘:“檸檸,起床。”
“和我去爺爺家。”
孟檸困,好困,想睡覺覺。
不過耳朵里聽到爺爺兩個字,小姑娘馬上就睜開倦倦的眼皮,嗓音噥噥:“爺爺家?”
靳沉寒發:“嗯,去外省吊唁。”
“不能遲到。”
哦,對,這個事很重要。
孟檸不敢貪睡,連忙摟著男人的脖子,撒說:“抱,你抱我去洗漱?”
靳沉寒點頭,攬著的腰,溫把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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