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以茉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占便宜,
撅著小,正準備上男人棱角分明的,
原本閉著眼睛的男人突然睜開了眼睛。
四目相對,空氣凝結。
蘇以茉怔住,還維持著噘的樣子。
傻了!
這會兒回去也不是,過去也不是。
該怎麼辦?
正當手足無措時,
男人突然掀起角,流出玩味的笑意:“茉茉,你想做什麼?”
“我……我真的沒想親你。”
蘇以茉急之下說話完全沒有過腦子,說完就后悔了。
天吶!
到底在說什麼啊?
“我……我不是……”
夜沉梟似笑非笑的看著:“不是什麼?”
“……”
“茉茉不是想親我?”
“我……”
被當場抓包,蘇以茉無從辯解。
了細白的手指,把赧了個碎。
自己的男朋友,想怎麼親就怎麼親!
不要慫,向前沖!
揚起下頜,理直氣壯的說:“我就是想親你!你是我男朋友,難道我不能親嗎?”
蘇以茉心想,
如果夜沉梟敢說不能親,絕對要狠狠懲罰他。
要怎麼懲罰呢?
那就罰他被自己親一百遍。
突然,
男人的俊臉出現在眼前,
逐漸放大
蘇以茉還沒反應過來,耳邊已經傳來低沉暗啞的聲音,“茉茉,這種事應該我主。”
下一秒,
的臉被捧起,男人微涼的落下來——
蘇以茉眼眸放大,但很快閉上眼睛。
一顆心怦怦直跳,耳邊回著的都是夜沉梟剛才的話。
被夜沉梟結結實實的給到了!
怎麼結束的
,蘇以茉已經忘了。
全程腦子里都是暈的,在夜沉梟離開后,把滾燙的小臉埋進被子里,的不行。
雖然這種事不是第一次做,可還是會害啊!
夜沉梟在浴室里沖了個冷水澡,
從每天一次,到現在的每天兩次。
唉!
這種和尚般的生活似乎沒有盡頭了。
把上的火氣全部沖掉,他才穿好服從浴室里出來。
夜沉梟發現小丫頭還埋在被子不愿意出來。
剛才他的時候毫無顧忌,完以后又開始害。
真是個可的小丫頭。
生怕在被子里的孩會被悶壞,
夜沉梟走過去,站在床邊,他探出手拽了拽被子:“茉茉,出來!”
被子團里傳來孩細弱的聲音:“我還困,還要睡覺。你去忙你的吧!”
夜沉梟挑了挑眉:“真的讓我走?”
被子團了,像是在點頭。
夜沉梟瞇起眼睛,眼底劃過暗晦的。
“好!”
他轉往臥室門外走——
聽到腳步聲逐漸遠去,蘇以茉覺得他肯定是走遠了。
掀開被子,正準備從里面出來,發現眼前的視線被遮擋。
下意識的仰起頭,對上男人深邃的眸子。
蘇以茉怔住,
夜沉梟不是走了嗎?怎麼還在這里?
覺察到男人眼眸里的笑意,知道自己被騙了。
“夜沉梟,你怎麼這樣啊!”
以前還覺得夜沉梟單純的,實際上小把戲多得很。
這個男人他變壞了!
夜沉梟俯將
抱起來。
蘇以茉害的掙扎:“你要抱我去哪里?”
“去洗漱。”
夜沉梟將送進浴室里,幫牙膏。
蘇以茉不用手,只需要站在旁邊等著。
看到垂在肩頭的長發,
夜沉梟起一縷,“頭發需要扎起來?”
“需要的。”
蘇以茉拿起發圈,正準備扎頭發,一只骨節分明的手探過來,接過手里的發圈。
“我來。”
蘇以茉水潤的眸子里劃過笑意:“你會嗎?”
夜沉梟不會,但他想學。
關于蘇以茉的任何事,他都想要去參與。
“我試試。”
他修長的手指探過去,仔細又小心的攏起濃潤的發。
全部攏好以后,他把發圈套在發上。
學著曾經看到過扎頭發的方式,試圖挽個結再穿過發。
自認為很簡單的作,他嘗試好多次都沒能功。
不可能!
明明一看就會,怎麼可能一試就廢?
夜沉梟試了很多次,但還是不行。
他手掌心里捧著孩的長發,生怕會弄疼,作格外小心。
可發太順,怎麼都沒辦法讓發圈穿過去。
他急的額頭冒汗,平生第一次覺得扎頭發這麼難。
蘇以茉看著鏡子里的男人,明顯看到他的手忙腳。
京都運籌帷幄的梟爺,竟然被扎頭發給難住了。
“我自己來吧!”
“我來!”
夜沉梟不愿意服輸。
他怎麼能連這一點小事都做不好?
蘇以茉不再說話,耐心的等著他為自己扎頭發。
雖然夜沉梟的作很笨拙,但表很認真
,讓心里暖暖。
有這樣一個人,認真的對待著關于的每一件事。
哪怕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也愿意付出很大的努力。
夜沉梟終于功的把發圈繞了個圈,固定住發。
只是頭發扎的歪歪扭扭,看起來不是很觀。
但蘇以茉已經豎起大拇指:“夜沉梟,你好厲害啊!”
夜沉梟并不滿意,“可以更好。”
“這種事能生巧嘛!明天、后天、大后天……以后你都為我扎頭發,這樣很快就能練。”
蘇以茉踮起腳,探出小手為他額頭上的汗:“你這麼努力,我給你一個獎勵。”
夜沉梟深邃的眸子凝視著的眼睛,等待著給的獎勵。
在他以為小丫頭會用吻做獎勵時,
蘇以茉突然跑開了。
夜沉梟皺眉,
不是說要發獎勵嗎?怎麼突然走了?
不過很快,蘇以茉就回來了。
站在夜沉梟面前,瑩瑩的水眸凝視著他:“夜沉梟,你閉上眼睛。”
夜沉梟很聽話的閉上眼睛,心里卻想:閉著眼睛接吻,效果應該會更好。
正當他思索時,有東西塞進口中。
甜味很快在口腔里蔓延,
那是一塊糖。
夜沉梟皺眉,
他不想要糖,他想要茉茉的吻。
孩清脆的聲音傳過來:“好吃嗎?我覺得這糖特別好吃。”
蘇以茉想把喜歡的東西分給夜沉梟,這是一種本能。
夜沉梟睜開眼睛看著,眼眸炙熱如火:“糖不是這麼吃的。”
蘇以茉靈秀的眸子里劃過疑:“那應該怎麼吃?”
“應該這樣。”
夜沉梟話音落下的同時,俯吻上的——
甜味蔓延,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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