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逸景痛斥他想要逃避問題的態度,厲南州很快清醒過來,“我馬上就去找歡歡,把真相告訴,無論想要什麼,我都會按照說的做。”
掛了電話,宮逸景自將手機關機。
阮阮今天夸他長得好看,還主抱他吻他,他現在只想回去加深那個吻,把人抱到臥室里為所為。
宮逸景重新回到雪地里,往溫阮阮邊走去,看到把脖子上的圍巾取下,掛在了雪人上,立刻皺了眉。
他走過去,將自己的黑圍巾取下來,一圈一圈的繞在小姑娘的脖子上。
“笨蛋阮阮,取圍巾干什麼,不怕冷嗎?”語氣冷冰冰的,但手上的作十分溫。
他的圍巾很長很大,圍了兩圈后,把裹得圓圓的,本看不到脖子。
“我覺得小熊看起來笨笨的,好像了點東西,就把圍巾取下來給它了。”溫阮阮眼睛彎彎的,像一彎月牙。
看著男人出來的脖子,外面這麼冷,不想宮逸景凍,了小手,“我不想在外面玩雪了,我們進去吧。”
宮逸景眼中眸閃過一失落,這麼快就不想玩雪了嗎,他還想繼續剛才那個吻呢。
看來只能等下次了。
“你剛才在跟誰打電話?”進客廳,溫阮阮撣了撣上的積雪,下外面的服。
宮逸景微微頷首,“厲南州,他最近不順。”
聽到厲南州的名字,溫阮阮瞬間皺起了眉頭,“那個欺負歡歡的狗男人,老公你別理他。”
男人握著的手,放在手心里給暖一暖,“事實不是像表面那樣,當年有人謊稱授了厲南州的意,欺負季小姐,厲南州也是剛剛才查清楚。”
溫阮阮臉上的表頓住,當年的事不是厲南州做的嗎。
這其中都是誤會?
“那也改變不了他回國后欺負歡歡的事實,所有的委屈都讓歡歡承擔了,就是渣男。”
宮逸景神凝重,聲音低沉,“厲南州那兩年在國外也不好過,厲老爺子把他丟到國外,是為了打擊磨練他,用魔鬼式的方法訓練出一個繼承人。”
“他那段時間經常被關在一個黑屋子里,敢反抗就會被電擊懲罰,沒有任何自由,只有殘酷的磨礪。”
正是因為那些黑暗的經歷,厲南州才會從最初不學無的公子哥,變在商場上殺伐果斷的厲總,變一個完全陌生的形象。
“他回國后,對季小姐除了放狠話以外,沒做過一件傷害的事。”
宮逸景:“但季小姐確實了很多委屈,就算厲南州告訴真相,那些傷疤也會存在很長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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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南州聽完宮逸景的話后,決定去找季歡,將事親口告訴。
他并不懇求的原諒,知道自己也是眾多行兇者之一。
當年所有欺負過季歡的人,他都給了他們應有的懲罰,但傷害已經造,無論歡歡原不原諒他,他都該把事說清楚。
做好決定之后,厲南州開著越野車駛往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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