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寧皺了皺眉,他是教父,而自己是他的下屬,怎麽可能對他出手。
雖然確實很想揍他。
沈清寧沒有再理他,抬步就向外麵走,一道黑影欺而上,接著整個人就被在冰涼的牆上。
撲鼻而來是男人上霸道不可一世的氣息,Erick得意笑了笑,語氣不明,“怎麽,你還喜歡陸星澤?死心吧,他結婚了,而且看起來很喜歡棠若,你沒機會了。”
沈清寧:“………”
教父大人見沒有說話,以為自己說到了的痛,於是更加變本加厲,“人家馬上要舉辦婚禮昭告天下,從此就是一對天造地設的神仙眷,呃……”他絞盡腦,“天作之合、天生一對、天賜良緣、金玉、天定緣分、命中注定……”
沈清寧:“………”
Erick窮盡畢生所學想要刺激沈清寧讓收回對陸星澤那隻狐貍的心思。
結果隻聽的懷中人淡淡道:“你中文不錯。”
教父大人馬上接話,“那當然,我可是翻閱過很多典籍的,比很多純正的華人都強!”
他雖然不是東方人,可他學富五車才高八鬥呢!
沈清寧麵無表,“那你可真厲害。”
“好說好說。”Erick並沒有聽懂沈清寧一本正經的反諷,還以為是真的在誇自己,折服在他博學的才華之下。
“而且……”教父大人忽然低頭靠近沈清寧的耳朵,用兩個人才能聽到的音量低聲道:“而且我在床上也很厲害,你知道的。”
床上兩個字被他咬的很重。
氣氛曖昧又迷離。
教父大人想,不做點什麽真是對不起現在這個冒泡泡的氛圍了。
他一隻手抬著沈清寧的下,然後吻了上去,安靜的洗手間瞬間響起服布料的挲聲和彼此纏綿的呼吸聲。
沈清寧的的,很好親,比這個人暖多了。
雖然有點奇怪的小龍蝦味。
幾分鍾後,Erick心滿意足地放開了懷中的人。
他垂著被浸染過眸子,聲音沙啞,“清寧,我們……”
“結束了?那我可以走了嗎?”
Erick還沒有說出口的話被人冰冷的聲音打斷,剛才旖旎的氛圍瞬間被打破,留下一地的寒霜。
他看著沈清寧,忽然忽然笑了一聲,用食指緩緩挑起的下,臉上帶著惡意的頑劣,“怎麽,不想讓我親?”
沈清寧和對視著,微微瞇了瞇漂亮的眸子。
男人低低笑了出來,繼續道:“那你想被誰親?陸星澤?陸敘言?還是那個死了的……”
鋒利冰涼的刀刃橫在嚨,隻要再向前一分他就會被眼前這個人殺死。
Erick冷笑,果然不能提那個死了的叛徒。
明明再靠近一點自己就會被沈清寧割破嚨,可Erick好像並不害怕,他緩緩抬起手,異的雙眸在暖黃的燈下泛著近乎邪魅的澤,“沈清寧,你還那麽怕提起他的名字,從小就被他保護的分確實難以忘懷是不是?”
沈清寧臉上的表微變。
“我第一次在那個臭名昭著的基地見到你的時候,他就護在你的前,那個樣子就像...”男人的手輕輕劃過的臉頰,作纏綿繾綣,“就像一隻被侵略了領地的瘋狗一樣。”
黑的蝴蝶刀鋒利無比,Erick覺自己的嚨已經滲出了。
嘖,真是無,怎麽樣都養不。
“生氣了?”Erick語氣溫近乎人間的呢喃低語,他的手從沈清寧的側頸劃過,然後猛然扣住纖細的後頸,猝不及防就將人向自己的方向帶,他這個作會讓匕首瞬間割破他的嚨。
沈清寧瞳孔倏然放大,金屬掉在地上的聲音響起,Erick角的笑意放大,他低頭吻著懷中的人,渾然不在意剛才要不是沈清寧作快,他早就去見耶穌了的驚險。
與其說是吻不如說得懲罰撕咬,紅的順著男人的脖子緩緩流下,男人咬破了的,沈清寧分不清究竟是他的還是自己角的發出的腥味。
刺鼻難聞,令人作嘔。
用力掙紮推開前桎梏著自己的男人,用手背抹了一下自己的角,果然有淡紅的跡,抬眸看見Erick脖子見還在流淌著鮮紅的,一路蜿蜒至白的襯衫裏。
“瘋子。”
沈清寧對教父大人不要命的行為下了最終結論。
Erick笑了笑,語氣曖昧,“那還不是因為寶貝你太迷人,我把持不住。”
他就知道沈清寧不舍得殺他。
沈清寧沒有理他,蹲下子撿起地上剛才被扔掉的匕首,可有人的作比要快一步。
“還給我。”沈清寧沒有抬頭,依舊維持著剛才的姿勢,語氣淡淡的,聽起來沒有什麽變化。
男人把玩著手中的黑蝴蝶刀,挑眉,“喂,我和他比起來,誰玩的更帥?”
沈清寧垂著眸子,Erick看不清臉上的表。
許久之後才低語,“你更專業一點。”
沈清寧口中專業就是帥的意思。
據他所知,這把蝴蝶刀是那個男人臨死前送給的禮,沈清寧並不擅長現代的熱武,甚至很開槍。
可是的近冷兵是他見過最好的。
記得第一次見麵的時候,穿著一黑的工裝,被那個男人護在後,手中拿著一把黑的匕首,冷清的臉上被濺上了幾滴。
他遠遠與對視,一眼就看到眼中的殺意。
可想錯了。
他那時並不想殺。
他隻想知道什麽名字。
然後一邊著的名字,一邊狠狠弄哭。
他想看到那張冷清淡漠的臉上出現求饒的表。
最好是在床上。
後來他真的做到了。
“沈清寧。”Erick忽然的名字,沈清寧抬眸和他對視,“嗯?”
“多久才能忘了他?”
沈清寧怔住。
他?
哦,Erick說的是阿南。
輕聲道:“早就忘了。”
現在連他的樣子都記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