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飛奔進了臥室,路過客廳時,還看到矮幾上放了有別於的東西,心裏更有底,眼裏的亮蔓延開,不控激。
進了主臥,也果不其然聽到從浴室裏傳出來的淅瀝水聲,許時漾咬了咬,手放在門把上,剛在糾結要不要進去……
水聲還沒停下,門突然就從裏頭打開,伴隨著燥熱潤的水汽,男人的高大影站在麵前。
周硯京微低著頭,輕笑:“你在門外徘徊了很久,是想進來同我共浴?”
許時漾視線不自從他堅利落的頜骨繼續往下,遊覽過他沾染了水珠塊塊分明的腹,臉頰一熱,卻格外誠實:“可以嗎?”
說完,周硯京就給出了他非常肯定的答案。
下一秒,發出低聲驚呼,已然被男人大掌扣住細腰,托起來,部位在發燙,炙熱的溫度幾乎快要穿皮。
周硯京輕鬆把抱進浴室裏,腳尖輕勾就將房門關上,許時漾怕摔下去,慌中,長盤上他的結實腰,手臂也牢牢攀住了他的肩膀:“硯京……”
“嗯。”周硯京應聲,不再廢話,有些發狠似地吻住,最後的字句含糊消失在兩人的呼吸糾纏間。
他說:“不止共浴,你想做什麽我都配合。”
但周硯京明顯有些說話不算話,到後來,分明是他占據主權,擁有了超出許時漾預估的掌控度。
不過兩人有些天沒見,許時漾實在太想他了,也就難得一次隨他去,並且放任自己逐步沉迷進去……
隻是,許時漾又忽略了幾天沒見之後,周硯京的強勢程度。
連窗外的長安街夜都逐漸沉寂,才被周硯京困在懷中得到休息機會。
把臉埋在他口,悶聲抱怨:“我現在很。”
晚上也不是沒吃飯,可基本上已經消化得差不多了。
這時候也沒有什麽好的餐廳,還開著門,周硯京抓起床邊的浴袍披上,在許時漾額頭親吻一下:“我去做,等我。”
許時漾本來都很困了,聽說他要做飯,還是費力爬起來,跟去廚房。
恰好冰箱裏還有兩塊牛排,許時漾看著周硯京有條不紊的做著這些瑣碎事,很難想象,這竟然是真實出現在眼前的畫麵?
許時漾看著他寬闊拔的背影,不由想到他們的第一次見麵。
那天的周硯京更年輕,眉眼間的倨傲遮都遮不住,他是港城來的貴公子,在頂級豪門裏長大,出行有司機專車,遊艇,私人飛機,屬於自己的碼頭,全球各地都有房產,見過這個世界無數輝燦爛的模樣。
而不小心撞到他的許時漾,那時候去過最遠的地方就是家鄉所在的城市,也本不知道,他上那套手工定製的西裝是來自意大利為王室貴族服務的裁。
的世界狹窄到差點就要被永遠困在那裏。
但正是周硯京漫不經心的一瞥,也許隻是隨口幫忙,卻將從泥沼中拉出,給了千載難逢的機會。
也許對周硯京的,最初更多是激,到後來才逐漸與暗喜歡有關。
不過許時漾向來很激他的出現,終於讓也可以去憑著自己的努力,看到這個世界的廣闊彩,親自去不同的好。
而此刻,周硯京就在的幾步之外,認真煎著平底鍋中牛排,盯火候,像是在做一件不得了的大事。
但其實,他隻是為了讓可以盡快填飽肚子。
“很快就好,再等等。”周硯京轉頭來安,然後又繼續與牛排搏鬥。
許時漾笑了,走過去,輕輕把臉靠在他後背,語氣像在撒:“你快點嘛,真的要扁了。”
周硯京在這個瞬間有些自責,不該纏著鬧太久,但僅僅隻有片刻而已……
等牛排煎好端上桌,許時漾就迫不及待開吃,也顧不得什麽形象,大口大口。
好在周硯京煎牛排的手藝很不錯,火候也掌握得準,許時漾給出了極高評價:“聰明人是不是做什麽都很有天分?這個牛排不比米其林的廚師差。”
“許小姐滿意,我就安心了。”周硯京並沒有著急開,不不慢把麵前這盤牛排切好,和許時漾的換。
許時漾吃到七分飽了,才好奇問他:“你其他事都做完了嗎?現在趕回來不會影響後續?”
“也沒什麽後續,地產公司的生意,我暫時給了姑姑在負責。”
許時漾一直都知道他有將周家的部分生意給姑姑周啟韻的計劃,所以也不奇怪:“就是可惜我沒能親眼見到你四叔氣急敗壞的樣子,應該會很好玩。”
周硯京眼中浮現起周啟仇恨的目,角勾了一下:“是好笑。”
他想到什麽,冷哼:“毀掉了我的求婚,這些都是他應得的下場。”
許時漾勾勾角。
周硯京忽然談及正事:“明晚出時間,可以嗎?我和你說過的,帶你去見我外公。”
許時漾愣了一下,然後點頭:“好啊。”
關於周硯京的外公,許時漾其實也好奇了很久,之前有過一些猜測,隻是不敢完全確定。
第二天下午,周硯京的車子準時在電視臺樓下等。
上車後,並沒有注意到角落裏對準了他們的鏡頭,是故意衝著他們而來。
遠在港城的周啟,也終於等到了他想要的這一刻,即便這次他輸得一無所有,他也不會讓周硯京好過。
他知道父親仍然被周硯京騙得團團轉,就要讓周硯京也嚐到和自己同樣失去所有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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